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成亲后崩人设了: 058 #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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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刚过,春闱还没开始,杨晏清便忽然病倒了。

    这一场病可谓是毫无征兆且来势汹汹,一下子抽空了杨晏清这个冬天难得的自在恣意,被甘大夫灌了药昏昏沉沉睡了三四天,清醒的时候满打满算还不到三个时辰。

    宫里的御医来了两三趟,萧允更是亲临靖北王府看了一次床榻上高烧不退的杨晏清,走的时候表情很是难看,眼神既是担忧又是复杂。

    甘大夫却显得十分镇定,有条不紊不慌不忙地把脉施针开药,脸上没见半点焦急慌乱之色,连带着旁边打下手的桑念齐也是一脸镇定,只每日守着杨晏清隔半个时辰就把脉记录脉象变化,没几天就写满了半个小册子。

    “可算是发出来了,王爷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么睡着将养几日不是坏处。淮舟那边有经验,回头做些药性温和的药膳补一补就是。”甘大夫见萧景赫这几日肉眼可见的越发暴躁,终究还是将人拉到一边说道,“他的身子其实一贯是不好的,毒性这几年早已缠绵进了五脏六腑,哪怕是拔了毒也少不得要养几年,更别说现在毒素只是暂且压着。”

    “王爷也不想想,王府的好东西、皇宫的药材也没少往镇抚司堆。若是真的下重药能有这么显著的效果,我还能藏着掖着不给他用?”甘大夫捋着长须叹道,“前些日子那药膏的确是大补,但补是补了,内里还是亏空着,你看着人生龙活虎好似什么事都没有,总还是有反噬的一天。”

    病人的情况好不好,看大夫的表情的确是最直观的衡量方法,看甘大夫这表情平静的模样,萧景赫的焦躁也略微平静了些。

    “不过好在这次也算他有分寸,没太让毒素侵入内里,没有上次那般疼得苦不堪言。”甘大夫顿了顿,“以后房事这方面也还是要注意些,倒不是说让你们禁房事,新婚燕尔的老夫能理解,但是凡事都有个度,别太孟浪。”

    甘大夫想起方才诊脉时候看到的那胳膊,老脸都臊得慌。

    饶是萧景赫向来脸皮厚也扛不住这样的说法,顿时咳了两声低声应下。

    两人正在院子里说着,蒋青兴致高昂地迈步跨了进来,见萧景赫站在院子里面,顿时脸上染上了些担忧:“嫂嫂还没醒?”

    甘大夫见他们有话说,拱手一礼退下了,跟在杨晏清身边的人最是拎得清,该知道的事情要操心,不该知道的事情不上心的道理。

    “快了,你来什么事?”萧景赫侧身拦住想要往内室走的蒋青,皱眉问。

    “嫂嫂前段时间安排给我的差事我做完了啊!我可给你说表哥,这次是大事!”蒋青拍了一把萧景赫的肩膀,惹来萧景赫嫌弃的瞪视也不在意,兴冲冲地就想往里走,“嫂嫂真的是神了,他猜那孟府的事儿猜了个七八真,但是后面还有个事儿说不定嫂嫂听了都得醒过来!”

    萧景赫领着毛毛躁躁就要往里冲的蒋青衣领,咬牙:“少给本王进去添乱,先生现在需要静养,那些事先放到一边!”

    “不是,表哥,这事真不能放!”蒋青挣扎了两下没从萧景赫手里把自己的领子救出来,当即有些着急,“二月九就要开春闱了,到时候就晚了!”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桑念齐端着药碗掀开帘子出来,瞪了一眼吵吵嚷嚷的蒋青,表情有些生气:“先生醒了,让王爷和将军进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杨晏清已经被桑念齐扶着靠坐在床头,萧景赫一进去先是探了探杨晏清的额头,没感觉到第一日的高烧温度后才松了口气,随后坐在床边将人动作轻柔地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抽走那碍事的枕头扔到了床尾。

    蒋青看着又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想起还不知去向的阿柳,顿时胃里有种被塞满了的饱腹感,心头也像是什么东西挤破浇了汁水,酸楚苦涩得厉害。

