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可怜,但十八根触手: 番外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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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2 章

    沈家。

    沈青雪和趙如信沒有邀請太多人,因此宴會廳中不算太擁擠。

    來來往往的男女穿着禮服,沈踏枝端着果汁,輕笑着與人敬酒,遠遠看見自己的父母正在與沈何攀談。

    沈何的臉色越來越差,站在他身旁的沈留時倒是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還注意到沈踏枝的視線後對着他翻了個白眼。

    沈踏枝懶得和小孩計較,權當自己沒看見,轉過了身去。

    又是一碰杯,旁邊的人在說恭喜他康複之類的話,還不忘歎慨一句他父母對他的愛。

    這都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估計下一秒就要順理成章地把話題扯到他父母的某個項目上。

    很無聊。

    在平時,這個時候他應該在上家教課,旁邊會坐一個專注地吃水果的江雀。

    隻是單純地應付人還好,但一想起往日的日常,沈踏枝不知怎麽就生出了幾分煩躁來。

    他對着面前的人抱歉一笑:“不好意思,稍微有點悶,我去外面透透氣。”

    前面的人忙不叠點頭,連連應聲:“對對,室内人有點多,确實有點悶。”

    他說着就端着酒杯跟着沈踏枝往外走,大有一副要纏着他去外面的架勢。

    沈踏枝面上沒露出别的情緒,放下杯子後悄無聲息地從後門溜了,并在那人跟過來之前當着他的面關上了門。

    險些被門撞到鼻子的賓客愣住了,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在傳聞中最沒有脾氣的小沈少爺這裏吃了閉門羹。

    門被關上,所有的喧嚣終于被關在身後,沈踏枝松了口氣。

    他看了一眼亮着光的門縫,毫不留戀地轉身,往後院中走去。

    終于出來了。

    夏日的夜晚算不上很燥熱,月色如水,還有微微的風吹過,沈踏枝往前走了走,想去轉一圈清醒一下自己有些發懵的頭腦。

    “刷啦——”

    就在這時,前方的樹叢突然發生了一聲響動。

    動靜太大了,這不是風能吹出來的動靜。

    難道是有野貓竄進家裏了?

    這可不行,花園裏有父親的蘭花,小池塘裏還有魚,要是進了野貓就麻煩了。

    沈踏枝皺眉,又往前走了幾步,準備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撥開樹叢,他愣住了。

    隻見在月光下,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正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他背後有十八根稚嫩的小觸手,此時都因爲疼痛而縮了起來,正委屈地縮成一個小球。

    是江雀。

    “雀雀,你怎麽在這裏?”沈踏枝驚訝道。

    江雀也沒想到自己剛進來就撞見了沈踏枝,他強行忍住了都到了眼角的淚花,揉着自己的屁股站起來:“我從後面翻進來的,我來找你。”

    沈踏枝往江雀的身後看去,那裏是一個兩米多高的鐵欄杆。

    “你怎麽翻進來的?”沈踏枝不可置信。

    兩個江雀加起來估計都沒有欄杆高,他怎麽做到的??

    江雀伸出一根觸手,乖乖地道:“就是用觸手纏住欄杆,然後往上爬啊。”

    “但是欄杆最上面居然有刺,好痛的,我一下子沒抓穩就跌下來了。”

    江雀說着,原本被摔的屁股和被刺到的觸手又開始隐隐作痛了,他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眼淚。

    嗚嗚……好痛。

    本來吃了惡意就很痛了,現在又被摔又被戳的,真的好痛啊。

    但是哭鼻子太丢人了,他才不想在沈踏枝面前哭。

    正在江雀和自己的眼淚作鬥争的時候,他聽到面前的沈踏枝歎了口氣。

    緊接着,他就被對方抱起來了。

    沈踏枝環着他的腰抱起他,給他簡單拍了拍身上沾上的泥土,溫聲問:“怎麽回事?爲什麽突然來找我?”

    江雀的眼淚“嘩啦”一下就掉下來了:

    “因爲……嗚嗚嗚,因爲看見壞人了,來提醒你們……觸手疼,哥哥,疼……”

    沈踏枝沒想到江雀會突然哭出來,他手忙腳亂地哄着江雀:“是被劃傷了疼嗎?别哭……别哭,我先帶你回家,哥哥給你看看哪裏受傷了好不好?”

    “不要回家。”江雀死死抓着沈踏枝的衣領,“有壞人想害你們,開着紅色車子的那兩個人,特别胖的一個男的。”

    沈踏枝愣了一下:“他身邊是不是還帶着一個比你稍微大一點的小孩?”

    江雀眼淚汪汪地搖頭:“不知道……我隻看到他一個人下車按門鈴。”

    沈踏枝想起自己的父母故意讓沈何吃閉門羹的事,對江雀口中的人有了猜測。

    他溫聲安慰江雀:“我知道是誰了,我父母也知道了,他們警惕過了,我先帶你回我的卧室,好不好?”

    江雀這才應下。

    沈踏枝抱着他,小心地避過了宴會廳,繞後上樓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将卧室的燈打開,小心地把江雀放到了椅子上。

    江雀又是爬欄杆又是摔到泥地上的,渾身都灰撲撲髒兮兮的,還沾了點泥。

    他的臉上也有灰塵,又流了一通眼淚,灰都被哭花了,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灰一塊白一塊的,好不狼狽。

    沈踏枝先是心疼,然後又忍不住有點好笑,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江雀,确認對方沒有流血受傷之後才微微放下心來。

    “沒事,沒有流血,你是從多高的地方摔下來的,現在尾椎骨那邊疼不疼?”

    江雀回憶:“是從……不是很高的地方摔下來的。”

    他這話說了跟沒說沒什麽差别,沈踏枝隻能讓他下來走了幾步路,看江雀還能正常走路,這才排除了對方摔斷尾椎骨的可能。

    不對……骨裂也有可能,要不還是叫醫生來看看吧?

    沈踏枝不太确定,他歸根結底也就隻是個十五歲的孩子而已,生活經驗還沒有那麽豐富。

    江雀見沈踏枝隻字不提

    他剛才說的事情,有些着急地拉着若有所思的沈踏枝的胳膊:

    “那個人真的是壞人,很壞很壞的,你要提醒叔叔阿姨注意。”

    沈踏枝回神,他從手機上調出了沈何的照片,遞給江雀看:

    “你說的是這個人嗎?”

    “嗯嗯!”江雀使勁點頭。

    他盡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的詞語比劃:“他是想要殺了你的那種壞人,很壞很壞的,你們要防着他。”

    沈踏枝拍了拍他的腦袋:“沒關系的,我父母已經知道了——我先帶你去洗個澡,然後給你拿點小蛋糕墊墊肚子,好不好?”

    江雀被沈踏枝中的“小蛋糕”吸引走了注意力,下意識地應道:“好。”

    沈踏枝的房間裏就有浴室,沈踏枝确認過他自己能洗澡後替他放好了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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