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越那一千座山: 15、第十五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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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生日是6月6日,高考前一天。

    那天晚上孟舟歌女士因为需要安排考试相关事宜并没有来得及给她过。

    电话里她的声音满怀歉意:“妈妈今晚估计回不来了,你自己出去买个蛋糕将就下,考完试妈妈再给你补回来。”

    孟纾很体谅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反而宽慰起母亲让她安心工作。

    挂了电话后,孟纾坐在客厅里,望着安静无声的家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其实下午孟舟歌没回来吃晚饭的时候,孟纾就知道她今天回不来了。

    她的监考区在上京市京郊的京铁十四中,现在已经快九点钟从那边折腾回来一定会影响明天的工作,选择临近的酒店是最佳选择。

    想到明天早上的考试,孟纾再次走进房间认真检查了自己的准考证、2b铅笔、黑色碳素笔、橡皮等有没有带齐。

    她没有紧张反而很平静,一千多个与书本试卷智斗的日日夜夜,会在明天得到答案。

    然后一群人会大笑着走出考场,与十八岁的自己挥手告别。

    忽然房间的窗户处传来拍打声,不重但是足够让人听见,孟纾蹙眉。

    她们家在二楼,她的房间窗户那有棵老槐树的粗壮树枝正好延伸过来,孟舟歌一直担心会有人入室行窃选择了这条路,最重要的是这还是孟纾一个小姑娘的房间。

    因为是户型里采光最好的房间,于是成了孟纾的卧室。

    她多次联系物业装防盗窗,物业嘴上应了但到现在也没来装。

    不过还好,到现在为止没出现过任何财务损失和有人入室的痕迹。

    现下从那传来异样,孟纾手比脑快,先拨通了110的电话。

    那边的机械女音响起时,孟纾就听见了一声又一声压抑且急促的“孟纾”、“孟纾”。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

    “谢河野?”

    手里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挂,她就看到谢河野站在窗台边。

    脚下的那块地不过就够一个人侧身站立的宽度,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小伙子站在那实在是局促得紧。

    “快开窗啊!”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来,孟纾忙不迭的挂断电话拉开窗,移开窗边的那个放书的矮木架,让他进来。

    谢河野拉住窗框先是递进来一个大盒子,孟纾伸手接过来。

    他示意孟纾往边上挪一挪,帅气的撑住窗框一跃而进。

    想像拍电影那样,利落干净的落地。

    意外的是演员个子太高,一个没注意脑袋“bang”的一声撞上窗,谢河野双脚一落地,还来不及帅气挑眉就“嘶——”的抱头蹲地。

    孟纾:“……”

    谢河野委屈抱头看她:“你还笑得出来?”

    她又好笑又无奈伸手将人拉起来问:“没事吧?”

    “待会找人来看看。”

    孟纾说:“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吧。”

    伤了脑子可不是小事。

    谢河野鼻腔“哼”了声:“我是说你家窗户,待会找人来看看。”

    “……”

    她好笑:“你的头是铁做的吗?”

    谢河野将她的房间环视一圈然后拉开书桌前的凳子,大喇喇坐上去,她主动问:“你来干嘛?”

    “被撞了脑子的是我没错吧?”

    谢河野看着那个放在窗户边的小架子上的蛋糕说:“都带蛋糕来了,你说还有什么事儿啊?”

    孟纾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木讷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谢河野:“你的什么我不知道。”

    当然是从林茜茜那高价收购的。

    他长腿一迈,将那个蛋糕勾过来,自顾自拆开,给孟纾将蜡烛点上。

    将生日帽扣好戴在她的脑袋上,冲她扬扬下巴:“愣着干嘛?这可是你十八岁诶!”

    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

    孟纾对生日没什么执念,但还是在谢河野的催促下闭上眼睛、许愿。

    谢河野说:“我数三声,你再许愿哈。”

    孟纾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还是点了点头。

    “三、”

    “二、”

    “一……”

    她的眼睛闭着,其他感官开始愈发清晰。

    她能感知到灯被谢河野关了,蜡烛的光亮好像晃悠了下。

    裹挟着一阵黑雪松气息的风侵入孟纾的鼻腔内,下一秒唇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男生高挺的鼻与她的鼻尖相接。

    一触即离。

    !!

    他温热的掌心覆盖住孟纾的唇,紧接着自己也贴上来。

    烛光闪烁,隔着手背,他亲吻了她。

    意识到这是一个吻,一个手背吻后。

    孟纾脸红如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直冲脑门。

    她很少有这样情绪过剩的时刻,就要睁开眼睛,那人却像预判了她的预判般,先一步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声音又混蛋又欠揍。

    “别睁眼啊,还没许愿呢。”

    “……”

    孟纾半晌才挤出来一句:“流氓。”

    谢河野喉间逸出笑来,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孟纾的唇形很漂亮,唇色的健康的樱粉色,时常都是水水润润的。

    可最后那一秒他还是覆上手去,只舍得隔着自己的手背亲吻他喜欢的姑娘。

    她没成为自己女朋友之前,任何逾越的行为都是不对的。

    是不尊重她的,他不会那么做,他喜欢她但更尊重她。

    他站在孟纾身后,一手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托住蛋糕举在她面前。

    这样的姿势使孟纾好像被他抱在怀里一般,他一笑孟纾的后背也能感受到那阵震颤。

    过了一会,月亮的清辉透过白纱窗帘落在俩人肩上,孟纾说:“放手,我许完了。”

    她的语调有些难得的气急败坏,应该是因为那个吻,谢河野摸摸鼻子自知理亏也不恼,将手放开,走过去几步把蛋糕放在桌上。

    孟纾的房间有三十多平米,一切都是孟舟歌女士安排的。

    绿色棉麻布艺窗帘说是护眼,床边不是床头柜是个三层矮木架放了很多全英文读物,书架里全是国内外名著,整个房间简洁冷硬。

    谢河野切了块蛋糕递过去,见孟纾不太愿意搭理他,就开始卖惨:“嘶——”

    “我感觉我好像有点脑震荡……”

    那一声撞击不小,孟纾切切实实听到了,尽管心里有些羞赧的恼怒,还是皱着眉说了句:“去医院看看吧。”

    孟纾一出声,那人就借着她张了嘴的空档,叉了一小块蛋糕的叉子就塞进了嘴里。

    绵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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