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爱妃是病美人呢?: 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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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俞逸明便从内室中出来,精神状态看起来比今晨时好些。

    姜安宴仍然待在明德殿中看书,听到动静抬眼往他那边看去一眼,看他状态不错便没再管。

    俞逸明见他面前的糕点几乎没有动,似是有些诧异,忧虑询问:“可是今日的糕点不合陛下胃口?”

    姜安宴怕他等会儿又钻牛角尖跑去做新的糕点,回答:“不急,留着晚些批阅完奏折再吃。”

    俞逸明继续道:“陛下不用特意留的,臣也可以再做。”

    姜安宴轻哼一声:“然后爱妃在御膳房累倒,好给旁人参孤一本的机会?”

    俞逸明这才不再坚持,歉疚道:“抱歉,是臣顾虑不周了。”

    不知为何,姜安宴并不喜欢看他为这种事情道歉,随口又道:“既然爱妃这般歉疚,那就把这些糕点收拾装好,随孤去御书房伺候罢。”

    俞逸明应得干脆,走上前将糕点装回食盒内。

    而姜安宴则在一旁把禄禧喊来备轿,启程往御书房去。

    今日天气不及昨日那般好,天灰蒙蒙的,半路就又下起春雨,淅淅沥沥,似有要越下越大的趋势。

    所幸姜安宴让禄禧备的轿子而非车辇,顺利抵达御书房。

    按照平日的流程,这时便由禄禧至御书房外的一个小房间去准备专门的茶水,俞逸明便趁姜安宴没太留神的时候找了个别的由头,跟着出去了会儿。

    然后就干脆跟着禄禧到了准备茶水的小房间去。

    禄禧显得有些紧张,询问:“俞公子来此处可是有何事要做么?俞公子先请吧?”

    俞逸明摇摇头:“我并无旁事,只是思及方才耽误陛下那么多时间,还是想再为陛下做些什么。不若今日沏茶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吧,不然我心中多少还是过意不去。”

    禄禧忙道:“陛下心胸宽广,想必是不会同俞公子介意这些的,俞公子身份尊贵,这类事情还是由老奴来做就好。”

    “无妨的,这类事情我在明德殿也没少做不是么。还是说……”俞逸明顿了会儿,面上多出抹笑意,“是陛下批阅奏折时要喝的茶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独特之处?”

    禄禧对上他同平日相差无几的温和笑容,却无端感觉到一阵寒意。

    “这个……也没有,只是……”他支支吾吾想找借口,但“只是”了半晌也未想出合适的说辞来。

    俞逸明又忽地开口:“公公准备的茶水,可以平复陛下暴躁的情绪,对吧?”

    禄禧心下一咯噔,没敢回话。

    见他反应,俞逸明眸色加深几分,只是面上笑意不变,一边漫步走向禄禧,一边缓缓地说:“禄禧公公且放心,今日之事是我自己猜出来的,这茶也是我非要自作主张泡的。”

    “一切,与禄禧公公无关。”

    最后一句话说完,俞逸明与禄禧几乎是站在同一条线上,却相背而向。

    禄禧感受到俞逸明的压迫力,手心攥了攥,保持背对着俞逸明的方向笔直跪下。

    “此事素来是陛下的禁忌,无人能够轻易过问。难得近来陛下对俞公子放松态度,还请……俞公子谨慎越界,以免惹火上身。”

    俞逸明侧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禄禧,笑道:“禄禧公公觉得,我会怕这点火吗?所谓伴君如伴虎,自我选择入宫伴君之时——”

    “我不就已经选择了飞蛾扑火的路子么?”

    说话间,俞逸明拿起桌上的茶杯随意把玩,余光间留意到禄禧的背影怔了一下。

    他轻笑一声,将茶杯放回原处,缓缓补充完最后一句话:“禄禧公公也不必为我担忧,我此次本就是为了试探陛下对我的容忍底线。再者,我也有让陛下心软的后路,无需公公操心。”

    话及至此,禄禧终于明白俞逸明打一开始就计划好了一切,总算不再坚持,默默然起身告退。

    于是半刻钟后,在等禄禧回来的姜安宴,只等到了端着茶托进来的俞逸明。

    他刚批完几份参他的和各执一词吵架的奏折,见状皱眉,语气不是很和善:“怎么是你?”

    俞逸明一边走过来一边说:“臣今日实在劳烦陛下,便想着再为陛下沏壶茶水。禄禧公公推托不动,便由着臣来了。”

    姜安宴听出他多半是与禄禧争执过,轻抿唇,冷淡道:“孤何时说过需要你来献殷勤了?”

    俞逸明垂眸,轻声回答:“是臣自作主张罢了。”

    听着俞逸明的话,姜安宴心底的烦躁越积越深,厉声开口:“荒唐。是不是孤最近太过纵容你,给了你可以随意做主的错觉?”

    “或许吧。”俞逸明将手中的茶托放至桌面上,“毕竟此前臣也没有少为陛下端茶,但偏生只有这一次似乎惹陛下不高兴了。”

    姜安宴双眼微眯:“你在试探孤?”

    俞逸明浅浅一笑:“陛下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姜安宴心底的情绪愈发不受控制,脱口而出:“今日敢这般擅自揣测,明日是不是就能踩到孤的头上来造反?”

    “这个陛下倒是可以放心。”俞逸明依旧没有丝毫畏惧的神情,“臣就是再出格,也绝不会做分毫伤害陛下之事。”

    姜安宴冷笑:“孤看爱妃就是缺点规矩了。既如此,即日起爱妃便好生待在兴安宫中抄写宫规,七日内若是未抄够一百遍,这个月都不必再出门了。”

    俞逸明坦然应声:“臣遵旨。那臣七日后再来见陛下。”

    语毕,他施施然行过一礼,从容不迫地告退离开,反倒衬托得姜安宴过于情绪化。

    而在俞逸明离开后,禄禧从门口进来,试探询问:“陛下……可还需老奴准备茶水?”

    “还备什么茶?”姜安宴拍案而起,“摆驾回明德殿,今日谁来都不见。”

    禄禧连声应“是”,不敢多言,老老实实下去安排。

    而直至回到明德殿,姜安宴都未能彻底压下心底的情绪,最后是直接吃了一颗药丸才勉强恢复一些状态,走到内室去准备稍作休息。

    但才走至床榻边,他就隐约闻到被褥上仍残留的些许花香。

    是俞逸明身上的味道。

    他想起今日早晨让俞逸明直接在明德殿休息之事,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最近实在放松得太过,他险些都忘了,他不该和任何人走得太近。

    太阳穴还在突突直疼,胸口蔓延的情绪依旧没能消退。这种时候,也唯有睡觉还能让他恢复些平静。

    姜安宴吐出一口浊气,宽衣上榻休息。

    接下来的整整一日日,姜安宴不是在休息,就是在低气压的状态下度过。

    禄禧全程不敢多做打扰,等到第二日姜安宴下朝时见他状态更差,才忍不住试探着上前询问:“陛下……可需要老奴将柳太医找来?”

    姜安宴冷淡地“嗯”了一声,明显是心情还十分不好。

    禄禧不敢耽搁,亲自跑去找人,没过多会儿就拉着柳青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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