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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暗瘾[娱乐圈]》 番外(第1/5页)
第98章 番外一
酒醉(含副cp)
二月十四日傍晚, 毛悦和安常挤在一家新开的巧克力店里——
毛悦撸起袖子挥着花臂,安常跟在她身后,听她一路嘟囔:“还以为工作日人能少点,怎么这么挤!到底排不排队啊?”
安常拉了拉她:“今天实在买不到就算了, 改天再来。”
“不行!你看这么多人买!肯定超级好吃!”
毛悦又一次奋力往人群里冲去。
直到买完单, 把纸袋里的一盒递给安常:“喏,你要买的。”
安常看了下正是她想要的酒心巧克力:“谢啦, 我用微信把钱转给你。”
两人终于挤出店外, 毛悦出了一额汗, 抬手擦了才道:“一家巧克力店而已,怎么火成这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 因为今天是情人节?”
毛悦愣了。
这时巧克力店外一只被请来做开业活动的人形青蛙玩偶,晃过来塞给毛悦一个纪念品。
毛悦一看,望着青蛙的背影对安常大喊一声:“宝贝!它骂我!”
又举起手里被赠予的青蛙钥匙扣:“它说我孤寡!单身太久!连营造出来骗你们这种臭情侣的节日都忘了!”
安常弯唇,看一眼手机时间:“南老师快到了, 我先走, 改天再约。”
毛悦怨念的看着她。
她又笑:“姑嫂饼吃完了吗?让外婆再给你寄一些。”
“别糊弄我!”
这时身边路过的人纷纷捏着手机:“南仙不是从不接受这种采访么?”
毛悦一怔,凭着多年浪味仙的经验及本能, 赶紧掏出手机看实时新闻。
刚下飞机的南潇雪仍是一脸霁月风光, 难得肯在走出机场时摘了帽子,让那张凝了霜雪的脸对着镜头露出来。
有记者问:“南仙这次从西班牙回来, 恰好赶在二月十四日这一天,是巧合么?”
南潇雪瞥她一眼:“不是。”
“那是……?”记者露出星星眼。
“因为我喜欢周一。”
记者:……
正当无比失望之时, 却见南潇雪对镜头微挑了下唇角:“总之, 我回来了, 不久后见。”
便戴上帽子口罩匆匆离去。
所有记者愣在当场, 尔后才想起举高镜头一阵猛拍。
商淇跟在南潇雪身边, 冷酷无情的挡开所有记者后,附到她耳旁:“你太高调了。”
南潇雪语调清泠:“我已经很克制了。”
眼尾瞥过去:“商淇。”
“怎么?”
“你可能永远都不明白这种感觉。”
商淇一脸漠然:“我也永远都不想明白,谢谢。”
她陪着南潇雪登车离去,此时微博已经炸了:【南仙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她约我不久后剧场见!】
【《墨》到底什么时候开放抢票抽签?】
【还早呢。】
【南仙刚才是真的对着镜头露了点笑意?还是我的错觉?】
【错觉!一定是错觉!南仙是不可能笑的!就像南仙永远不可能谈恋爱一样!】
【那上次春晚联排时拍到的那个背影……】
【嘘!别提!我不相信!一定是南仙身边的工作人员!】
毛悦从手机屏幕抬眸,指尖点着安常颤啊颤:“走!快走!不要让我看到你!”
自打上次南潇雪和安常同框的照片被曝光后,事态发展稍许出乎商淇意料——因为根本没掀起什么太大波澜。
所有浪味仙跟毛悦一样,心底拒绝承认这件事,只要不听不看不相信,南仙的绯闻就绝不存在。
南潇雪回到家,推开门的时候在玄关多站两秒。
往日她对“回家”这件事无感,从她父母家、到罗诚家、再到自己购置的这别墅,她不过是自一片黑暗往另片黑暗里流离。
而现在她推开门,却见满室的灯火通明。
远远已望见安常站在露台,听见她响动,回眸过来招呼她:“南老师。”
南潇雪挑开大衣腰带走过去,一袭竹青旗袍带些微暗纹,有一番鸟鸣山涧的诗意,令她太过清贵矜雅,好似无意路过人间。
要往上看,看她那张素来淡漠的脸,在瞧见安常的一瞬眼尾上挑,眼底露出些笑意来,瞬时便添了妩色。
从身后拥住安常,大衣前襟扫着那毛绒绒的家居服。
安常道:“你比预计的早到一些。”
因她们同框的照片曝光不久,所以这次安常没去机场接机。
“早些回家不好么?”南潇雪问:“在做什么?”
“毛悦拿给我一些冷焰火,我想着年都过完了,再不放,到了明年一定受潮,趁着冬天还没过完,放给常崽看了吧。”
南潇雪回眸瞧了眼被安常拎到墙角的笼子:“小家伙没再咬你了吧?”
“你又不再为了我罚它跑圈,它还咬我做什么。”
南潇雪往前拽了拽自己的大衣,半裹住安常:“外套都不穿就跑出来,不冷吗?”
安常摇头:“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这个冬天最后的一场雪,却没动静。”
“是么?”南潇雪随她视线,抬眸望了眼墨色夜空,没有任何落雪的征兆,反而一轮下弦月瞧得分明。
可雪也好月也好,落花也好枯枝也罢。
南潇雪只是把怀里的安常拥得更紧了些。
安常扭头问她:“还剩几支,你要玩么?”
她点头,安常便引燃一支递上。
南潇雪挑着纤指,直愣愣拈着。
“南老师,你得晃晃。”
南潇雪反向画了个八字:“这就有趣了?”
“其实我也不觉得焰火有趣。”安常笑:“不过你还是给我吧,按你这么放,浪费。”
南潇雪却躲开她的手:“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一起放?”
“猜着你觉得没趣。”
“我却猜,是你不喜欢焰火。”
安常缩回手,顿了会儿才道:“是不太喜欢。”
自小她便不明白为何有人喜欢焰火。
因为太易消逝,愈美便愈徒添伤感。说起来她母亲过世时她才两岁,心里却残存着她母亲笑起来的模样,说给文秀英听,文秀英不信,说是她长大后看照片、自己想象出来的。
她知道不是这样,她就是记得。因为笑容太美,所以不断提醒她失去的是什么。
南潇雪唤她一声:“安常。”
她这才回过神:“嗯?”
南潇雪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那燃烧至最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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