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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表姑娘今天也不想进宫》 第26章 有私(第1/2页)
屋子里,虞朝听着丫鬟白芷回禀宋锦容的事情,当即吓得脸色一白,手中的茶盏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绝子药?”虞朝声音颤抖着,眸子里闪过一抹恐惧。
白芷见着自家姑娘这样,忙摆了摆手叫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都退了下去,等到众人退下,白芷才压低了声音道:“姑娘,奴婢也未曾想到娘娘竟会下如此狠手。”说着,她顿了顿,又道:“这亏的姑娘和二皇子的事情除了奴婢外没有旁人知道,所以姑娘如今也莫要多想,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进宫侍奉皇上,过去的事情就当全未发生过就是了。”
虞朝听着白芷的话,带着几分后怕道:“也是,好在我与表哥的事情没人知道,要不然,姑母这般狠毒,如何能容得下我。”
说完,虞朝又道:“何况,我和表哥本也就没什么,之前我也只将表哥当成自己的兄长一般敬重,是表哥自己不尊重,碍着他的身份我又不能说重话,这才叫他误会了。”
白芷听着这话,怎能不知姑娘这是想着撇清和二皇子的关系呢。
可她自幼侍奉姑娘,又如何能不知道姑娘和二皇子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便是当初贵妃娘娘看重那宋锦容,姑娘也并未拒绝二皇子送来的礼物。
她如何能不知,姑娘当初也是肖想过二皇子妃的位子的,想着取代宋家姑娘。不过二皇子如今已去,这些事情也就再不会有人知道了,所以,她便顺着自家姑娘的话道:“姑娘说的是,当初的确也是二皇子会错了意,姑娘又有什么错。”
不过话虽如此,白芷依旧还是有些后怕。也幸亏她和姑娘瞒下了此事,连太太都不知道,否则这事若是被人知道,姑娘如今的处境怕也不比宋家姑娘好多少,更不用说想着入宫侍奉皇上了。
而她这个当奴婢的,怕也要跟着丢了性命了。
这样想着,白芷又宽慰了自家姑娘几句,见着自家姑娘脸色好转了些,才叫了丫鬟进来收拾碎了一地的茶盏。
收拾到一半时,范氏进来了。
见着屋子里的情形,范氏微微皱了皱眉,诧异道:“这是怎么了,谁惹着朝丫头你了?”
范氏的视线朝侍立在一旁的白芷看去。
不等白芷开口,虞朝便道:“女儿只听了那宋大姑娘的事情,一时震惊才不小心打碎了茶盏,娘莫要担心。”
范氏听着这话,便也放下心来,坐在虞朝身边道:“要我说,娘娘的手段是毒了些,可这件事,也并非娘娘一人的错,那宋锦容,也是个拎不清的,便是想嫁人,过些年再嫁就是了,何必急着现在嫁人,二皇子才去了多久呀,这不是在娘娘心上扎刀子吗?这当娘的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便是为了地下的二皇子,娘娘也会出手对付她的。”
“不过,她如今也算得了教训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得了寒症一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这和要她去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说完,范氏拍了拍虞朝的手道:“幸好,娘当年没想着撮合你和二皇子,要不然,依着你姑母的脾性,如今受罪的就是朝丫头你了。”
听着母亲的话,虞朝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有些不敢看范氏的目光。
她微低着头,一下下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心绪有些复杂,以至于范氏和她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见。
“朝丫头你怎么了?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范氏没忍住问道。
虞朝回过神来,听着这话,摇了摇头:“没什么,女儿只是突然觉着姑母好生狠辣,有些不适应罢了。”
范氏点了点头:“娘娘在宫中多年屹立不倒又贵为贵妃,怎么会是心善之人?不过你也别怕,朝儿你是娘娘的亲侄女,你与娘娘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待你进宫后娘娘只会护着你的。”
范氏想了想,又道:“出了这些事情娘娘的心情定然不好,等过几日你跟着你祖母进宫看看娘娘,也和娘娘亲近亲近。”
虞朝点头应了。
范氏又和她说了会儿话,吩咐小厨房煮了碗安神的汤药,叮嘱虞朝喝了,这才起身离开。
......
诚国公府
宋锦容醒过来后,听着丫鬟的回禀,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的脸色煞白,不敢置信道:“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得了寒症,一辈子都不能有孕了?”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猛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地:“母亲呢?”
丫鬟如月见着自家姑娘的动作,忙扶住了她:“姑娘身子不好,还是再躺会儿吧。如今老夫人和夫人都为着给姑娘讨个公道跪在宫门口求见太后,姑娘便是起来也见不到人呢。”
宋锦容的身子颤了颤,随即痛哭起来。
她知道,她是被虞贵妃害了。
宋锦容哭得厉害,吓得旁边的几个丫鬟忙过来劝她。
可是,这样的事情,如何是劝就能想开的。
便是府里的其他姑娘,背地里都有笑话自家姑娘的,说姑娘和英国公世子的婚事多半是不成了,还有人想着既是两家结亲,换个人代替姑娘去英国公府也是不错的。
姑娘身子坏了,倒叫那起子庶女动了心思。
这话,她们还没敢对自家姑娘说,怕说了姑娘要气晕过去。
慈宁宫
容妃陪着李太后从小佛堂出来后,便有宫女回禀说是诚国公老夫人和诚国公夫人已跪在宫门口半个时辰了,太后可是要召见?
李太后皱着眉摇了摇头:“哀家见她做什么?这老夫人可真是老糊涂了,莫说没有证据是贵妃动的手,便是有证据,她携儿媳在宫门口长跪不起,眼里还有没有皇家?有没有为人臣子的本分?”
“原本哀家还瞧着那宋大姑娘可怜,想着赏赐些东西下去,给她些体面,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了。”
容妃扶着太后坐下,温声道:“娘娘莫要动怒,此事想来也是诚国公老夫人一时心痛自己孙女儿,情急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情来,您为着这个动怒伤了身子可是不值当。”
李太后听着点了点头,对着宫女吩咐道:“你出去问一句,就问诚国公老夫人可是忘了为人臣子的本分?”
宫女应了声是,就转身走出了殿外。
宫门口,诚国公老夫人和儿媳孙氏俱是脸色苍白,因着跪了许久,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见着前来的宫女,诚国公老夫人赶忙问道:“太后可是要召见臣妇?”
宫女看着二人,摇了摇头开口道:“太后差奴婢来问老夫人一句话,老夫人尊贵多年,可是因着这份儿尊贵便忘了为人臣子的本分?”
随着宫女的话音落下,诚国公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的身子颤了颤,哽咽着跪伏到了地上:“太后恕罪,臣妇是伤心之下一时情急,才行此错事。臣妇一家子万不敢有一日忘记为人臣子的本分,还请太后宽宥。”
宫女得了这话,开口道:“老夫人既是明白人,便回府去吧,莫要再惹得太后动怒了。”
诚国公老夫人应了声是,那宫女就转身离开了。
见着宫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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