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 25、第 25 章(第1/2页)
这话刺怒了宋瑾墨,他面上全是不可置信:“你让我去找通房?”未等苏风吟应声,他抬手将苏风吟的脑袋扳了过来,“别忘了,你是朕的贵妃,你服侍朕才是理所应当。”
苏风吟苦笑了声,寒意遍身,不再憋着:“陛下,你册封风吟为贵妃,不是想让风吟当那活靶子?好让那些朝臣的不满,得以发泄。”
宋瑾墨收回了手,退后了几步,来回踱步,自嘲道:“朕只是拿你当活靶子?朕想让你死?苏风吟,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朕若想要靶子,选谁不是选,何必选了你这块捂不热的石头?”
越说越愤然,他回身走至苏风吟跟前,伸手没入苏风吟的衣襟:“苏风吟,你的心呢?朕早就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夏季炎热,衣服多单薄,苏风吟避开不得,才让他得了逞。
那滚烫的手,即便有里衣作为阻隔,她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热气。那句句夹带着怨气的话,似黄豆般砸落在她身上与心上,她的心神也在这一刻乱了。
他的话是何意,他的初衷不就是想让她当靶子?
她愣神间,宋瑾墨又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想借此宣泄着他心中的不甘与怒意。
那粗暴不带一丝怜惜的吻,又将苏风吟推到了泥沼里,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即便他册封她别有用意,他也不能这样对她,这与强迫她有什么分别?
她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膛,嘴里不自觉发出呜咽与嘤咛声。
这似给宋瑾墨助了兴,将那还未从她衣襟中取出的手,下滑了些,停留在她的腰上。
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她用力咬了下去。
血腥味刹时充斥满宋瑾墨的口腔,非但没叫停他,反而让他愈发兴奋。他用力揽着她的腰,想将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待尝到一丝咸味时,他终松开了她,接住浑身无力的苏风吟,像一只餍足的狼。
他俯身望着那被自己染红的娇唇,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细细摩擦着她的唇,看着她那噙满了珠光的双眸,呢喃道:“姐姐,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
听此,苏风吟耳面赤红一片,待找回些力气,她便用力推开了他,逃似的跑到远处。
她那全身的防备,如一桶凉水浇灌在宋瑾墨的脑袋上,她连哄骗一下他,也不乐意?
他迈腿欲上前,她似受了惊的小鹿,慌乱逃窜。
他这次没纵着她,他倒是要看看,为了避开他,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的逼近,让苏风吟满心惊恐。没注意身后,花架被她绊倒,花瓶也碎了一地。
纵使如此,宋瑾墨还是未停下。
余光溜见地上的碎片,她心一横,蹲身拾起一片,直指着宋瑾墨:“不要再过来。”
宋瑾墨仰头大笑,瞧见欲进来的宫女太监们,呵斥道:“滚。”
他迈开腿,眼也不眨,直朝苏风吟走去,咒气道:“想杀了朕,来,朕成全你。”
苏风吟呆了一回,她从未见过他这般,似发了狂的狮子,让人心惊胆怕,遍体生畏。
从思绪中抽离,望着已离她只有一尺的他。
从他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不会停下。
刺伤皇上可是重罪,还可能祸及家人,更何况她也下不去手伤他。
她将尖锐的碎片,换了一头,朝向自己,她还未作声,他嘲讽的话便响彻在耳中。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朕,朕告诉你,朕不在乎你的死活。”话虽如此,宋瑾墨还是立住了步子,目光直直落在她的手上。
这话在苏风吟的意料之中,让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面如白蜡,鼻头也泛酸,眸中却无泪。
攥紧了些拿着瓷片的手,鲜血顺着手腕滑至袖中,也浑然不觉。
那醒目的红,到底刺伤了宋瑾墨的眼,袖中的手隐隐发抖。
这就是她的答案,这就是他坚持多年得到的回报。
他咬牙切齿道:“苏风吟,你真是好样的。”他仰着头,站了会儿,才扭身朝外走去。
哪怕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苏风吟的身体也紧绷着,手中的碎片仍不敢放下。
他那么执拗一个人,在她这儿碰了壁,定不会罢休,她这次逃过了,下次呢?
离开,她要离开。
哪怕是死,她也想试试。
秋葵匆匆跑进来,瞧见苏风吟染满血的手,小心劝解:“娘娘,陛下已经走远了,不会回来了,您,您要不先放下?”边说,她边对进来的宫女使眼色,示意赶紧去取药。
闻言,苏风吟这才松开了手,手中的碎片也在这时掉落在地。
秋葵暗松了口气,又用脚别开碎片,才扶着衣服皱巴巴,发髻也有些乱的苏风吟到一旁坐下。
她不明白,不明白娘娘为何抗拒陛下的接近?
不该多与陛下多亲近,早日诞下子嗣,稳固地位吗?
这话她终究不敢说,她接过宫女递来的金疮药,抖落在伤口上,用棉布包扎后,才用湿帕子擦拭掉娘娘手上的血迹。
还未擦完,苏风吟就收回了手:“放那儿,我自己来,你们先出去。”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现在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银杏和秋桃也都已出宫,若出现个什么乱子,她趁乱出去,倒不易被人发现。
该制造出什么乱子,又该在乱子发生后,怎么避人耳目,才能得以机会混出宫中?
上次没惊动宋瑾墨的情况下,被宋瑾墨在城门前拦住了。所以,想顺利出城,还得让宋瑾墨暂时顾不上她。
她攥紧了手,掌心传来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接下来两日,她清晨醒来后,去院子各处转转,就回到屋子,以看书做幌子,规划着逃离计划。
若先前服侍她的人还在,她倒不用再这般苦费心思,虽混杂着一两条毒蛇,多数还都能供她差遣,哪儿像现在这般,做什么事都不得劲儿。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想起她从姜植那儿打探来的消息,谢家还是受了连累,在罪证足够的情况下,谢家几个旁支的主事都下了大牢,就连谢鸣的任期,也延长了。
谢家心有怨气,因理亏,到底不敢张扬,只能忍声吞下。
眼睛涩得厉害,她放下手中的书,来至窗前。
院内那株海棠花也败落,一眼望过去,只剩叶片。
倏然,两道议论声传入她耳中。
“听说了吗?陛下要立后了。”
“真的假的?选秀不还有阵子吗?”
“这还能有假,说是那日宫宴,陛下在景轩殿与楚家的姑娘。楚国公府一直都鼎力支持陛下,陛下若不先将人纳了,不得寒了楚国公府的心?”
“你这般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那咱家娘娘?”
“娘娘本就是戴罪入宫,后因辅佐陛下有功,陛下才赏娘娘为贵妃。可惜,娘娘是个不知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旧钢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