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拿了嫡子剧本后: 第73章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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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霁托吕念川帮忙追溯谣言的源头之时,朝堂之上也发生了不少事情。沈霁只知道她爹天天早出晚归,明明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年纪,却依旧为政务操劳到半夜。

    为此沈霁难得乖巧,没有去惹她爹生气,反而安安分分地窝在书房里把她的杂剧编排出来。

    沈霁天天在李云杳的眼皮子底下写杂剧,自然是瞒不过后者,便有后者这么一问:“你这写的是什么?”

    “杂剧。”沈霁也不瞒着李云杳,坦白道。

    “你何时喜欢杂剧的?”

    沈霁的娱乐生活,李云杳也清楚,这家伙自从读书后就很少往外跑了,连她之前最引以为豪的骑射也都落下了不少。平常要么是去找吕念川听听琴曲,要么一个月去一两次瓦舍,听人讲史书,又或是看滑稽戏,杂剧相对接触得比较少。

    不过杂剧跟滑稽戏也颇有渊源,因为杂剧的表现形式颇为丰富,包含了滑稽戏在其中。但是眼下最受大众喜爱的杂剧是融合了曲调的演出,——诗词的发展与曲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如词牌名,其实便是词的一种曲调,相同词牌名的词即使内容并不相同,可也会在此曲调之内。

    而曲调使得诗词歌赋更便于传播,更加脍炙人口。因此杂剧中,通过加入曲调来述说故事,更容易引人入胜,让百姓口口相传。

    李云杳在梦中那个世界的电视里了解到那个世界有“京剧”“越剧”“黄梅戏”等戏曲剧种,虽然她无法追溯这些戏曲剧种的历史,但她总觉得与眼下的杂剧应该也是继承与发展的关系。

    如今看到沈霁编排的杂剧,显然不是加入了滑稽戏那种,但也不是先进行歌舞,再演唱故事,而是将演唱故事与歌舞结合。比起眼下的杂剧,李云杳觉得更像是梦中那个世界的戏曲。

    不待沈霁回答,李云杳又道:“杂剧似乎不是这样安排的。”

    沈霁抓了抓脑袋:“不是吗?我也是第一次写,不太懂,想起娘是专业的,所以就向她请教了。”

    她娘可是开创这个世界的作者,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她不找她娘指点,只怕这杂剧写出来也没人看,更不足以成为攻破流言、反击吴家的利器。

    李云杳想到阎舒的来历,以为她是把后世的戏曲教给沈霁了。

    “你怎么忽然开始写这个了?”

    沈霁的心一提,心想可不能让李云杳知道了这事,至少在她查清楚谣言的源头之前不能说。便道:“我这不是寻思你写的诗词已经出版,而我却依旧没有什么拿得出的书是不会落下的。”

    李云杳好笑道:“原来你这心里还与我计较上了呢!”

    “娘子之前还与我解释‘食色、性也’之意,既是如此,那我向优秀的娘子看齐,努力追赶娘子有何奇怪?”

    “那你怎么不在诗赋、杂论上追赶我?”

    “我才读了几天书,哪敢在娘子面前献丑!”

    李云杳还想说什么,沈霁却是再度凑近她,眼巴巴地望着她:“我如此上进,娘子该不该鼓励我?”

    李云杳抬手挡住她凑过来的嘴,似笑非笑地道:“上进是应有的学习态度,怎么能因此而索取奖励呢!”

    没能一亲芳泽,沈霁也不灰心,反而顺势亲了一下李云杳的掌心,笑嘻嘻地道:“这也算奖励。”

    李云杳的掌心被吻得仿佛不是手心痒,而是心在痒。她的呼吸有些许急促,急忙收回手,又羞又臊得瞪沈霁:“你!”

    沈霁见她发怒,也不心虚害怕,而是佯装失落地叹了口气:“你说喜欢我,却鲜少主动与我亲热,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思。”

    李云杳愣了下。

    她喜欢沈霁是毋庸置疑的,毕竟自己也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因此在向沈霁表露心迹之后,她便没想过放手。

    更何况在外人的眼中她是沈霁明媒正娶的妻子,因此她并不着急用情|欲之事来维系她与沈霁的关系。

    相反,她更希望她们能把握住学习的机会:

    她们这个年纪其实是最该潜心做学问的时候,虽然会有青春的躁动,但对于世事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看法,价值观念也很容易受到冲击,随着年岁的增长,身边便会有越来越多的俗务缠身,届时便很难再分心去进学。

    就拿眼下的沈家来说,大事上有沈亿陆坐镇,财计上有阎舒把控,杂务有內知、仆役去处理,沈霁无需操心自己的衣食住行。可一旦沈亿陆、阎舒老去,他们都不在了,那就该沈霁扛起沈家的时候,届时她要维系人际关系,又要操持沈氏家族的未来,哪里还能静下心来做学问?

    因此本就寡欲的她考虑到这一切,不得不压下偶尔跳出来作乱的欲望。

    可她考虑到了很多,却偏偏漏了沈霁这个当事人的心情。

    垂头沉思了会儿,李云杳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若想要,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可因此而荒废了学业,更不能忘了我们的约定。”

    说着,她便转身去关窗户。

    沈霁本只是借机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没想到自己轻飘飘的一句“怨言”会让李云杳如此豁出去。

    李云杳的“舍身”并未让沈霁欣喜,反而有些懊恼和惭愧,——这事整得她沈霁道德绑架李云杳似的,她可真没逼迫李云杳的意思。

    她过去从李云杳身后将人搂住,后者以为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不由得心一紧,道:“门还没关,你——”

    “我错了。”

    “嗯?”李云杳不解其意。

    “刚刚是我口无遮拦,我并不想强人所难,也没质疑过你对我的情意。”沈霁将李云杳的身子掰过来,“你知道我这人有时候容易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得了便宜还卖乖……反正我不是真的有那个意思。”

    李云杳明白过来了,她好气又好笑地盯着沈霁,恨不得将这人的耳朵给揪下来。亏她还做了这么多心理建设,敢情这家伙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快!

    李云杳松了口气,但又不解地问沈霁:“之前你也只是嘴上过瘾,并不想与我亲热?”

    “我当然想与你亲热啦,可你不是说我应该把心思放在读书上面吗?”

    其实沈霁夜里跟李云杳同床共枕时,好几次看着李云杳的睡颜,都萌生出将人叫醒,探讨一下这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课的念头。可想起李云杳辅导她的功课,及她肩负的考科举重任后,便又止住了这个念头。

    她想,其实她跟李云杳都还未准备好上这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课,如果屈从于本能的欲望,那她还有什么意志去面对更长、更崎岖的路呢!

    李云杳如释重负般笑了,随即又欺身上前,顺着那喷出的温热的鼻息寻到那柔软的嘴唇,亲了上去。

    ——

    八月,大雨不止,黄河、汴河也进入了洪汛高发期,朝廷上下不得不为了防范河水涨溢、水淹开封而忙碌。

    就在这关头,宫中忽然传出将赵平罢相的消息,震惊了朝堂上下、大宋内外。

    “赵相怎么忽然被罢相了?”沈霁好奇地向她爹打听。

    沈亿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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