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119. 第19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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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火落幕后,五条悟提出去海边餐厅吃饭,竹内春不想去,但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

    他挤在一群游客中间举步维艰,黑惠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比玉犬还粘人,他动动身体,让人退后点别挤,哪知道对方忽然变脸。

    得,爱黏就黏吧。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竹内春不好哄,磨磨蹭蹭地去勾手心,这时后方传来一阵辱骂,没一会一群人撞了过来。

    “小心!”

    竹内春摔进狗卷棘怀里,人还是懵的却感受到了威胁,他猛地回头,就见伏黑惠脸色难看地盯着他们,一只手还悬在空中。

    不需要对方上手,竹内春迅速站好。

    伏黑惠显然误会了什么,忘记了答应他的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拉住他的手,明晃晃的宣誓主权。

    “我们就不去了。”

    竹内春冷汗直流,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对劲了。

    狗卷棘怔怔地看着他们相牵的手,脸上的热气散去,口齿模糊地说:“大芥?”

    “没什么,只是有点中暑。”

    五条悟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点着大腿,一下接一下,明明在笑,却有种阴云密布的感觉。

    被人发现和伏黑惠在交往的可能性百分之百。

    从系统那里得到这个答案后,竹内春不再做无谓的纠结,毕竟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给任务目标添堵。

    到家后他连水都来不及喝就被拖进房间,伏黑惠反扣他的手,把他压在床上亲,这个姿势既疼又爽,没一会竹内春身体通红,连趾头都粉了。

    伏黑惠第一次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他快疯了,满脑子都是竹内春靠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不久以前他是水底的草,暗处的影子,是只能远远看着他人幸福的可怜虫,但现在他奢望的都有了回应,所以他不孤单了,也不再可怜,因为竹内春他有了争取幸福的资格。

    伏黑惠的吻技与日俱增,竹内春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他撇开头,抓住衣服里乱动的手,腿软的说:“不能亲了,再亲要肿了,我爸看见会骂我带坏你。”

    “不需要你带。”伏黑惠抱紧他的腰呼吸粗重,闷闷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记不清多少次在梦里把人欺负哭了。

    发现他在发呆,伏黑惠神情冷下来,狠了心咬住锁骨。

    竹内春吃疼,推开身前的脑袋,恼火道:“狗脾气。”

    他反而开心的笑了。

    竹内春仰躺在床上,腰腹的位置有颗晃来晃去的脑袋。

    突然他绷紧身体,背部呈弓状,时不时颤动两下,屋里明明开着冷气却还是好热,汗水从鬓角滚落,他张开嘴,吸入了一口体汗味,一时间目眩神迷。

    紧要关头他把人拉起来,四目相对,空气说不上来的缠绵。

    伏黑惠哑着嗓子问:“不喜欢吗?”

    竹内春心跳剧烈,脸上脖子全是汗,连呼吸都是缭乱的,哪里是不喜欢的样子。

    他摇头,眼睛柔软,好像在说心疼。

    伏黑惠目光闪烁,他总是拿自己和狗卷棘比较,眼下竹内春为他露出丁点不同,就够他喜悦许久。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很想要一个答案。

    “竹内春。”伏黑惠盯着他,惴惴不安地说,“你会爱我吗?”

    真意外,他居然会把爱挂在嘴边。

    空气寂静,伏黑惠的脸阴沉如墨,就像遭到了巨大的打击,双目赤红,用力抓着竹内春的胳膊:“不许丢下我,求你了,别不要我。”

    有人说爱情是一剂良药,可在伏黑惠身上却找不到一丝痕迹,他痛了太久,已经病入膏肓,拥抱竹内春让他短暂得到了缓解,可时间一长只会更加痛苦。

    竹内春连忙把人抱进怀里,亲他蹭他,小声安慰,最后承诺道:“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不会丢下你。”

    空气沉寂下来,他们在夏夜的蝉声中四肢纠缠,相依睡去。

    伏黑惠在为特级考核做准备,空闲的时间变少,但一有空就会去找竹内春。

    这日竹内春午睡醒来下楼喝水,妈妈忽然出现在身后,直勾勾地盯着他肩膀后面的痕迹。

    母子二人在沉默中坦明了一切。

    “是惠吗?”

    竹内春尴尬地抓了抓头发,不敢看她,闷闷地承认了。

    “爸爸知道吗?”

    “和他提过。”

    “骂你了吧。”

    “…嗯。”

    妈妈苦恼地看着他:“该怎么告诉甚尔先生呢,惠不会被枪/毙吧?”

    “……”竹内春关上冰箱,“妈妈,现在是法治社会。”

    “是啊,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说完翻开腿上的相册,厚厚的相薄塞满了照片,全是竹内春。

    从吐泡泡的婴儿到牙牙学语,再到躲在父母身后的腼腆少年,这之后惠的身影越来越多,而竹内春从躲在爸妈身后,变成了站在少年身旁。

    “夫人、夫人!”

    她合上相册,看向脸色惶然的阿姨:“怎么了?”

    “先生他——”

    竹内妈妈下意识站起来。

    “出事了!”

    -

    “春、春!”

    “我在这!”竹内春从挂号橱窗下抬起头,对着人群外六神无主的妈妈招手。

    几分钟后他抓着一把缴费单踏进急救室的走廊,一群陌生男女蜂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竹内春把家人护在身后,一片嘈杂中,梗着脖子大喊道:“让警察说!”

    很快正在楼下买咖啡的交警被拖了上来。

    “我们查看了监控,初步认定是疲劳驾驶,但不排除轻生、报复社会的嫌疑。”

    竹内春想也不想否认:“我爸不是那种人!”

    他的声音很快被各种抱怨、诅咒、哭声淹没。

    “我孩子才刚刚大学毕业,医生说必须截肢——没救了,什么都没了,这个社会谁会要一个残废员工!”

    “我看见他横冲直撞,压伤了老人!”

    “要死找个没人的地方了断啊,跑出来祸害别人做什么!真是个混蛋,死了都要麻烦大家!”

    竹内春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并且总是在生活有所好转的时候。

    急救室外的空气格外阴冷,有人随口抱怨了句医院空调不要钱。灯光照在人们愤怒的脸上,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负面情绪如剥茧抽丝的蚕蛹缓缓向天花板汇聚。

    来讨要说法的家属们看到突然九十度鞠躬的青年逐渐安静下来,但他们依旧瞪着他,脸色无不是凶恶的,仿佛在说如果没有一个解决方案,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竹内春面色惨白,压下嘴里的血腥,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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