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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学神同桌总想撩我》 第61章 全文完(第1/5页)
第61章 第 61 章
七月转瞬即逝, 今天是八月二号,天朗气清,蓝天一望无际, 美的像是加了一层滤镜。
早上八点, 陆淮知将时绥从被子底下拉出来, “别偷懒,说好了今天去我家帮我收拾东西。”
卢婕明天就来了,把糖糖跟他们俩的行李带到A市。
时绥头发一团乱,眼睛都没睁开,试图将被子抢过来盖住头, 闷声道:“昨天睡太晚了,让我补会觉。”
可他扯了半天, 扯不动。
时绥缓缓睁开眼,跟床边的陆淮知对视。
“昨天是谁口口声声说能去帮我搬东西?”陆淮知抬手,粗糙的指腹按了按时绥锁骨下方的红印,“还以此为筹码,缠着我折腾到半夜。”
自从两人拿到录取通知书, 时绥就很疯,往往一个目光,两人就能亲到一起,偏偏时绥一点顾忌都没有,不知轻重地招惹他, 只是之后衣服穿的严严实实, 还不愿意出门。
等脖子上的印子消了,又周而复始。
昨晚陆淮知是打算准时睡觉的, 可时绥不让,一直胡闹, 帮了他三次,才筋疲力竭地消停。
时绥对上陆淮知沉沉的眸子,脖子上的刺痛感也让他回忆起了昨晚的荒唐事,原本还带着起床气的紧绷表情有了一丝裂痕,他拂开陆淮知的手,别过脸咳了咳,“行了,这就起。”
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时绥拉开衣领看了眼,深深浅浅的牙印,有些衣服都遮不住。
特别是锁骨边上的那颗小痣,本来颜色很淡,现在周边都被咬的肿起来了。
他真不知道陆淮知怎么这么喜欢这里,每次就跟上瘾似的咬,说疼也不停。
小痣的位置稍微靠上,时绥换了几件衣服,都遮不住,最后还是陆淮知给他找了个创可贴,才勉强盖住。
两人解决了早饭,就一起出发去陆淮知家。
陆淮知收拾糖糖的物品,而时绥则是留在卧室整理陆淮知的书。
为了方便,他干脆坐在卧室的地上,给书分类收好。
除了高中的书,陆淮知的还有很多名著,国内国外的都有。
时绥翻了几本,发现里面都有笔记或者注释,陆淮知大部分都看完了。
真不知道陆淮知是怎么挤出的时间看这些书的。
时绥将书一本本放进箱子,打开一个抽屉的时候,一片晃眼的粉红色。
是陆淮知准备给他写情书的信纸,中途被他用来打草稿用了一些,厚度明显变薄了。
信纸上还有一堆棒棒糖,各种味道都有,包括草莓味的。
自从那天去陵园之后,时绥就接受了草莓味的棒棒糖。
时绥挑了一根草莓味的,撕开包装塞进嘴里,将信纸都拿了出来也准备放箱子里,可他摸了摸,发现信纸底下还有东西,就抽了出来。
是那本天蓝色的笔记本。
时绥随便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熟悉的内容——
[主动接近他,比如请他喝奶茶。]
[得到他的联系方式。]
……
是陆淮知当时在网吧查的追人攻略,笔记本上写的满满当当,还有很多时绥没看到过的,每条后面还会加上[有用],[无用]等字样,无用的上面就会划上一条杠,表示废弃。
有些攻略上还有小注释,比如[时绥不喜欢草莓味的棒棒糖,但是其他东西尤其钟爱草莓味,比如奶茶。]
[时绥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在他睡觉的时候要小心,别弄醒他。]
[给时绥发消息,他大概率不会回,但会看,所以发的频率可以高一点。]
时绥一下就能想象出陆淮知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坐姿规矩,表情沉静又板正,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不像写题那样丝滑,陆淮知写的时候会思考一会,有时候还会将之前写的废掉,因为这些注释旁边就有很多划掉的字。
时绥实在憋不住,捂着肚子笑了会。
陆淮知怎么能用这么严肃的字迹写出这些东西啊!
时绥嘴角上扬,将在这一页边角的折痕抚平,再往后翻了翻,有陆淮知调查的A市的各个大学的信息,还有A大跟H大附近合适的房源。
他看了几眼,就准备将笔记本放进箱子,拿起来的时候,却从里面飘出来几样东西。
两片枫叶书签,一张糖纸。
其中一个枫叶书签颜色枯黄,另外一片叶柄还泛着青。
时绥记得去给奶奶报自己高考成绩的时候,陆淮知从地上捡了一片叶子,说是做书签,应该就是这个新鲜点的,不过另外的是什么?
看着时间挺久的,叶子边缘都有点碎了。
时绥将书签放回去,拿起那个糖纸的时候,愣了愣。
这是他奶奶做牛轧糖用的糖纸,他本以为陆淮知是觉得好看,留下了一个,可现在拿到手,时绥才发觉自己想错了。
糖纸边缘已经泛黄褪色了,纸上的图案都变得模糊不清,要不是时绥熟悉,可能一时还认不出来。
这糖纸的年头至少有五六年了。
时绥定定地看着糖纸,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画面。
一个小孩在他身后抽抽搭搭地哭,他走到哪,对方就跟到哪,骂都骂不走。
最后,他给人一颗奶奶做的牛轧糖,跟人在奶奶门前的枫树底下待了很久,直到小孩被大人接走。
时绥想起了那颗被他送出去的糖,又低头看了眼糖纸,觉得自己破案了。
另一个枫叶以及这个糖纸就是陆淮知当时留下来的吧?
正当他准备再从糖纸上找点实质性的证据时,手里的糖纸连带笔记本被人抽走。
陆淮知将糖纸夹进笔记本,“收拾好了吗?”
时绥见他若无其事地将笔记本放进纸箱,挑了挑眉,“还装?”
他索性将背靠在床沿,双手抱肩,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淮知,“原来那个小哭包是你啊?”
陆淮知正在收拾地上剩余的书,闻言动作微不可觉地一滞,他将手上的一本名著放进纸箱,才回道:“这件事我跟你说过,是你当时没听。”
时绥带他去奶奶家的那天晚上,他就跟人坦白了。
只不过当时房间黑,时绥也睡的迷糊,他讲述起来很自然,而现在,时绥明晃晃地盯着他看,嘴边还带着笑,还是让陆淮知感到有点尴尬。
饶是他尽力掩饰,时绥还是看出来了。
时绥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当时那些狗应该跟奶奶家刚接回来的大黄差不多大吧?牙都没长齐,就把你吓成这样?”
时绥歪着头,像是在仔细回想,“你当时是不是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陆淮知将最后一本书放进纸箱,抬头,认真道:“没有。”
他没哭那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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