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靠和反派炒cp苟活: 22、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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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许用脚把门抵住,搂着怀里的人进去,然后脚再一勾,关上了门。

    时浅全身滚烫,呼出热气顺着领口滑进去,后又转凉,很快,她那一片就起了一层潮湿,自她进来伊始,信息素开始蓬发,清香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勾人气息,如同时浅这个人一般。

    知许莫名兴奋起来,口干舌燥,她把时浅搂紧,“房间在哪儿?我带你去床上。”

    “那、那边。”时浅抬手,朝一个方向指了指,下一秒,身子一软,猛地往下滑去,知许连忙用力把人搂紧,可怀里的人就如一滩水一般,想把人接住,只能跟着她一起下滑。

    知许半跪在地上,时浅两手无力地搭在她的肩上,脸颊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她一时呼吸不过来,试图把时浅的身子上抬一点。刚一动作,时浅就难受地直哼哼,头更是贴着那一处蹭来蹭去,引来一片酥麻。

    知许动作霎时一僵,内心崩溃,啊喂,大反派,你怎么是这样的?

    “我带了抑制剂,你稍微、稍微忍一下。”说完,知许将时浅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一路上,夜来香如同袅袅升起的隐形烟雾,在她的鼻尖萦绕,打了个转,又浸入其他部位。

    知许身子也跟着发热,越发躁动难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想到了初来这里时,和时浅的春风一度。

    这特么的哪是信息素,春|药吧!

    不,应该说比春|药更甚!

    知许踹开门,室内一片昏暗,只隐隐约约能看清一些家具的轮廓,相对密闭的空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直冲头顶,她有些眩晕,偏在这时,时浅突然抓住了她的领子,有些吃力地抬起头,柔软的唇擦过她的下巴,又落在她的颈上。

    “时浅,你安分点!”她偏头躲开,加快步伐,向床边走去。

    不知踩到了什么,突然响起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她小心把脚移开,还没走几步,又是一声咔擦,她用脚踢了踢,类似玻璃管状的东西一下滚开,她这才抱着人到了床边。

    把人放下,时浅的手却还勾着她的脖子,上半身跟她贴在一起,像黏在一起的胶水般,连成了丝儿,知许刚扯开一边,另一边又黏了上来,“我去开灯,你先放开我,开关在哪儿?”

    她撑起身子去摸开关,“开关呢?怎么找不到?时浅,灯的开关……”她一低头,就触到一片柔软。

    夭寿!时浅还动舌头!不讲武德!

    知许一下愣住,这更给了时浅可乘之机,小舌从干涸的唇上扫过,带来一片湿润,即使看不见时浅脸上的表情,她也能想象到那是怎么一副色|情魅惑的画面。

    “灯、灯在……开关……你知道……”几乎贴着时浅的唇,知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别乱动,手!拿开,别乱——”

    时浅低声喘息,“灯?灯不在这儿,在、在……”

    “那在哪儿?”知许尝试着把她放下,“我去开。”

    “嗯……在……”时浅闷哼了两声,说得不大清楚,知许只好俯身问,“在哪儿?嗯?”

    时浅忽然笑了声,手无声无息勾上她的脖子,一拉,她差点直接压上去,“时浅!你别闹——”

    下一秒,火热的吻袭来,不同于上次,这次侵略性极强,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仿佛在汲取着什么琼浆玉露般,热烈渴求。

    知许身子僵住,全身的血液却因此躁动起来,她的手不由扶上时浅的腰,第一感觉是软,然后是细,盈盈不堪一握。

    口中的氧气全被掠夺干净,知许轻轻一推,时浅脱力般地向后一倒,呼吸越发急促。

    知许同样喘着气,周围的空气逐渐燥热起来,气氛越来越不对,黑暗中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危险迷人。

    她有些踉跄地去找灯的开关,膝盖却被转角的柜子一磕,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酸爽无比。

    听到声音,时浅艰难起身,伸手想抓她,情|潮突袭,她腰一软,差点跌下床。

    “都叫你别乱动了!”知许连忙把人搂住,“地上有碎玻璃,你在床上待好。”

    “知许,方知许?”时浅忽然出声,仰头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来?”

    知许有点蒙,这时候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叫你你就来吗?”时浅立刻反问,太过急促,以致声音有点虚。

    知许点了点头,想起她看不见,又道:“是啊,上次在密室你都……”

    “那如果是周岚呢?他叫你,你也去吗?”

    “他脑子坏了才会叫我!”

    “如果呢?”

    “我疯了才去,跑远点还差不多呢。”

    时浅满意了,黑暗中,狡黠一笑,狐狸眼里的算计毫不掩饰,“为什么呢?你以前……可是很爱他的。”

    “都说了是以前了。”知许纳闷,“这时候问这些干什么?不难受了?”

    “你就这么跑过来,不怕我像周岚一样对你……”

    闻言,知许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就你现在这样子,我一甩手就可以把你丢开好不好?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时浅也笑,而后蓦的停住,“那你会把我丢下吗?”

    “怎么会?”知许斩钉截铁道:“我是那样的人的嘛!”

    “那如果……我要对你怎样,你还会留下吗?”

    “你今天没完啦?”知许头疼,“你到底是想要我留下来还是想要我走啊?”

    “可以留下来吗?”时浅立刻接口,有种莫名的脆弱感。

    突然这么有礼貌,还怪不适应的,知许嘟囔出声,“我不没走嘛,你先告诉我开关在哪儿,我把灯打开。”

    “门边。”

    “嗤,谁设计的,这么阴间?”知许无语,她说怎么一直摸不到开关呢,“你先躺好。”

    时浅头埋在她的胸口,摇了摇。

    “几步路的功夫,我马上就回来。”知许用近乎哄的口气道:“抑制剂我也带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时浅的手松松揪着她的衣摆,没有放开的意思。

    平日就难服侍,哪想,易感期的时候更难服侍,生活不易,知许叹气,无奈,她只好将时浅抱起,摸索着去开灯。

    最后的黑暗里,时浅头靠在知许的肩上,闭上了眼。

    橘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知许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却被眼下的景色一震。

    时浅也正好抬头看向她,双眼仿佛被雾气笼罩,在知许的注视下,片刻后又化作一汪春水,泛起点点涟漪,晕开一脸的胭脂色,朱砂点唇,极致清纯,也极致魅惑。

    丝丝晚香入鼻,成了最强的催化剂,知许定住,忽然就走不动了。

    两人眼神胶着在一起,宛若连成了线,拉丝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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