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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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裁决处,一个在军中才出现的纠纷解决点。主要是将一些军队内部的矛盾和纠纷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或者性质过分严重,那再上升到机构所处的当地军事法庭,进行判决。

    多数情况下,每一支军队中都会配备裁决处。

    例如远征军这种进行长期太空征程,以多艘星舰组成的舰队,则更是每一艘星舰都配备了裁决处的裁决员。

    而今天,就是东南方远征军-游牧舰队-第三战斗舰裁决处开张的日子!

    他们迎来了自己裁决生涯中第一桩家暴案。

    啊,没错。

    禅元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进裁决处,居然不是因为杀人放火,打架斗殴,甚至不是和同样战力的军雌发生口角——

    纯粹是因为被家暴。

    罪魁祸首正坐在他旁边,用漂亮的花瓣小叉子戳开蛋糕,挖一个小口,斯斯文文地放进嘴里。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人都象征性地被铐在椅子上,禅元毫不意外他们在约会。

    “哇呜。”恭俭良拽了拽自己手上的铐子,“是玫瑰金。”

    禅元:……

    他的雄主果然关注点不太一样。

    然而,禅元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雄主。恭俭良端着蛋糕,咬着叉子开始认真地对比两个人的手铐颜色,“可我喜欢你的星空银哎。”

    “可以让他们给你换个颜色?”禅元硬邦邦地说道:“你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恭俭良从自己的蛋糕上戳下一大块,柔软还带着香气的蛋糕凑到禅元嘴边,“禅元。我吃腻了。”

    垃圾桶禅元麻利地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在“我不吃我不吃,我是有骨气的雌虫”心理暗示中,选择了一口咬下。

    拜托,这可是我漂亮雄主亲手送到我嘴边的蛋糕!

    我们结婚那么久(虽然才七天),这可是他第一次亲手把东西送到我的嘴边(那也是因为不想吃了)。

    禅元嚼吧嚼吧蛋糕,在内心对自己的颜狗属性进行了强烈批判,并发誓不会有下次时,又吃了一口雄主送上来的蛋糕。

    然后,门开了。

    禅元就与军雌同僚们复杂的目光对撞,在心虚中默默地移开了自己的双眼。

    最后一口,这就是最后一口了!就算是死,就算恭俭良今天在我面前跪下来,跪下来求我吃,我也不会再吃一口。

    恭俭良把叉子戳在最后一大块蛋糕上,整个脑袋靠在禅元的肩膀上,用自己柔软的头发蹭了蹭禅元的脸颊,“禅元~最后一块了。”恭俭良端起蛋糕,因为手铐长短,他没有办法将盘子递到禅元身边,只好故意将盘子放置在自己脸的下方,让雌虫一眼能同时看到他们。

    “就,最后一口啦。”恭俭良道:“吃掉嘛。”

    禅元摸摸地弯下腰,在同僚们逐渐扭曲的目光中,咽下蛋糕。

    嗯,这次真的是最后一口了。

    “禅元。”恭俭良依旧靠在雌虫肩膀上,“我手好疼啊。”

    目睹了恭俭良暴打雌虫的提姆:……

    被恭俭良用刀追着砍的当事人禅元:……

    以及拿着伤情鉴定报告单的裁决处军雌们:……

    他们将目光落在那个不足一斤重的精美蛋糕碟和小叉子上,已经面前“柔软无骨”“娇小可怜”的雄虫,颇有种时空错乱的美感。

    精神分裂吗?

    跟随而来的军医默默从资料库里下载了一份社会人格鉴定表、心理健康判决表,顺便刷新网络看看现在还能不能链接一下雄虫协会的网络。

    毕竟,他们是军雌,是军部。

    雄虫的结婚资料是不会显示他的心理问题,更详细更长期的心理追踪都要去恭俭良家族所在地的雄虫协会索要。

    当然,现在做一份题也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禅元与恭俭良都别先问话,两个人都趴在桌子上做心理测评。

    “为什么我也要做?”

    “总感觉你有点人质情结……爱上施暴者什么的。”军医微笑着看着两人,“如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有必要为我未来的工作量考虑一下,提前给你开点药。”

    禅元总觉得对方在内涵什么,但好像又没有内涵什么。

    他抓抓头,开始做题。

    军雌则在对面给他们两个说吉央的情况。作为强悍的黄蜂种,吉央脑壳没出什么大问题,轻微脑震荡罢了。比较致命的是恭俭良刺他的几刀,分别在肋骨处和腹腔。比较幸运的是,刀刀不中要害,唯一受伤的器官是阑尾。

    禅元:……

    他忽然理解,为什么恭俭良考法医考不中了。

    就这?就这?就这刀法?他真的有好好学习吗?

    “医护室帮忙把阑尾给切了……也就是不能上机训练一周,等伤口好了,基本脑子也好了。”军雌总结完后,开始絮絮叨叨说损失,“房屋损坏还比较严重,禅元,你打算用劳动赔偿,还是金钱赔偿。”

    “啊?只有我吗?”禅元无辜,大声喊冤,“恭俭良也有参与啊。”

    恭俭良:“我没拿光剑。”

    “原因在你啊——嗷嗷嗷。”

    恭俭良恶狠狠地踩了禅元一脚,碾了又碾。

    等军雌们低下头,看向桌底。恭俭良快速收回脚,只留给他们一个带着鞋印的军靴。

    桌面上,禅元呲牙咧嘴,恭俭良岁月静好。

    军雌沉默了,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雄虫,别说年轻不年轻吧,大家就算没见过雄虫,家里也有雄父,学校同学也有个雄虫哥哥弟弟的。谁听说过像恭俭良这种一言不合直接上演全武行的?

    又漂亮又凶。

    不过他们两也甘之如饴的样子。想到小两口刚刚带着手铐吃蛋糕,军雌将心底那点古怪压下去,继续说道:“总之,赔偿款数额有点高。我建议你还是用劳动抵偿为主,再加上一些小额资金。”

    禅元掏出临时通讯,打开个人账户页面,“多少钱,我直接付。”

    劳动抵偿的时间,还不如让他拿去想想怎么离婚,比较划算。

    作为雌君,只要是正常离婚,完全可以带走家庭一半的资产。禅元很喜欢恭俭良的脸,但如果在脸、钱、命中三选二?

    他要钱和命。

    “嘀——你的余额账户还有2903718293……”听着报数足足有三分钟的钱,所有军雌再次陷入了沉默。

    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咳。既然伤亡不是很严重,公共财产损失费也缴纳了,你们小两口的情感生活我们就不参合了。”军雌道:“不过,军雌禅元,现在是在远征路上。没有太多时间让你沉溺于个人感情。接下来我们会加速路程,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加速赶到边境,执行第一个远征任务。”

    ——回收失地。

    恭俭良抬起头,小声嘀咕,“要死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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