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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钓系美人穿进修罗场[循环]》 14、你好班长(第1/5页)
玉荣烟瘾犯了不好受,有种焦躁感,莫名焦虑心烦,尤其是在这样安静的夜晚里,白裕姝睡着了,黄油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他还醒着。
他走到沙发旁打开黑色旅行包,百无聊赖翻出白裕姝说的那件男款绿色睡衣,确实和她那件是情侣的,不过她那件是湖绿色,颜色浅,清新。他这件颜色更深些,是墨绿色,沉稳贵气。
玉荣拿在身前比划比划,撇撇嘴,轻嗤一声,小声吐槽:“丑死了。”
他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安静睡觉的白裕姝,不满嘀咕:“光顾着自己好看。”
他胡乱把衣服扔在沙发上,焦躁地咬了咬手指,烦死了,戒烟怎么这么难。
玉荣瞥见白裕姝拎回来的零食,弯腰翻找,看看里面有没有棒棒糖,能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手指刚碰到塑料袋,就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在安静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黄油耳朵尖,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黑暗中眼睛发亮,目光炯炯地盯着玉荣。
玉荣想起白裕姝说她神经衰弱,被吵醒就睡不着了,下意识看过去,见她没动静,暗暗松口气,还好没把人吵醒,回神又觉得自己卑微的奇怪,她醒了又能怎么样,何必这样小心翼翼,这样怕她。
玉荣脸色难看,虽说不怕她,但是把人吵醒了,她肯定又要娇娇柔柔说一堆大道理,吵耳朵,听着心烦。
算了,还是小心点吧。
玉荣轻手轻脚打开塑料袋,在里面翻了翻,没翻见棒棒糖,倒找见了一盒口香糖,拆开包装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嘴里嚼点东西,烟瘾稍微缓解点。
他慢吞吞上床,没躺下,倚着床头坐着,安安静静嚼口香糖,黄油爪子扒着床边,眼睛亮晶晶盯着玉荣,玉荣沉沉扫它一眼:“看什么,狗吃不了口香糖。”
说着,他轻挑挑眉,眼神戏谑,故意冲它吹了个泡泡,“啪”一声,泡泡吹爆了,他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看白裕姝,没醒。
回过神,又愤怒于自己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为什么这么怕她啊。
是因为第一次有人管着他吗?还是害怕看见她水盈盈,控诉不满的眼神?
玉荣脸色沉沉,慢吞吞嚼口香糖,却没再吹爆,泡泡吹一半,就吞回嘴里,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终于有了困意,临睡前看见白裕姝翻了个身,被子从她肩膀滑落,玉荣盯着看了一会,下床给她盖好,冻着了生病,他还得陪护,他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翌日
玉荣醒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侧眸看向隔壁床,空了,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睡衣也叠好放在一边,没有白裕姝的身影,他脸色有些不好。
他醒得晚,黄油无聊死了,看见主人醒了,嘤嘤嘤跑过来撒娇。
玉荣心烦,听见黄油叫声更是戾气十足,阴恻恻睁眼,意外看见黄油头上粘了一张便利贴,他怔了两秒,抬手扯下,黄油一脸懵懂。
玉荣盯着便利贴,视线从上扫到下,脸上表情逐渐多云转晴,轻轻勾起唇角。
白裕姝给他留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好好吃饭,按时吃药,别挑食,虽然距离孩子出生还很遥远,但等孩子出生再改掉坏习惯就来不及了,现在的时间刚刚好。】
玉荣意识到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太开心了些,他抬手按了按自己唇角,轻咳一声,拿着便利贴左看右看,就是舍不得放下。
躺在床上仰头看,坐在床边低头看,侧躺着拿得近近的看,嘴也没停过:“神经,谁说要生孩子了。”
“疯了吧,我挑食关她什么事啊,管的真多。”
“几点走的啊,怎么像猫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睡得这么沉吗?该不是怕吵醒我,所以很小心的没有发出声音吧。”
“吃药用得着你提醒吗,我这么大的人住院不知道吃药吗,真能操心。”
“现在就这样絮叨,结了婚更得管着我了。”
“字写得还挺好看。”
“现在时间刚刚好是什么意思,该不会这么快就要和我生孩子了吧。”
黄油看见主人发神经,默默爬走,躲远点,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
过了好久,玉荣坐起来仔仔细细把便利贴叠起来,塞进自己手机壳后面,心头莫名有些酸软。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还是第一次有人留便利贴给他,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种被人惦念的感觉,他觉得陌生,却不排斥,甚至挺喜欢的。
他正愉悦着呢,突然有人敲门,玉荣看向门口,表情有些阴沉别扭,该不会是白裕姝又回来了吧,他莫名其妙没说话,反倒是匆匆躺下,盖上被子装睡。
门被打开,一听脚步声就知道不是白裕姝,玉荣脸色沉下来,坐起来一看是管家,看见是他脸色更难看了,透出几分寒意。
管家谨小慎微:“少爷,我来取您和裕姝小姐换下来的衣服拿回去洗。”
玉荣盯着他,眼神阴鸷:“取衣服?短短两天你该不会忘了你做的好事吧,嗯?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滚吧,你被开除了。”
他听白裕姝的话不开门,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管家恳求,解释:“少爷,我也是没办法,是裕姝小姐吩咐的,我......”
玉荣阴冷警告:“闭嘴,趁我没反悔之前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否则就不止开除这么简单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管家战战兢兢,不敢再说:“是,少爷。”
他默不作声离开,玉荣和白裕姝换下来的衣服他也没敢拿走。
玉荣瞥见白裕姝脱下来叠好的湖绿色睡衣,皱眉,眉心拧成川字,皱得很紧。
算了,就放着吧,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亲手洗过,凭什么给她洗。
公寓
薛父起床,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像鸡窝似的,迷迷糊糊往洗手间走,薛云俊坐在餐桌上看见,手里拿着吐司,眼睛又圆又亮,奶声奶气阻止:“爸爸,别进去,哥哥在里面。”
薛父停下脚步,哦一声,冲洗手间里面的人催促:“儿子,快点,我忍不住了。”
里面传来清朗的声音:“马上。”
说的是首尔话。
薛父听见,没忍住笑笑,他走到餐桌旁坐下等着,看见小儿子吃吐司的可爱模样,没忍住上手捏了他脸蛋一把:“哎呦,我儿子还真可爱,我珍贵的小儿子。”
薛云俊人小鬼大,神秘兮兮地问:“爸爸,你想知道哥哥在里面做什么吗?”
薛父笑呵呵:“他在做什么?”
薛云俊偷偷说:“哥哥在耍帅,喷发胶。”
薛父觉得稀奇:“真的假的?”
薛云俊眼睛圆圆:“真的。”
薛母端着牛奶过来,薛父压低声音打趣:“云俊说云协在洗手间喷发胶呢,儿子长大了,知道注重形象了。”
薛母笑笑,往洗手间看了一眼。
等薛云协出来,三人都看过去,清俊少年头发打理的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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