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虫族]: 22、崽搓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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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酒吧里,吧台和地面尽是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视频中的主角喝得面颊绯红,醉醺醺地歪在靠椅上,看上去萎靡不振。

    醉鬼嘴里不停冒话,什么“契约生效了”,“我有孩子了”,“幼虫真恶心”,“真想掐死他”。

    画面外看不见的地方,有虫问道,“你又没结婚又没雌侍,怎么会有孩子?”

    “有……有啊!……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雄虫喝大了,手摸索了半天,才从光脑点开婚契。

    雄主是傅南桀,雌侍的位置写着江卿漫。

    “哼……幼虫,不是亲生的……看见就、烦……”

    星网炸了。

    傅南桀和瓶瓶奶合作的词条还在往上爬,新的话题很快就顶了上来。

    #傅南桀江卿漫结婚#、#傅南桀要杀幼虫#、#元帅是雌侍#之类的tag迅速冲上热搜。

    网虫们成群涌入话题,讨伐声规模浩大。

    瞬息之间,因为雄父子的互动,扭转了部分形象的傅南桀,又成为了万虫所指的过街老鼠。

    *

    早晨八点,过街老鼠睁开了眼睛。

    傅南桀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换个姿势赖床。

    精神力也懒洋洋地探出,无形蔓延到一米外,刚好到床边拖鞋的距离。

    他又试着凝聚精神触丝为实体,很好,失败。

    傅南桀打开光脑,新建加密文件,记录精神力随着灵猪的接触次数产生的各项变化。

    具体的精神力数据还需要去实验室测量,但现在嘛,还是填饱肚子更重要。

    他起床洗漱,去餐厅的途中,还心情颇好地跟来往佣虫打招呼,“早啊!”

    雄虫弯着眉眼露齿笑,笑得阳光灿烂,和窗外的天气有得一拼。

    但是效果不太好,佣虫不仅不待见,还有点战战兢兢,避开视线颤巍巍地问早。

    傅南桀觉得自己也算得上一表虫才,怎么这些虫跟见了鬼似的?

    他摇摇头,拉开座位坐下,享用美味早餐。

    不远处的佣虫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不会疯了吧?”

    “我觉得是,有点瘆虫。”

    “你也看到了是吧?就星网热搜的视频。”

    “看了看了,都没虫信啊。你说,我们要不要作证一下?说他和元帅的婚姻是真的?”

    “解释个屁,你没听到他说的什么话?要我说,不信最好,骂死他。少爷有这么个讨厌他的雄父,真可怜。”

    “也对,我们站出来干什么?讨骂吗?元帅自己都不管,一个晚上了都没发声。”

    他们越讲越忘我,没有注意到江千洛下来了。

    幼崽听见了雌父的名字,问道,“是雌父醒了吗?回家了吗?”

    被背后冷不丁发出声音的幼崽吓到,佣虫顿时噤声。

    他们习惯了江千洛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毕竟管家说了,元帅驻扎在外,长期不能联系,用童真的谎言安抚留守幼崽,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他们帮忙圆谎,“还没醒呢。”哎,可怜的孩子。

    又得到相同的答案,幼崽稀松平常地走到餐厅,爬上凳子吃饭。

    “雄父呢?”

    *

    湖边。

    傅南桀坐在矮凳上,一手握着钓鱼竿,一手撸猪头。

    他放出精神力沿着鱼竿往前走,到尽头了就倒退,来来回回转。

    耳边远远传来幼崽的喊声,由小变大,“我——来——啦——”

    摊在地上的灵猪好像也听到了,睡梦里哼唧。

    幼虫猛地冲到傅南桀身边,却因为跑太快没站稳,“哎呀!”

    他脚一滑,眼看就要咕噜滚到湖里,两条短胳膊在空中努力扑腾。

    傅南桀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幼崽后衣领提溜起来,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小孩的奶瞟脸被勒出红痕,下巴卡在衣领处,像个没脖子企鹅。

    企鹅扑棱着要下来。

    傅南桀另外端了个小板凳给他坐,往他手里塞了个小鱼竿,一根尾端系着鱼线的木棍。

    幼崽学着傅南桀举起木棍,线头尾端正好垂地。

    他和雄父的鱼竿研究对比,发现了华点。

    “雄父,这个好像不够长,进不去水里,鱼上不来。”

    面对幼虫真诚发问的大眼,傅南桀正襟危坐道,“因为你要钓的不是鱼。”

    幼崽疑惑歪头。

    傅南桀拿出银参草绑在鱼线尾端,“你要钓的是灵猪。”

    他拿过木棍,带着江千洛移到灵猪脑袋旁边,在它的上方轻轻甩动鱼线。

    灵猪的粉猪鼻子轻轻耸动,就算尚在梦中,也不自觉地追随银参草的味道。

    眼见它的脑袋越仰越高,傅南桀停住动作,银参草和猪鼻子只有一线距离。

    它张开嘴巴,一口咬下去——

    “嘎嘣!”

    只咬到了牙齿。

    灵猪彻底醒了,眨着黑溜小豆眼,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诶,我草呢?

    四肢蹄子晃动撑起身体,鼻子在地上左闻右嗅,寻找梦中那股熟悉的味道。

    幼崽学会了,从傅南桀那继承了小木棍,嘿嘿笑着靠近灵猪,甩着银参草勾引它。

    每次灵猪一靠近,幼崽就后退,一虫一猪逐渐脚步较快。

    它追他逃,在草坪上奔跑撒欢。

    傅南桀请走了小祖宗,回头专注地盯着池面,一眨不眨。

    他是真的在钓鱼。

    终于,水面荡起一丝波澜,鱼鳔开始动了。

    傅南桀稳住心神,心里倒数。

    3、2、1……

    “叮咚!”

    沿着鱼竿传来的隐约拽力骤然消了。

    呼,算了,都是缘分。

    傅南桀这头安慰自己要平常心,那头马上点开光脑,究竟谁是罪魁祸首!

    是徐寅虎发来的消息。

    “你没事儿吧?”

    徐寅虎习惯看时事新闻,时刻关注商业新动向。

    今天最沸腾的就是傅南桀的新闻,他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如果没有相处的这几天,他也会和网虫一样的愤怒。

    但从傅南桀对江千洛的态度来看,他并不认为傅南桀会说出这样的话,中间肯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至于和元帅的婚姻,他和网虫一样认为这是伪造的。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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