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尊斩情证道后[穿书]: 20、他叫林鹤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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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练习场地里,林鹤观费尽了灵力抬着一把漆黑笨重的剑。

    它与普通的合欢宗弟子修习不一样的功法,自然并没有与其他的新入门的弟子一样一起上课,而是专门在这个地方修炼。

    孙添无坐在旁边的一把石凳上,他拿了一颗旁边的葡萄,有些惬意的放在嘴里嚼着,边看还边说,“好徒徒,往左边一点。”

    听到这句话,林鹤观又费了劲,把这把笨重的黑剑往左边移了一点,操控灵力比他想象的更费劲。

    看到林鹤观费劲的样子,孙添无又往嘴里面扔了颗葡萄,他话里带着笑意,“昨天我已叫你精挑细选过,是你非得拿一把这样重,这样沉的剑出来。”

    原来,昨日,刚进入剑冢之中,孙添无便对旁边的林鹤观说让他在这里挑一把有“感应”的剑。

    可林鹤观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不明白所谓的“感应”是什么。

    这些剑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任何的分别。

    而孙添无却已经在旁边一边摸,一边感慨着哪把剑的脾气暴躁,哪把剑安静内敛了。

    林鹤观本不想带这里的任何一把出去。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准备明天练剑的时候用木剑用,冰剑吗?”孙添无皱了皱眉,不太认同的样子。

    “可是……”林鹤观转身看这插在石头上的琳琅满目的剑,他有些为难。

    直到注意到旁边有一把剑稍微震动了一下,他才勉强上前去把那把剑拿走。

    这把剑照常规的键来说,实在是有些重了,林鹤观拿在手上的时候都感觉有些重,更何况是用灵力来操控它呢?

    林鹤观站在原地使用着灵力,他感觉自己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湿了。

    孙添无看了看林鹤观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然后说,“你的灵力还没有耗尽吗?”

    “暂时没有耗尽的感觉。”林鹤观如实相告,他感觉吃力却并没有任何灵力阻塞的感觉。

    太阳照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来。

    听到林鹤观的回答,孙添无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以你的资质确实足以入乾极剑尊的眼了,听说你之前是想去青云宗的,想必你去了也会收在他们那最厉害的长老门下。”

    听到乾极的名字,林鹤观下意识地心头一跳,那把悬在空中的黑剑也应声掉在地上,叮咚一声,发出好大的声响。

    “他?他要干什么?”林鹤观问。

    他不喜欢这样的人,明明是他为了那所谓的无情道,为了渡过那的情劫在凡间诛杀了自己所谓的最挚爱的人,现在却弄得可怜兮兮的,仿佛他才是整个世间最痛苦的人一样。

    那长埋地下泥销骨的人呢?

    什么一夜白头,又是什么九州寻魂。

    又没死。

    孙添无却并没有注意到他厌恶的眼神,他顾自的说,“掌门说了,要让你与剑尊见面,说不定,他会教你。”

    “我不需要。”林鹤观脸色沉了下来,他坐到了孙添无旁边的石凳上。

    “什么?”对方却仿佛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样,“你说,你不需要?”

    孙添无表情夸张地瞪大了眼,“你知道他是谁吗?有了他的帮助,你定然修为……”

    “我不需要。”林鹤观又说了一次,他一字一顿,仿佛昭示了自己的决心一般。

    氛围瞬间就沉寂了下来,半晌,这位胖乎乎的师叔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说,“你从方才刚开始用灵力操控剑,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多久,你知道吗?”

    林鹤观摇了摇头,“不知。”

    “两个时辰。”

    孙添无侧头看向林鹤观,他将手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他伸出两个手指在林鹤观的眼前晃了晃,

    “我从未见过能坚持这么久的新弟子,哪怕是我当年,也坚持不过一刻钟而已。”

    林鹤观没有说话。

    而孙添无却凑近了林鹤观,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林鹤观的肩膀。

    “你这样的天赋,不应该在我这里磋磨时光,你应该去跟着乾极剑尊,你昨日才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自然不会只顾着自己,自然应该为你考虑一二。”

    听到这句话,林鹤观一时间便说不出话来,这胖乎乎的师叔看上去与他的年纪相差无几,可说起这样的话来,却自有几分温和慈祥在。

    昨日,林鹤观未必是真的这样想,只是在掌门的询问下,他突然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现在他却真切地回忆起了自己曾经上学的时候,同学对他说,家中的父母如何望子成龙,对他的要求如何严格,甚至为他请来了怎样的家教。

    他从小一个人长大,孤儿院的院长有太多的孩子需要照顾,并不能单独注意到他,故而,他从小从未领悟到这样的感觉。

    在这情况之下,他居然有些心虚,对方如此的为他着想,这么劝他。

    居然只是因为自己昨天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话而已。

    说出这句话来,并不需要他付出很大的代价,他只需要嘴一张一合就行。

    可他似乎却因此得到了一些并不对等的东西。

    在这样的情况下,林鹤观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低头沉默着。

    或许,林鹤观自始至终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对自己得到的一切有所羞愧,他总有一种很严重的不配得感,无论是前世是今生,他从未变过。

    “我知道你讨厌他,上次我就看出来了。”孙师叔继续说,“你要知道这修真界并不怎么在乎人的私德,只要修为高便够了,只要修为高便是一切了,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魔尊从良的故事了。”

    “修为高便是一切吗?”林鹤观问。

    他不明白,那么那么坏的一个人,放在他前世的世界应该早就被众人唾弃口诛笔伐了。

    “是。”孙添无却回答地斩钉截铁,“若他没有这么高的修为,那这个故事就并不是剑尊的悲情故事,修真界也不会有人因为他一夜白头,他的修为倒退,他的九州寻魂而惋惜。”

    居然还有人为他惋惜?林鹤观听得心中憋闷,虽然这个故事与他并没有关系,可他却彻底共情了故事当中的另一个主人公。

    此刻,他仿佛已经经历过了故事当中另一个主人公那前期甜蜜的生活,又看到了最后乾极挥剑时狰狞的模样。

    为什么修真界的人宁愿对一个负心汉那倒退了的修为感觉,可惜为那可有可无的头发而感觉到可惜。

    却不愿为了那个无辜的凡人而惋惜?

    修为难道真的决定一切吗?

    林鹤观想,或许自己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从未见过那样弱肉强食,强者欺凌弱者的模样,他心中有一口气,却不知道从何处发泄。

    他明明闭着嘴,却仿佛有千百种东西要发泄一样。

    在这极度的纠结与憋闷之中,林鹤观忽然灵光一闪。

    他抬起头来,盯着孙添无,眼睛里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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