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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庶女拿了嫡子剧本后》 第38章 第38章(第1/2页)
屋内,沈霁睡得正香,李云杳走到床边,注视了她一眼,便转身出去把自己的书拿出去晒了。
沈霁睡到中午,一觉醒来发现门口铺满了书,她还以为自己睡错了房间。待看清楚坐在廊下看书的李云杳后,她打了个激灵:“李、李云杳,你在晒书呢?”
“嗯。”李云杳神色淡然,甚至连眼神都没给她。
沈霁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只好把注意力分散在这些书上。她看了眼,很多都是李云杳的读书笔记,然后就是四书五经。而不管是读书笔记,还是四书五经,多数都是李云杳的字迹,可见这些都是她的手抄本。
看到这里,沈霁忽然有些负罪感,连无法参加科举的李云杳都这么努力读书了,她却把读书的时间花在睡觉上,委实有些虚度光阴了。
“你慢慢晒,我回去读书了。”沈霁跟李云杳交代了一声就溜回房中了。
沈霁原本还有些提心吊胆担心李云杳找她算账,但李云杳除了回屋吃点点心或者翻一下自己的书籍之外,其余时间都在看书,并没有找她麻烦的意思。渐渐地她便放松了,专注地读起书来。
兴许是沈霁这回笼觉睡得有点充足,所以这一晚上,她成功地撑到了三更天。她准备就寝时看见李云杳在整理榻上的被褥,此时屋外已经起了秋风,这榻上不比床上舒服,因白天的偷懒而心虚的她便道:“你睡床吧,我睡这里就成。”
李云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对我而言,睡哪儿都差不多。”
沈霁小心翼翼地揣摩她的心情:“你这是还没消气呢?”
“消气?我没有生气,何来消气?”
“真没生气?”沈霁不信。
“不生气,只是知道不该对你抱有希望,与其生别人的气,还不如反省自己为何要这么天真。”
沈霁:“……”
这话就扎心了,不过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在这一刻,沈霁想,比起让李云杳失望,她宁愿李云杳跟以前一样生她的气。
对上李云杳鲜少服软的沈霁最终还是垂下了脑袋:“以后要休息,我会向你请假的。”
系统也在帮沈霁求情:“我看她这回是认真的。”
李云杳对系统偏袒沈霁的行为视若无睹,不过要说她有多生气或失望其实也没有,毕竟她清楚逍遥散漫惯了的人一时半会儿是很难适应快节奏的,总要给点适应的时间。
不过她的态度若是不强硬,沈霁指不定也要磨蹭很久才会自动自觉地遵守她们的约定。
“李云杳?”得不到回应,沈霁便凑到李云杳身边,开始软磨硬泡,“隐娘?娘子?良人?要不我写份保证书?要不我再带你去窦家白嫖,不是,借书?”
李云杳:“……”
她纠正沈霁,“借书的目的是为了读书、看书,不是为了白嫖而白嫖!”
“嗯!你说得很对,我陈腐而落后的观念得到了洗涤和刷新!”
李云杳好气又好笑,将她轻轻一推,让她离自己远点:“回去睡觉,别扰我清梦,明日还得回家。”
“你真不睡我床上?”沈霁问,“其实我想了想,我们都是女子,睡一张床好像也没什么。”
李云杳不信她的鬼话:“你与吕小姐同床共枕时,也是这般说的?”
沈霁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把吕念川扯了进来,道:“你说什么呢?我跟吕姐姐可不曾同床共枕。再说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我是女子,又不是男子,哪怕同床共枕了,彼此也不会有损失啊!”
李云杳瞥了她一眼:“即便让你的吕姐姐知道你与我同床共枕,也没关系吗?”
她这一问,还真的把沈霁给问懵了。
良久,沈霁才道:“那还是算了。”
李云杳以为她放弃了之前的提议,谁知她道:“你睡床,我睡榻。我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你算我半个老师,我就大发慈悲把床让给你了。”
说着,就往李云杳铺好的榻上躺,然而硬邦邦的榻板让她浑身不自在,没一会儿就翻了个身背对李云杳侧躺着。
李云杳注视了她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嘴角竟翘了起来,她赶紧压下嘴角的弧度,才往床上去。
翌日天未亮,二人便又爬起来准备回门。
这一次,沈霁并不磨蹭,反而还先去练了会儿武,沐浴焚香,让自己精神饱满之后,才跟李云杳一块儿出门。
在小夫妻俩回门的时候,朝堂之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让还沉浸在“儿子娶妻”的喜悦中的沈亿陆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事情的根源还是发生在赵平的亲家李崇矩身上,他今日被自家一个叫郑伸的门客敲登闻鼓给告了。
这“登闻鼓”是赵老大设在阙门处,给一些因地方州府不作为而蒙冤或是地方州府也无权处置的案子的受害者击鼓鸣冤之用的鼓,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都可击鼓鸣冤,它能直接上达天听,所以不是特殊情况,一般人都不会去敲这个鼓。
李崇矩身为枢密使,除了赵老大三兄弟,文武百官中也就赵平在他之上,所以他们家的门客,并不敢直接去开封府衙门告他,只能通过敲登闻鼓的方式告状。
果然,这事经由鼓司上报给赵老大后,后者立马让郑伸面圣。
郑伸告密说:“小的要揭发枢密使收受太原人席羲叟的贿赂,助其在今年贡试上徇私舞弊,得进甲科之事!”
赵老大让人拿出今年进士及第的十个人的名单,上面确实有席羲叟之名,他怒不可遏,但还是冷静地发问:“这李崇矩的手还能插到贡举上面来不成?”
郑伸道:“此事乃是枢密使私下请托翰林学士扈蒙所办,有证人,军器库使刘审琼可以作证。”
扈蒙正好是今年贡举的考试官。赵老大见郑伸言之凿凿,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十分生气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徇私舞弊,于是召刘审琼前来问话。
其实郑伸之言漏洞百出,比如刘审琼是军器库使,无论是跟李崇矩还是跟扈蒙,那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不曾参与贡举,他怎么就能作为证人了?
不过盛怒之下的赵老大并未深究,甚至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默许的。因此在场的沈亿陆并不敢贸然发表自己的看法。
刘审琼被召过来了,赵老大让他据实回答,是否知晓李崇矩插手贡举选拔人才的事情。
刘审琼抬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郑伸身上,后者朝他挤了挤眼,他却又惊又怒地解释道:“臣并不清楚这些事,一切都是郑伸的污蔑之言!”
郑伸脸色大变,赵老大则神情莫测,再三诘问,刘审琼仍旧一口咬定他并不知道郑伸所言,还反过来说郑伸是诬告。
殿上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郑伸惴惴不安地看着赵老大,沈亿陆等人越发觉得这事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更加安静,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须臾,赵老大脸色稍霁,将刘审琼跟郑伸一并打发了出去。
有人对赵老大说道:“郑伸身为枢密使的门客,枢密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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