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总读心他疯了我爽了: 番外11.12(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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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年后。

    对时听而言,这是安稳而又不平凡的一年。

    时听的画在经过全球联合巡展之后,得到了来自世界各地收藏家、艺术家的褒奖和批评,声量颇高。对她而言这是极速成长的一年,意味着那个在全球艺术库里建档都会兴奋的小画家,已经渐渐长成了当代青年艺术家当中、不得不提及的一位。

    她背后的大收藏家一直在场。

    而她也慢慢地、一点点地——要做他的大画家了。

    此时的时听还依旧年轻,可以说这个东方小画家只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已经追上了当年Aron的声誉。

    她现在的投资回报比,甚至已经高于Aron。

    今年年初的时候,Aron也终于在祁粲势力的帮助下,在一个普通人家里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哥哥,这个事件一度成为丹麦皇室的重大新闻。

    从中协力的祁氏集团也因此成为丹麦皇室成员的座上宾,祁大少本人和对方进行了商业洽谈,回来之后就拿下了一笔大单,并顺利在北欧开起了祁氏地产开发分公司,商业版图再进一步扩大。

    ——总之,祁大少稳赚不亏。

    Aron在这件事上非常感谢祁粲,时至今日,他终于不得不承认,祁粲是一个优秀的、值得听听托付的另一半。他已经心服口服。

    祁粲对这个迟来的评价只有一声嗤笑。

    他用得着那金毛肯定?

    啧。

    Aron和时听的通话时长通常不能太长,就会被某人打断,但在最后,他还是小心地问起了那个人的情况。

    ——项隽舟,或者说,那个本来无名的乞丐。

    时听举着手机,看向祁粲。

    南山口下第十五棵树的枯骨被挖掘出来,项隽舟彻底身败名裂。他死都想不明白,祁粲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信息的?难道"天之骄子",就真的有神明指引吗?这个困扰终于彻底把他逼得疯癫,形如老乞儿,得到了一辈子解不开的精神镣铐。

    而最后项隽舟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执行,他的这往后余生都会在狱中得到他"应得"的待遇。

    祁粲在去年扫墓时把这件事告诉了项凝。

    算作漫长结局的一个尾声。

    春天已经又来临。

    参透了"剧情",结束了心声,这个世界仍在自如运作。

    把糟糕的人事都抛在脑后,他们的人生滚滚向前——

    "行了,"祁粲走过来,点点时听的手机,"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时听最后在电话里和Aron道了别。

    祁粲"啧"了一声,心里不爽,但是十分成熟地没有多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外人。

    时听关了手机,仰起脑袋,看着祁粲,笑眯眯的。

    这一年的总裁依旧很年轻,冷白肤色黑发松散,只是又似乎沉淀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如今,B省的那个地产项目也已经竣工了两期,反馈很好。

    祁粲弹了弹她的脑门,"我给翠芬留了一套。"

    当然,还给他们自己留了房子。

    时听劝过很多次,但翠芬都不愿意来A市住。时听知道,奶奶是放心不下她的玉米地,还有那间小院。

    老家的房子是这样的,有人气的时候就能遮风挡雨,一旦没有人住,杂草就会沿着每一寸砖缝疯长,要不了几个月就会把一整座院落变成荒屋。

    翠芬怎么忍心呢?那是她养大小丫头的地方。

    好在祁氏开发的房产离火子沟就只有两座山头,当年那火山喷发的探险也吸引了周边景区配套的开发,当地条件变得越来越好,翠芬可以住在那里享福,离老屋也不那么远。

    以后他们去那边住也可以陪奶奶。

    这是非常妥帖的解决办法,照顾她的所有感受。

    时听乖乖点头,然后还是笑吟吟地看着祁粲。

    他总是把她的事、她在意的事,都处理得很好,他的爱不在嘴边都在行为之中,而他自己呢——

    好像很少去要她同等的回报。

    祁粲垂眸,看见她眉眼弯弯,跟着也带了几分笑意,"干什么?"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着她在笑,祁粲就也开始想笑了。

    "还有一件大事要来了。"时听却严肃正色下来。

    祁粲扬眉,握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过来,"什么大事。"

    他也很喜欢看她假装正经的样子。

    …让人很想亲。

    祁粲低头,熟悉的清冽气息萦绕在周围,时听笑着躲开,最后还是被他亲得脖子痒痒。

    "什么事有你大?"

    时听一开始没想告诉他。

    可是祁粲在她脖颈连着吻上唇边,很快亲出了感觉。最后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固定住她乱动乱躲的身子,捏着她的后颈再次低头。

    春天,多好的季节。

    适合烧起来。

    时听也终于想起来,他的确不要求同等的回报。

    但是他会在别的地方…

    随地大小要。

    呜呜。

    "——大事,"祁粲的声音慢条斯理,手指微微向上,捏尖掂了掂,轻笑:"…宝宝好像确实变大了。"

    时听的脸顿时红透。

    声调也变细了。

    "…是我揉的吗。"他低笑着问。

    他的手非常坏。

    时听受不得这个,她被亲得有点热了,一些地方严丝合缝地熨帖在一起,他的热度也很明显。

    但她真的在说正经事呀!

    最后时听只好在他的春意开始之前,躲进他怀里,终于趴在他耳边郑重宣布。

    "是你要三十岁啦!祁粲。"

    而立之年,多么重要的人生节点!

    她要给他特别的礼物。

    嘿嘿。

    严肃的小脸红黄了起来。

    …

    祁大少开始有点期待。

    但是他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因为祁粲的人生中其实很少过生日。

    年少时的祁大少经历了生活的先后巨变,对自己要求严苛,极速从嚣张恣意的少年长成了不苟言笑的大人。

    而每年时听的生日,他倒是从未落下,整个祁氏庄园都会给她庆祝,从祁粲给她补齐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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