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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师妹的剑离家出走了》 【正文完】(第1/4页)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且说片刻前,就在那廉老头的小院里,众人终于得了符,等?着那老头大显神通,用一纸符便引出云慎所在之处。
只见那一张符,被?老头一把火烧成了灰,微风撩过,那些灰也在地上慢慢卷起来,堆成一座“小山”。众人不约而同,都?低头看过来,陈澍与严骥还险些磕到额头,但那符灰仍旧一动不动。
直到陈澍抬起头,正要朝那老头兴师问罪时,仿佛似是有所?感?应,这地上的一小撮符灰动了。
它从那四个人中间的空隙飞出,在?空中飘散,又迅速聚拢,这回,终于丝毫不犹豫地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陈澍见状,也顾不得再与人相争,拔腿便追。好在?这符灰本身飘飘荡荡,飞得不快,众人才勉强追上陈澍,不至于被?她?落在?原地。
一行人走走停停,跟随着那符灰行了不远,眼瞧它在?空中又打了个旋,转了方向,朝着一处眼熟的地方飞去了。
——论剑台。
如今论剑大比未开,而这点苍关又才遭难,官兵则被?调去昉城,于是那往日?热闹无比的论剑台,此刻也不过是几个又高又耸的秃台子?,那严冬难得的日?照也被?它遮了个干净,不留一丁点暖意,从下往上瞧,只觉得黑压压的。
不管寒风怎么刮过,不管这场子?里有多冷清,这些高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挡着视线,教人望而生畏。
偏偏那符灰飞到这比武场中,就?不再往前了,晃晃荡荡地往下一坠,然后四散开来,就?这么洒在?地上,化作?一个意义不明的图案来。陈澍性子?毕竟急,她?连忙回头,但见那气喘吁吁追来的廖老头也才进入比武场。
“是不是你这符不管用啊!怎么会引到这儿来!”她?急得直跺脚,道?,“你瞧瞧,这儿这么静,像是有人的样子?——”
那老头才进比武场,又杵着膝盖喘了好一阵,伸出手来,示意陈澍缓会再细说。陈澍再急,也没办法,只好一跺脚,就?往那几个比武台中走去,左看看,右瞧瞧,都?不觉得这一片的死寂中像是藏了什么人,甚至是藏了什么剑的样子?。
沈诘也抬头,瞧了瞧那些高台,但她?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了片刻,便侧过头来,问严骥:“这个比武台是不是有些眼熟……”
“啊?”严骥听?了,也抬头瞧,他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终于分辨出这些不同论剑台间那些许的诧异,恍然道?,“这个台子?,好像是那个他们抽签时用的……”
“什么抽签?”陈澍从比武场的另一端奔回来。
“就?那个第二轮的抽签。”严骥道?,又瞧了眼那老头,有些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我今年可没来抽,若是说错了不能怪在?我头上。”
“确实是。”那老头接话道?,也伸手来指,点了点正前方的这座论剑台,“这是日?字台,其下建了个密室,是为了在?论剑大比时,来人太多,有个安静的去处以供商议武林大事,也不拘是抽签,还有什么大事,若是在?大比期间,也都?是在?这里商讨的。”
“我想起来了!”陈澍道?,“李畴当时还把这里头的木门?给踢烂了!”
严骥无意间听?了这样一个八卦,不由地砸舌,而沈诘则是转头,又问那老头:“这地下的密室可否有什么钥匙或是关卡?”
“当然有了!”廉老头道?,哼了一声,“那钥匙论理?应当都?在?武林盟差役的手中。不过这点苍关遭了一回大水,哪怕论剑台建得牢靠,恐怕这地下的密室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小?倔驴,你要做甚,都?说了得去武林盟中找钥——”
他的话不曾说完,便见陈澍一脚伸出,伴着一声震地巨响,猛地踹开了这论剑台的大门?!
“——哪有这个空当!”陈澍应道?,她?是等?也不等?,接着又是一脚,对着记忆中的地方一踹,果真踹开了一道?木门?,露出地下昏暗又凌乱的甬道?来。
甬道?之中,果真是一片洪水洗劫过的景象,不止是没了光影,连那些淯水中的杂草乱石都?还堵在?这小?小?的一截石梯里,只被?人清出了一道?能容两人过的通道?。
廉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四顾,确认了不曾有人发?现这一连串的破坏,便急忙跟上去,也消失在?被?击成碎片的木门?下。
沈诘见了,轻笑一声,拍拍呆住了的严骥,道?:
“跟上吧。”
严骥有些僵硬地应下了,与沈诘一起,跟着那老头进入密道?中。
四周重归寂静,只有那被?李畴踢过,才修好不过月余,又被?陈澍再度踢成了碎片的木门?,孤零零地散布在?密道?周围。
——
那堵塞的杂物一被?推开,果真露出了些许亮光,陈澍再一踹,今日?的第三下,硬生生把那楼梯后的大门?踹开,正好瞧见这一幕。
热气蒸腾,恶符满墙,云慎被?捆在?釜中,痛苦而地闭上眼,而他的身旁,那拎着空荡荡符水的人——
正如沈诘所?料,不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奸滑小?人,还能是谁?
陈澍二话不说便打上前去,也不顾得听?他辩解,或是再细问清楚他的罪行了,就?这么一拳把他的脸打歪了,几颗牙伴着血水飞进铁水里,很快消融不见,而她?的下一拳也紧接着追击而来,眼看要击上他的后脑勺,把脑浆也给打散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许是觉得罪有应得,连向来秉公?的沈诘都?面含怒色,容忍地并不出言,只看着陈澍把他打得生不如死,却又听?见有一个声音冒出来:
“等?等?!你先?别——他真的把这痴剑融了!”
“融了又怎样!敢融我的剑,我更要让他偿命!”
陈澍抓着对方衣襟,怒而回头,喝道?,“——你这老儿,胆敢再敢求情,我可不管什么千年道?行什么师门?辈分,连你也一块儿打!”
“我说你倔你还不听?!”那老头也发?了怒,道?,“这融剑可不像你们剑修那般铸剑,是要把灵体也融了,也就?是要把这剑杀了,教他回归凡铁一般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陈澍便急得把手里的人一扔。
房中铁水溢得满地都?是,釜壁更甚,陈澍这一扔,那家伙原以为捡回一条命,起身便准备逃跑,却正好滑倒,整个脸陷入铁水之中,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他被?烧焦了,半张脸皮都?缩回骨头上,人不人鬼不鬼地痛昏在?角落里。
众人瞧了,皆是默然,只有陈澍,未解气似的,又伸脚踢了一下,但听?那腿骨被?踢烈的一声轻响,她?才转过头来,问:
“说老半天,这混球究竟对我的剑做了什么?”
“……融灵是先?去记忆,再去灵体,也就?等?同于人的魂魄。瞧这样子?,大抵还有救,现在?把这灵体捞起来还来得及,只是记忆,”那老头顿了顿,不再说下去,转而道?,“你还是先?把他捞起来吧!”
陈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口里抱怨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符法,手上动作?不停,生生地跃上釜去,站在?釜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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