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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真假侯爷》 22、第二十二章(第1/2页)
第二十二章总督之女
哄好了发妻,王总督问下人:“去定娘那里看看她在做什么?让她换好衣服,随我去见贵客。”
又问小厮:“其他人可都准备好了?”
陆氏便说:“早便妥当了,都在厅中候着呢。若不是皇子先休息,刚才便都见了。”
不知什么原因,陆氏自生了窈窈后,肚皮便一直没动静。待到庶子都出来两个了,她没办法,一咬牙便把贴身丫鬟开了脸,让王温舒收用。
这丫鬟也争气,第一胎便得了大胖小子。待养到一岁,离了乳,拿了赏银自请去乡下庄子颐养。
男娃则被陆氏认在膝下,便是王温舒的嫡子,今年只得五岁。
陆氏虽然疼爱嫡子,不过日常里反而更偏宠女儿些,王温舒知她心结,便也对窈窈格外用心。阖府上下男孩女孩都越不过她去,反倒把这女孩儿宠得越发胆大包天。
原本贵客临门,三位公子便都候在偏厅,等着时机到了,由父亲为皇亲引见留个印象。
谁知八皇子从淮安府出来,便中了暑气,王温舒赶忙先让三人到府宅里休息。又请了大夫瞧过,委实是旅途劳顿所致。
不过八皇子虽然体虚,其他两位可都还好。
这不,待几人梳洗毕了,王温舒便要带家眷拜见一下,全了礼节。
总督大人等着女儿过来,看到发妻似有所思,便问:“在想什么?”
陆氏摇摇头:“窈窈那事,我曾觉得不过是和尚讨个赏钱,不想现在来看,倒真有几分机缘。”
陆氏说的这事,便是她迟迟怀不上孩子,曾去能仁教寺算过命。
那寺庙便在淮安城外东北处,始建于南朝,距今已有几百年历史。在李朝曾叫过福业院,前朝时又曰报国院,卫祖时也曾唤作承天院,可见颇有些气候。是卫帝登基后,才又改称能仁教寺。
这些年总督府在寺庙捐锱颇多,彼时方丈说,有一位大能游僧正在寺里挂单。
那僧人给陆氏相面后言说,她生的女儿命格极贵,而她福气未够,所以才再怀不上。
虽然陆氏那时将信将疑,不过却也促使她下定决心让王温舒收用丫鬟。后来又过了这许多年,果然仍未怀过。
彼时陆氏觉得自家女儿和皇亲国戚扯不上关系。
便是今日里皇亲要来,也是家中几个公子哥能见,哪里巴巴地把女儿特意引见去的。
可这八皇子一晕,已经住在主人家里,主人带家眷去拜会便十分合理了。是以陆氏这会儿,才觉得此事十分玄妙。
王温舒微微一笑,待要说什么,门外已传来了女儿窈窈的声音。
“爹!娘!”王定娘个头高挑,身姿轻盈,又因家中并不拘束,生得十分活泼。往日站在一众女孩儿间,仿若仙鹤起舞,将飞未飞,其他女儿家皆不如矣。有如此姿容,也难怪得王温舒喜爱。
王定娘此刻已把外出时的男子妆容洗去,仔细描了眉,抿了口脂,又轻擦了些腮红。
如此便得赞“眉将柳争绿,面共桃竞红”。(注1)
不同于江南一众西子捧心般婉约的女娘,而是属于怒放芙蓉一般明艳的美人儿。
公子们也都到了,王温舒便起身,带着家人去拜访贵客。
首先去的必是居三屋正中的皇长孙卫承卓之处,卫承卓乃是当今太子嫡子,卫帝真龙之孙。不同于八皇子实在体弱,卫承卓路上不愿意赶路那纯粹是觉得疲累,逃避罢了。原本他身材肥硕,还不堪看,因得这次旅程,倒清减不少,反而健康许多。
卫帝及子孙皆高大,把这卫承卓皮相又抬了几分。
王温舒拜见过皇孙,又为家人引荐。卫承卓牢记贵妃吩咐,对总督和陆氏礼貌有加,主宾皆宜,相谈甚欢。
王温舒又为皇孙引荐长女、嫡子、庶子,卫承卓定睛看去,只见一初笄女子,娉娉袅袅向他行万福之礼。待那女娘抬头,恰似柳摇花笑,韶颜稚齿,美艳大方。
卫承卓哪还顾得上看嫡子庶子,口中只嗯啊应着,眼却一直在定娘脸上打转。
总督大人此来还有一事要说,便是晚上在船上定了酒宴,给三位皇亲接风洗尘。
卫承卓自然满口答应。
待退出房来,王温舒和陆氏对望,面上皆有喜色。倒是窈窈撇撇嘴,似是不悦。不过女儿亲事,都是父母做主,此刻父母顾不上问她意见,便要去往贺侯爷处拜会。
贺羽安乃是贺王爷三子,但王温舒对家人提点过,对此人需得比对卫承卓还要小心些,只因其深得帝宠。不过宠虽宠矣,要此人做女婿,当然还是皇长孙之妃更好些。然而当王总督家眷见过贺羽安真人之后,心思可就不那么坚定了。
实在是贺三侯爷不仅生得高大,兼俊美非常,皇长孙硬生生被比下去颇多。
贺羽安对总督及家眷只是寻常礼貌,并不显得热络,甚至还有几分冷淡。不过当王温舒介绍长女时,他听得声音才抬头去看,然后收敛了目光道:“王总督果然教子有方,令千金当得一声娴静文雅,贤惠端庄。”
王温舒一时怔住,虽然这两词都是好词,但是……但是和他女儿的性格那是极不挨着。
他似有所觉,转头看向女儿,只见窈窈面色涨红,似乎也为这两词羞赧。此刻不容多想,他便打着哈哈儿过去。同样转告了晚上接风宴的事宜,这次侯爷未有奇怪言辞,点头应允。
等离了贺候这里,便要前往八皇子处。
贺羽安原本送主人出了房门,重又走回房中,只听得外面下仆阻拦声未落,却见一女子闯将进来。
正是总督嫡长女王定娘。
“你可是认出我来了。”那女子涨红着脸,却仍然出声问道。
贺羽安皱眉:“姑娘自重,外男院落,还请莫要久留。”
“你定是认出我了。”王定娘心下了然,朗声解释:“我在街上对花姐儿苛责,那是因为她们偏夺去了好人家女儿应得的宠爱。”
“身为女子,不洁身自爱,做那狐媚姿态。若是好人家女儿也似她们一般不端庄,不知道比她们娇媚多少倍呢,可男人却偏宠那些坏女人,白白磋磨好女儿。即便上门求她们,还被这些……人讥讽。”她声音激愤,显然意有所指,不过此次大约是女儿装扮,还是意识到不能出污言秽语,有所收敛。
贺羽安倒是收起不悦,只沉声说:“许是有卑劣可恶之人,但也有良善无奈之流。更何况,男子狎妓,其性本恶。同为女子,你怎不愤那男人,却都推到花娘头上。”
王定娘被他说的一愣,仓促间根本想不出词来反驳。“你……”她你了半天,终于跺跺脚,转身跑了。
贺羽安看着她跑去的背影,摇摇头,叮嘱仆从好好把守院落,又安歇下来。
总督嫡女对花娘忿忿,实是因为她有一闺中密友去年出嫁,原本千挑万选的郎君,婚后却暴露本性,流连花街宿夜不回。
郎君父母责怪儿媳拴不住儿子的心,她尚且无一子半女伴身,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娘家弱势,无法承受和离后果,她便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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