    没人在意,也没人招呼,蒋青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那边两个正在咬耳朵说悄悄话的。

    杨晏清将萧景赫非要贴上来牵着的手拽过去按在身下:“别动,牵着手心里都是汗,不舒服。”

    甘大夫给杨晏清压了一床厚被子,被子里更是塞了汤婆子想让他发汗,这会儿杨晏清整个人都在往外冒热气,半点都不想和火气充足的萧景赫贴贴。

    手能伸进去先生的被窝也挺好,萧景赫在这方面也是很容易满足的,反正先生这会儿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想着想着,萧景赫又把杨晏清悄悄往下扒拉的被子拉上去把人裹着。

    散热失败的杨晏清抿了抿唇,有些不开心,神色恹恹地看向蒋青:“孟大人家的那个庶子捅出什么天来了?”

    “这事儿我得跟你们从头讲!”说到这个,蒋青的兴致就又起来了,也不顾面前两个小动作不断的新婚夫夫,自顾自开始叙述这几日的丰功伟绩,“之前嫂嫂不是要我去苏梦斋接近那个孟泽嘛!有婉宁帮忙牵线,喝了几次酒之后那个孟泽就拿我当亲兄弟似的,每天听曲喝酒都叫着我,什么都不管不顾。而且他现在可是大方的很,说请这个楼里的客人吃酒也就一句话的事儿,事后的账全记在孟府的头上。”

    “说来也奇怪,他又不是孟府嫡母生的,那当家主母还真就给他每次都付账付得十分干脆利索。后来我和他混熟之后,几次三番拐着弯问他这事儿,那小子出乎意料的嘴严,灌醉了都问不出来这事,最后还是婉宁有办法!”蒋青说到这一拍大腿,结果用力过猛自己疼的嘶了两声,“她和楼里一个姑娘给孟泽做了个局,下了些药,结果发现那个孟泽,他不举!”

    婉宁的那药是青楼里面惯用的助兴药,也没多少伤身的成分,一般男的哪怕是喝的烂醉也都能成事儿,结果那个孟泽却是从头到尾软趴趴,半点反应也没有。

    “天生的?”杨晏清挑眉。

    蒋青当即摆手:“哪能啊!那个和婉宁做局的姑娘从前就是孟泽的相好,之前孟泽虽说手头不富裕,但是那方面还是没问题的,现在倒是有钱了,结果却不中用了!”

    “哦?的确有点意思……浪玸”

    杨晏清思忖着,这样的变化出现的实在过于巧合,但孟泽是个庶子,不占年长不占嫡系,就算是不能人道,又和当家主母扯得上什么关联?

    除非,他是代人受过,不仅如此,那个侥幸无事的人还得是当家主母的心头肉。这样一来,不仅是为了弥补还是封口,孟府的当家嫡母才有理由忍让孟泽这个不受宠又无才能的庶子。

    “只不过昨晚上喝醉酒,他说了句关于关于春闱的事,原话我还记得:‘那些个没钱的穷光蛋也想……也想高中?癞蛤|蟆也想跃龙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穷酸样子!’”蒋青学着那孟泽的语气复述了一遍,转而问杨晏清,“具体的事儿没问出来,婉宁的意思是要不就做个套诈一诈。毕竟若是孟泽惹出些大事来,孟府那边不好抹平,要是能果断些放弃他的话,孟泽嘴里说不定能掏出些东西来。”

    其实孟泽现在守口如瓶为的就是恣意妄为的生活,现下这种纸醉金迷被一些公子哥儿追捧的日子,比起之前在府里抠抠搜搜小心讨生活的庶子处境实在是好太多。若是让孟泽知道孟府不愿意再庇护或者忍让他,那么慌乱之下从孟泽嘴里掏出的话就会更多。

    做套可以,但是这做套也有做套的学问。

    杨晏清的眼神一动,嘴角一勾就有了主意:“我记得,那刑部侍郎杜三言的嫡兄是个被家里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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