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22、是被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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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相比,他的行迹卑劣不堪。

    从一开始就是算计,余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对他好。

    淡雅清冷的公子也难逃世俗的情爱二字。

    发上穿插的那只金昙簪就彰显了所有。

    等美人回过神,马车已经停稳,少女不厌其烦地帮他重新戴好幕篱。

    帷幔般的白纱下垂。

    “我今日再去趟书房,如果你想去也可以一起。”

    酒楼有些事情她还没有处理妥善。

    或许今晚也得在书房待很久。

    “知锦要不要去?”余祈握着小花魁的手,也舍不得就这么松开,“陪我好不好?”

    “你在书房做什么都可以。”

    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就算小花魁在一边弹琴,她也会答应。

    单是和小花魁待在一起,她的心情都会好很多。

    她总想着要培养感情。

    可除了晚上能见面,平日里接触得少,感情怎么可能培养得起来。

    美人应了好,视线落在她拉着的手上。

    彼此之间的触碰比他们自身好像还要熟稔,原本最厌恶触碰的身子,似乎对眼前的人毫无抵触。

    非要分开的话。

    他好像也有些不舍。

    “知锦真好,我们走吧。”余祈愉快地拉着小花魁往书房里走。

    余祈平日里看着像是柔软的湖水。

    但处理起酒楼的事务就忍不住严肃了些,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有几分不苟言笑的感觉。

    在完成一部分后,余祈视线不经意的触碰到小花魁,弯眸笑笑,“怎么离我这么远?”

    也不知道刚才给小花魁准备的书,他喜不喜欢看。

    “来这里看。”

    她示意自己身侧的位置。

    让小花魁坐了过来。

    美人停顿了下,随即顺从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摊开手中的书本继续安静地看着。

    小花魁平日里未免也太乖了些。

    说什么都听。

    按道理来说,他性子那么冷,也不应该这么快地温软下来。

    不过余祈没打搅小花魁了。

    她继续整理酒楼的事情。

    无非就是有些粗制的玉简,效仿她们的玉简勾画出人物。

    但余祈特意留了辨别真伪的地方。

    每一个玉简都有专属的编号,以及难以模仿的暗纹。

    这种雕刻繁琐,消耗巨大,常描错一笔就容易毁坏整个玉简。

    但余祈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砸钱也是她的一大能力。

    不过她还是期待吕易之最近钻研的机械学问能够快些实现。

    没有什么东西,比机械更精准了。

    等她处理好了事情,小花魁伏在案桌上睡着了,余祈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趴下的。

    小花魁平日里出门少。

    今日陪着她出去,逛了许久,累也是情理之中的。

    这样想着,余祈升起几分心疼。

    早知道小花魁这么累,她就不硬要小花魁陪着她一起待在书房里了。

    现在喊醒小花魁也不忍心。

    余祈想着要不干脆把美人抱回房间。

    公主抱。

    她应该能行吧?

    没有抱过人的余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伸出手揽抱着小花魁的腰。

    她好歹一米七六,小花魁也就高她十几厘米的样子,瞧着也不重。

    肯定能抱起来。

    余祈试图在不打搅小花魁的情况下进行搬运。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谢知锦的腰,开始动静却发觉美人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眸子。

    糟糕。

    被抓包了。

    她松开手刚想道歉。

    却被美人抱了满怀。

    对方垂着眸子,靠在她的颈窝,因为刚醒嗓音听起来微哑,“阿祈。”

    “嗯,怎么了?”

    居然不是叫她妻主了。

    余祈不太明白。

    小花魁对她大多时候还是喊她妻主的,只有偶尔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叫“阿祈”这种称呼。

    “喜欢。”

    颈窝处的美人像是困在梦中。

    眸中的神色被长睫盖着,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没有醒过来。

    但听着有些迷糊的音调,余祈猜测他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我也喜欢你。”

    余祈讶异于小花魁的直接,不过还是牢牢地抱着美人,“还没睡醒吗?”

    颈窝被小花魁发丝胡乱地蹭着,生出几分难忍的痒意,但她也不可能把人推开,只好就着这姿势和人交谈。

    “嗯。”

    他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余祈一手扶着美人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贴着他的发丝。

    簪子束好的发丝都散乱了些。

    “我们先回屋子,好不好?”

    为了避免被抓包,余祈还是打消了公主抱的念头,准备等小花魁清醒过来。

    美人气息好闻,仅仅是贴着,也叫人心旷神怡,只觉得他干净漂亮的像是被打理极好隔着橱窗的精致玩偶。

    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喜欢。

    想将人关起来,独自欣赏。

    余祈压住她自己变态的想法。

    怀里的谢知锦睫毛轻扫,落在她毫无防备的脖颈处,像是羽毛蹭过心尖,心痒难耐。

    “你不要我。”

    “才不是喜欢。”

    他唇角溢出来这样的词,像是没经过思考,在她话刚落下就反驳出来。

    “怎么不要你了?”

    余祈扶着美人的腰,“你仔细说说。”

    美人唇瓣微动,在她怀中清醒了些,才知道现在不是梦,眼眸开始清明,耳垂骤然粉红。

    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

    干脆在对方颈窝继续趴着,装作还没有醒。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不成要说自己说了梦话吗?

    怀里的小花魁久久没有说话,余祈还以为小花魁又睡了过去。

    但不经意间瞧见他耳尖的那一抹红。

    知晓对方大概是已经清醒了。

    “知锦?”

    她扶着美人的头,唤了一声,见对方似乎耳垂更红了些。

    余祈忍住唇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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