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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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可能, 我就是那个命格有异的孩子?”

    此言一出,钱广白吓得魂飞胆裂, 掉头就往外跑。

    “韩八。”

    守在门外的韩八应声上前。

    钱广白行动不便, 一瘸一拐跑到半路,连门板都没摸着,就眼睁睁看着房门在他面前以0.25倍速缓缓关上。

    “啊!”

    钱广白崩溃极了, 抱着头蹲到地上, 痛苦干嚎不止。

    韩榆好整以暇地坐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扶手:“都说吃一堑长一智, 你活了一把年纪, 怎么还不吃教训?”

    上次这厮见机不妙想溜, 被韩一堵住, 这回竟然还想故技重施, 真当韩八是吃素的?

    钱广白抬了下头, 又埋到胸口,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仿佛头顶上有一把大刀悬,下一刻就会落下。

    “小公子息怒, 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罢了。”

    钱广白嘴上求饶, 心里却腹诽不断。

    他就说韩榆找他准没好事!

    上次被韩榆绑来, 在巴掌大的院子里关了一年多。

    这次倒是骑着马来的, 可钱广白怎么觉着, 他的命要留在这儿了?

    话又说回来, 眼前这个黑心肝不是姓韩么?怎么跟平昌侯府扯上关系了?

    钱广白心中疑惑,不自觉地问出了声。

    “我也想知道。”韩榆踱步到钱广白面前,俯身扶起他, 拍去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道长可否与韩某说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咕咚——”

    韩榆的笑容温润和顺,嗓音亦然,却让钱广白汗毛倒竖,趔趄着后退。

    手下一空,韩榆眸光微暗:“怎么?钱道长不愿意?”

    钱广白额头大颗汗珠滚落,擦都擦不完:“可、可以不说吗?”

    韩榆挑眉:“你在做梦吗?”

    钱广白:“”

    好吧,是他异想天开了。

    既落入韩榆手中,他就好比那砧板上的鱼,只能韩榆宰割。

    钱广白抹了把脸,深呼吸:“我祖籍在云远府,幼年时因缺衣无食走上歧路,出师后在云远府混了十来年,成了云远府无人不知的钱大师。”

    “有一次我见钱眼开,得罪了人,在云远府混不下去,打算去越京。”

    钱广白扯了下嘴角,自嘲道:“越京乃天子脚下,权贵遍地,富贵迷人眼,想来也能为自己多攒些身家。”

    韩榆对此不置一词:“别说废话,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

    钱广白噎了下,只作没听见,继续说:“我孤身一人前往越京,却在半路被人打晕。”

    韩榆眉梢轻挑,稍稍坐正了身子。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有个戴着银质面具的人进来,用一块布蒙住我的眼睛,又用绳子把我吊在了半空。”

    “我以为他们是劫财的,便主动提出将全副身家给他们,却不曾想,他们让我去平昌侯府演一出戏。”

    钱广白目光游移,不敢看韩榆:“正如小公子所言,

    他们让我说平昌侯夫人刚生下的那个孩子命格有异,与侯府及其生父相克。”

    韩榆把玩着玉核桃的手指一顿。

    “当时我就拒绝了。”见韩榆面露诧异,钱广白硬着头皮为自己强行挽尊,“小公子莫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钱广白确实昧着良心做过不少坏事,但命格一事非同小可,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这番言论委实出乎韩榆的意料,努了努下巴:“继续。”

    钱广白下意识看向右腿,言辞间难掩愤恨:“我不答应,他们就打断我的腿,将我吊在半空整整一天一夜。”

    “我不想死,只能答应了。”

    韩榆睨了眼钱广白的右腿,原来是人为所致:“所以那个孩子便因为你的一句‘命格有异’被送走了?”

    钱广白原本是坐着的,闻言一下子蹦起来,双手几乎摆出残影:“没有没有!我绝对没说过把人送走这样的话!”

    韩榆眼眸微眯。

    “当时我进了平昌侯府,在平昌侯的陪同下去了后院,见到那个孩子后只说了‘命格有异,恐有碍于家族及生父’。”

    “我至今仍记得,平昌侯和平昌侯夫人听见那番话后又惊又恐的表情。”

    “之后平昌侯什么都没问,给了我万两银票,并警告我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否则阮氏一族定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彼时我畏惧那几个神秘人,又自认斗不过煊赫百年的侯府,当天就带着银票离开了越京,多年

    来隐姓埋名,不敢惹人注意,生怕为自己招来祸事。”

    韩榆疑惑道:“你既已离开越京,为何去年又回来?”

    提起这个,钱广白就满腹辛酸。

    “我一个同门师兄相邀,让我来越京参加他重孙子的周岁宴,我与他关系极好,想着事情过去多年,应当不会再有人记得,就过来了。”

    钱广白叹口气,苦笑道:“之后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那天他走在街上,恍惚间有一道声音指引着他,让他跟着了魔似的,鬼使神差地走到韩榆面前,说出“异世之身,轮回之象”的言论。

    后来他一路躲躲藏藏,在深山老林里猫了几个月,突然被人打晕,再睁眼就看到了韩榆。

    紧跟着,就是长达近两年的幽禁。

    钱广白抹了把辛酸泪,早知道会生出这样多的幺蛾子,他就算在云远府被人剁成十八段喂狗,也绝不会动身进京。

    一念之差,生出诸多祸事。

    跛了条腿不说,又在多年后遭到更严重的反噬。

    甚至

    钱广白看向书桌后的年轻知府,改变了一个无辜孩子的人生。

    韩榆捏着毛笔,目光落在面前的白纸黑字上,沉吟良久,问道:“你当真不知逼迫你的人是谁?”

    钱广白毫不犹豫地摇头:“我那时被蒙住眼睛,只依稀能判断出房间里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其余一概不知。”

    韩榆轻声慢语道:“钱道长,您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当年没能实

    现护城河一游,或许今日可以在新安江中实现。”

    ——“护城河就很不错,记得在麻袋里多放几块石头,免得一下子死不了,多受苦楚。”

    钱广白脑海中浮现韩榆去年所说的话,顿时虎躯一震,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该想的想不起来,不该想的偏要想起来!

    钱广白竖起四根手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更没看到他们长什么样子,若此言有假,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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