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和黑时宰谈恋爱: 33、第33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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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晚上让太宰一个人开车回去这件事暂时还没引起任何后果。

    祁临后来还有点不放心地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太宰虽然例行说了一些气人的话但还是好好回来了。

    当天晚上她做了个梦,这么说可能不太贴切,因为梦的内容本来该是由她控制的。

    她的梦里出现了一本她没有印象的书籍。书里的内容大概是一个人无论重来几次都无法改变结局的故事。

    “难道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警告我吗?”她将书合上,“那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故事了?”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就曾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更不记得自己选择了放弃这段记忆,但对这种设定还是隐约有些印象。

    “我本来以为我说的织田作的flag很高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可能最终结果是太宰他们三个友情破裂,毕竟他们都很厉害……”祁临又重新打开这本莫名出现的书,上面已经一个字都没有了,“看来我要往坏的方面想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要干涉。”

    *

    接下来祁临却变得忙碌起来,在各种方面都是,但这都没耽误她顶着头极度眩晕的风险,成天暗示织田作转行跳槽。

    好不容易织田作有了松动倾向态度的意思。

    祁临发觉这件事后还是高兴的,但她一抬头面对现实就又想叹气了:“不是说了不要再跟着我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桃花变得有点多了。

    被工作上有交集的同僚表过白也就算了,休息日她走在街上也会被莫名搭讪,她刚开始警惕了很久是不是有敌对组织盯上她。

    后来她就麻木了。

    以前她是人缘好,但不是好在这种地方。遇到的人把她当成朋友、小辈甚至孩子,但不是作为恋慕对象。

    祁临还反思过是不是她太好说话了。因为中也不太好说上话,还是有很多人就把她认为是个突破口。

    可这也不是她异性缘变得泛滥起来的原因吧?

    说回现在,在祁临说完后,被祁临无奈地指出的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比较危险,所以我想还是看你上车后我再回去比较好。”

    “说真的,我走夜路说不定是谁要危险。”祁临坦诚道。

    她只是在游戏城遇到了同好聊了几句而已,为什么也这样了。

    “可是这里离portmafia的地盘很近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小心些。”那个男生说这话时特意还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远处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驶了过来,正是从所谓的portmafia的地盘的方向过来的。

    祁临招了招手:“这里这里!”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的路边,穿着黑西装,腰间别着枪的司机下来给她打开了车门。

    “如你所见,我根本不用担心这种事,”她上车前对这个整个人都傻掉的男生道,“夜晚是我们[mafia]的时间。”

    她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清丽的脸上出现一丝动容的神情:“好像要下雨了,而且今晚这附近会有些吵,你才是应该赶紧回去会比较好。拜啦。”

    她以一副轻松的态度挥了挥手,然后坐上了车,没有回头。

    司机关门后归位,车子扬长而去。

    她之后找芥川银贴贴的时候还有提到过这件事:“我觉得那种应该是属于草食系动物吧,偶遇的同好结果是凶名在外的mafia什么的,他一定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芥川银:“或许可能不是惊吓。”

    说不定会魂牵梦绕很久。

    银的性格私底下比较害羞,说话也轻声细语,祁临没怎么听清:“银酱你说了什么吗?”

    银:“不,没什么。”

    总之她的桃花猛增,目前成了有点困扰,但似乎又没有到很困扰的地步的问题。

    “就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反而让人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她收到了很多鲜花、巧克力还有游戏等等,这种礼物她能退的都退回去了,找不到人的只能作罢。

    这还只是物质上的,投向她的目光也比以前多了,甚至有她以前当成朋友的人。

    她通通婉拒。

    最让她感到尴尬的一次是有人向她示好被太宰撞见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很尴尬,但就是没由来地头皮发麻。

    祁临抱歉地对面前这个同事笑了笑:“不好意思,你说的那天我这边还有事情,是和我老婆们贴贴的游戏活动日,没什么的话我先走了。”

    祁临转头就冲着太宰的背影喊道:“太宰干部,太宰!你等我一下!”

    她追上去,谴责了对她的呼喊毫无反应的太宰:“不管怎么说连应都不应一声是不是太过分了?”

    太宰:“我觉得想拿我躲开别人的祁临比较过分。”

    “呃,”祁临被噎了一下,“我明明是拒绝他了才叫的你。”

    太宰也算是从祁临十一二岁之后见证到现在的,渐渐褪去了小孩子的稚气到现在展露出少女的一面,能吸引追求者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理应如此,但是——

    “那,找我有什么事吗?”太宰冷淡道。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太宰有时好像就是会这样突然不高兴的,她都习惯了:“没事就不能叫你了?你在忙吗?”

    大概是的吧,她碰到太宰的次数又变少了,或者太宰只是神出鬼没而已。

    太宰没有回答她那两个问题,而是道:“你刚才那种程度的拒绝是不会让人死心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祁临苦恼道,“就不能从源头上杜绝这种事吗?”

    “我不知道哦,”太宰虽是这么说,但祁临是不信他真的不知道的,“其实也不必完全杜绝掉,留着以后说不定在某些时刻办事会变得便利——”

    祁临打断他:“太宰。”

    “啊,我又说了你不爱听的话吗。”太宰又伸手拨乱她的刘海。

    祁临瞪了他一眼将刘海复原了。

    太宰:“但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可以达成大家都快乐的局面呢。”

    “能不能达成这种快乐局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故意说这种话。”她摸摸手上的手链,感觉到冷静了一点。

    或许他说的这种操作真的能够达成,但祁临还是从这些话中感觉了些许怪异的地方。

    外界都传太宰治暴虐冷静,太宰现在对人类的感情,或者说人心,祁临却有时感觉到他是持着一些隐约的试探态度的。

    能够看穿他人的想法,但是对于运用的手段上,就会带着些攻击性的刺。

    要是、要是等到哪一天,他能够去除掉这个攻击性,再精妙地运用这一点发挥操心术的极限的话,估计就是太宰完全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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