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薄: 59.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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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 正文完

    ◎他想让她自由,快乐,顺遂无忧,永远。◎

    第二天谢明蕴一醒, 就被刺目的阳光照的眯了眯眼。

    光线顺着窗棂洒下来,屏风后的床榻上锦被凌乱,衣裳随意地散落在床边, 地上, 龙凤红烛燃尽, 大红的锦被映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衬得那肌骨清透,美人如花。

    暧昧的红痕在手臂上,脖颈处,暴露在空气里, 又隐在锦被下的旖旎风景, 巴掌大的小脸隐在青丝里, 她窝在容淮安的怀里, 轻轻动了动身子。

    刚抬起手臂, 谢明蕴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浑身的骨头酥软的厉害,上头的红痕更让谢明蕴看了脸红,这人昨晚实在生猛又不知节制,拉着她胡闹了一晚上, 到天明才老老实实地带着她去沐浴。

    到了浴桶里又不安分,她困得连眼睛都懒得睁,他还是柔声哄骗着她, 又在浴桶里折腾她,翻来覆去将她里里外外都尝了个遍,虽然事后给她疏松了一下筋骨,但谢明蕴还是觉得身上软的不行。

    她瞥了一眼还在身边睡着的容淮安, 刚想起身掀开被子, 忽然看着这截露出来的藕臂, 想起了锦被下的身子还是未着寸缕。

    他昨晚沐浴完竟然不给她穿衣裳?

    谢明蕴呜咽了一声蒙住脸。

    想着反正也懒得动,索性就不再起了。

    容府没有公爹婆母,没什么敬茶见面的繁文琐节,她伸了伸懒腰,窝回容淮安怀里,顺着这样的角度去看他。

    他似乎依旧沉沉地睡着,清浅的呼吸声和她的一起交错在屋内,那一张俊逸清雅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和餍足,谢明蕴想起昨日穿红衣的恣意张扬,昨晚哄骗她喝酒沐浴的腹黑黑心,还有眼下睡在她身边,安安静静的样子。

    她看着面前这张丰神俊朗的脸,没忍住伸手,顺着眉心到鼻梁,嘴唇,一点点勾勒着他的样子。

    那唇离她近在咫尺,谢明蕴脑中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这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留下印记,落在肌肤上的滚烫炙热,还有与她唇齿交缠间的暧昧流连,心跳越来越快,她忽然抬起头,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要趁着容淮安在熟睡偷亲他一下呢?

    要还是不要?

    她谢明蕴应该是个矜持的人,但如今容淮安都已经是她夫君了。

    都大婚了亲一亲怎么了?

    谢明蕴看着面前如画的眉眼,仰起头去亲他。

    她的唇刚印过去,就有些清醒过来,刚要后悔地退开,忽然手腕一紧,刚错开的身子被人摁了回去,两张薄唇亲在一起,容淮安牢牢地把人抱进了怀里。

    那双睁开的眸子里带了几分狡黠,哪有半分刚睡醒的迷糊?

    “光明正大地亲就好,我又不会吃了夫人。”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喑哑,还有满满的揶揄,谢明蕴脸红的不行,挣扎了一下。

    “谁偷亲了。”

    这话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呜咽了一声,又被人摁着亲了个遍。

    本身锦被下的身子就抱在一起,两人这么一胡闹,顿时又有点收不住的迹象,容淮安的吻从唇到了脖颈,又一路往下,锁骨,胸前……

    “好了,好了,你别闹了。”

    谢明蕴的心怦怦的跳着,有些受不住这样快活的折腾。

    “醒这么早,我看你是不困。”

    容淮安含糊的声音传来。

    “困,我可困了,呜……”

    谢明蕴哼唧地喊他。

    “容淮安,淮安……夫君,不来了。”

    她攥着锦被的手用力,从脸到脖子都被熏成了粉色。

    “知道大婚为什么要三日回门么?”

    容淮安从她身上抬起头。

    “为什么?”

    谢明蕴这会一心想岔开话题,连忙回话。

    容淮安嘴角勾起笑意,一手顺着抚到腰间,微一用力——

    “那自然是,留给新人三天,日日夜夜。”食髓知味。

    “你胡说……”

    一句话止,帘子落下,水晶晃动,她如一尾在沙滩搁浅的鱼,被人撩拨着,掌控着,直至浪潮涌来,在翻涌的潮水间得了快活。

    *

    一连三日,谢明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别说这院子,连新喜的屋子都没怎么出去过,直到第三天一大早,谢明蕴起身瞧见门边走过来春风得意的容淮安,没好气地抓着枕头扔下去。

    “你今晚别进这个门。”

    “好,我不进就不进,阿蕴可别气着身子了。”

    容淮安嘴角笑意不变,走过来端着手中的粥喂她。

    谢明蕴身上有气无力的,任由容淮安抓了个枕头垫在身后,她半坐起身子,一口一口喝着他喂的粥。

    一碗粥喝完,容淮安问她。

    “起吗?”

    “你说呢?”

    这都第三天马上要到午时了,谁家新人回门是这个点的?

    “母后不会怪罪的。”

    容淮安笑了一声,拿起一边的衣裳给她穿。

    公主归宁也算大日子,今日二人都是盛装,谢明蕴依旧穿了一身红色的锦裙,容淮安那一身红袍穿在身上,比着大婚那日的张扬,更多了几分闲散和风流,与他的温雅融合在一起,谢明蕴不由得再次感叹上天真是给他生了副好皮囊。

    “如果当时在江南你没有这幅皮囊,那天我还真不一定注意到你。”

    容淮安亲力亲为地伺候着她梳洗,闻言脸色一黑。

    “你当时注意到我就是为了这张脸?”

    “那不然呢,食色性也。”

    谢明蕴坐在凳子上,喊了婢女给她梳妆。

    容淮安听完这话倒也不恼了,伸手在她头上簪了个凤尾钗,语气意味深长,闲闲道。

    “既然食色性也,那阿蕴今晚可不要乱求饶。”

    反正都食色性也了,他看她也不累不饿,那今晚必然要多折腾几次。

    身后梳妆的婢女开始装死,谢明蕴抬脚踹他。

    “谁说是这个食色性也了。”她说的明明是他的脸!

    容淮安躲开,一边轻笑。

    “不都是一样的么?”

    床榻间一样能看到他的脸。

    两人胡闹着收拾完,宫中早来了接他们的车驾,一路接了人往宫中去。

    刚出了容府没多久,忽然有下人脸色不大好地走过来。

    “大人……”

    容淮安示意停车。

    “家主过身了。”

    谢明蕴从他怀里直起身子,心中一紧。

    容淮安却早有预料。

    “请宗族的人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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