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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狐狸奶酪》 58. 番外·空陆局 我的太阳,永不坠落!……(第1/5页)
麻将开局中途,稚澄被工作人员叫了出去,说是爱姨有请。
稚澄:?!
呜呜呜我就知道这女人心里有我!
稚澄迫不及待就挪开双腿,逃离这血与火铸造的前任修罗场。班斐掐了她腋下软肉,做出口型:
【记得回来救我】
稚澄心道,谁让你欠呢?
随身携带结婚喜帖,还随时随地给前任发放。
她眉眼弯弯,冲他回:
【回来再给哥哥收尸啦】
随后准备愉快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啧,没良心的小鬼。”
班斐又勾住她的姜黄色小口袋,熟练放了一捧酥糖,当是她的小零嘴儿,“等会,你头发洒了,坐下。”
稚澄喔了一声,熟练往他腿边轻置小臀。
那微凉的指根擦过了头皮,哥哥的气息含着她的耳垂,腰臀爬生出一丝痒意,他以指作梳,拢捆起她的一把碎发,随着头发生长,很快从齐耳到齐肩,重新变得葳蕤茂密起来,稚澄对此很烦恼,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潦草的、软蓬蓬的奓毛小狗。
稚澄不喜欢绷得很紧的小啾啾,所以只是放着不管一会儿,她就能跟春天的柳絮一样,毛毛乱飞啦。
偏偏哥哥很中意,做的时候总爱用手指穿过她的鬓发,拢到后脑勺抓紧,再把她捧到他湿润潮热的鼻尖,瞳孔里闪烁着漂亮的、令人窒息的流火。
稚澄本想去剃个飒飒短寸,见他这么喜欢,勉为其难留长了点,她对此宣称:“这可是你喜欢长的,你要负责给我绑头发的昂。”
对象笑着说好。
于是祖传玉镯旁又多了一两根细皮筋。
班斐微抬起手腕,从那一枚烟青色的昆仑玉缝隙里,拖出一根淡橙色的纤细皮筋,雪白皮肉与玉镯轻微碰撞,他低头咬出那一圈皮筋,叼在唇边,又转到指头,撑开后套了进去,扎成了两颗饱满冲天的小炮仗。
“好了。”
班斐满意端详着整整齐齐的小哪吒头。
稚澄则是在他大功告成的那一刻,反射性转过头,去亲他的唇角——
约定好的奖励,嘉奖他的手活。
而稚澄刚亲上去,就察觉到他的弧度比平日要上扬个15°。
?
靠着动物般地野蛮直觉,她敏锐察觉不对。
安全区之外,是一双双晦暗、阴郁、粘稠状的眼睛。
giao!
好你个心机家属!好你个主权宣誓!
难怪要勾住她绑头发做手活呢,原来是来讨这一吻!
稚澄气鼓鼓瞪他,龇出两粒小虎牙,咬牙切齿地咬他耳朵,“现在连收尸的也没有了!”
班斐失笑,捏她颊肉,“不用你收,快去吧,你的爱姨要急了。”
旋转,跳跃,睁着眼,稚澄火速逃离前任战场,预备等现任奄奄一息,她再回来拖走人。
完美!
工作人员把稚澄领到了化妆间。
郁宛君正上着妆呢,见她来了,缓缓叹了一口气。
爱姨严肃拷问,“你知道梁笑斐是什么人吗?”
她平常生活作息都健康无比,并不怎么关注她之外的事情,她刚上网搜了一轮,才看见那个法院剪辑视频,惊觉这一对儿背着她早就勾搭成奸了。
那天秋日傍晚,你说你们有缘我分,我信了!
可恨!
让你们这些年轻人整顿职场跟友情,没让你们整顿我这个美阿姨的精神世界!
稚澄啊了一声,“咱们不是认证过吗?您说的,倾家荡产颐和园鸟,我恋爱的时候倒是一分钱不花就把他买下来了呢,不仅如此,哥哥还倒贴了我时间、金钱、精力、贞操、弟弟、损友……”
好像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砍掉!
“咳咳,总之我靠我的个人魅力,让哥哥成为了医院常驻的美貌如花选手,体验了不一般的恋爱滋味,他现在对我是千依百顺千娇百媚!”
她挺了挺小胸脯,整张脸都洋溢着“自信、骄傲、爷就是神、这就是爱”的风采。
郁宛君:?
阿姨我惊呆了啊,你这谈的是什么送人就医的要命文学啊?
她捂住发疼的脑袋。
偏偏这混账还悄声道,“您当初还说他私底下骑射烟酒都来,很会做,我装得很信,其实并不信来的,没想到我错怪您了啊,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首发就天赋异禀的。”她还大方分享恋爱细节,“不过他不怎么喜欢骑,我只能勉为其难接过了这个重任啦。”
咻咻!又是两箭射入胸口!
郁宛君觉得自己成熟的大美姨人设要蚌埠住了,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试图悬崖勒马,“梁笑斐可是个海王,你跟他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
郁老师忽然想起那麻将桌旁的小顾、小凌、小纪、小岑,以及那一盘新鲜欲滴的车厘子。
郁老师:“。”
鱼塘对决吗你们。
快来人!姨姨我真蚌埠住了!
但比起城府深沉的梁笑斐来说,郁宛君怎么能容忍稚澄这一头贪玩小羊羔掉入蛇穴里呢?这小混账恋爱经验再多,却是赤诚直率,看上去也不是冷血动物的对手,说定玩腻之后就会被扔掉,或者被人当成是复仇小工具。
郁老师祭出杀招,“就算你们有,你们也只能聊前任的千层套路了吧,这是正经情侣相处的模式么!”
化妆师灵活的手法都顿了一顿。
为了拆散双海王cp,郁老师可谓是不择余力!
然而,海王澄更自信了,握住漂亮阿姨的双肩,“我知道的,哥哥起先跟我一样,拥有相同的伟大志向,想要当个航海的掌舵手,自由遨游在海域的每一寸,但是,在他娇艳如花的年纪,遇上了如狼似虎的我,所以为爱做了个人!”
她唏嘘,“他一届娇弱男子,自然难逃我魔掌,只能跟着我从良上岸!”
郁老师:窒息.jpg。
见郁老师满脸崩溃,稚澄往兜里掏了一把酥糖,先给化妆小姐姐剥了一颗,又笑嘻嘻奉给阿姨。
“来块甜的?哥哥去挑的,超好吃。”
郁宛君没好气,“你觉得阿姨我能吃得下俩小混蛋的喜糖吗?”
这家伙简直把爷超爱写在了脸上!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稚澄舌尖顶着这一颗秦邮董糖,热热的颠沛,化开了松仁颗粒,认真地答复,“外头是硬的,里头很甜,还有流心的软馅,喜欢的呀。”
“我不是问你这颗糖!”
郁宛君戛然而止。
她只是在说糖吗?
小家伙顶着那牛气冲冲的哪吒头,冲着镜子里的郁宛君露齿一笑,颊边盈陷出一池软窝,“其实最坏的是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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