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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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他的后背同女子一般纤细且白,他又没敢多看,这才没发现蹊跷之处。

    他愣神的功夫,褐色裳衣男子一脚已经踹过来,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长·矛,长·矛带着霸道的力量,直接插·进了墙体一半,矛尾震颤。

    赵鹤还没缓过神来,胸口又重重挨上一脚,直接撞击在身后的墙上,男人的鞋子碾压着他的胸口。

    赵鹤一口血吐出来,不甘心的垂死挣扎,他做的事分明是天衣无缝,不了能败露:“郡主为何这般对属下?”

    玉华郡主冷笑:“你别装了!”

    “你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是不是?可惜,从你趁乱跑进浴室,所有后面的每一步,早就在顾世子的意料之中。”

    “上次是你利用职务之便,假借采花贼的名义侵犯了我对不对?”

    赵鹤还想狡辩,顾修拧着他脑袋转向外头:“想撒谎,掂量一下你的好哥哥。”

    廊芜下,袁心压着个黑衣人,扯下面罩,不是同样在府里当侍卫的赵鹤兄长又是谁?

    赵鹤一张脸惨白,眼里都是恐惧。

    肃王冷笑,“你就别想着狡辩了,从我透露要将女儿要远嫁,到来静安寺来,一切都是顾世子亲自给你设的局。”

    玉华郡主本来和朝中周阁老家的孙子婚事都已经提上日程了,前些日子,忽然被人迷晕了遭到侵犯,婚事只能作罢,肃王咽不下这口气,找了顾修,拜托他一定要抓到那个采花贼,顾修提出亲自上门勘察现场,一眼断定不是采花贼所为,应该是内部有人里应外合,一早将作案人的动机和心里全部分析到位。

    这人若是冲着尚郡主,肯定不甘心走了那样大的险,却没有成功,放出肃王打算将郡主远嫁到西北的消息,这人定要急。

    有什么手段是大庭广众之下再次毁了郡主清誉更直接的?

    念安堂就是最好的再次下手机会,有刺客慌乱之中闯入浴室,看了郡主沐浴,自然合理,一切都了无痕迹。

    本就艰难的婚事,出现一个长相俊美,又深情的侍卫,之前还有一点朦胧的好感,又正是她惶惶然之时,此时趁虚而入,成功的几率太大了。

    赵鹤瞳孔睁大,没想到自己所有的心思今晚被全部猜中。

    玉华郡主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没认出这人的狼子野心,看他被排挤可怜,将这种人升为内侍卫统领,给了他作恶的机会,一个善心,却被毁了一辈子,“你个恩将仇报的畜生!”

    伤害已经铸成,肃王心痛不已,却也没办法,但好歹把这阴私歹毒的人抓住,否则,还不知后面要出什么事。

    欠了顾修好大的人情,肃王亲自拜托,务必请顾修连亲自夜彻查肃王府的侍卫,就怕还有歹心的恶人同党,否则,这觉都要睡不安稳了!

    顾修这一忙又是一夜,沈星语这高热也反反复复退长,只能按着方子准时给她喂药。

    “少夫人如何了?”

    阿迢不能说话,绿翘自然得担起回话的担子,“一直高热不退,夜里喂了两次药了,现在也该再喂药。”

    比雪还白的病色,像一捧雪要融化。

    “你将人扶起来。”

    顾修端过去药碗,阿迢将人扶起来,搁在肩头。

    沈星语唇瓣珉的紧紧的,顾修虎口掐住她下颚,汤匙舀了一勺子药塞,沈星语手一挥给推开,眼皮也不睁,呜呜控诉:“不是这样吃的。”

    顾修:“……”

    绿翘吞了下口水,指指阿迢掌心托着的粽子糖:“得用糖哄着。”

    顾修嘴角抽了抽,硬邦邦塞过去,“吃。”

    “不是这样说的。”沈星语歪靠着阿迢,哼哼唧唧的说。

    绿翘:“得说,小珍珠,把药喝了就可以吃一颗糖哦。”

    顾修:“……”

    扫一眼两个灼灼看着她的婢子,顾修沉默一瞬,捏捏眉心,“喝了药就可以吃糖。”

    “要加小珍珠。”沈星语嘟囔。

    顾修嗓子沉下去,“小…珍珠。”

    沈星语:“还有哦。”

    半晌,硬邦邦一声,“哦。”

    “还要唱水鸭几个儿,翻船倒舵儿…”

    死寂一般的安静一瞬,药碗磕在几上,清脆一声,黑色药汁四溅,“爱喝不喝!”

    顾修起了身,身后软娇娇的身子扑过来,“……别走。”

    软乎乎一声:“我错了。”

    她委屈的哭出来,“我都生病了,你就不能让着我吗?”

    双腿被手臂圈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她手臂的温度灼人。

    顾修:“我不走,你放开”

    沈星语脑子迷迷糊糊的,反应很慢,凭着的都是直觉同他对话:“你不会骗我吧,我放开你,你又要去书房,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里。”

    “我好难过。”

    生病让她褪去了平视的骄傲,耍起赖来,又箍紧了他。

    “我就不放你走。”

    “我不走。”

    顾修揉揉额角,躬下身子,掰开她的指尖,重新坐了回来,又端过药碗。

    “张嘴,喝药。”

    沈星语眼皮撩开,乖乖张开嘴巴。

    他动作生涩,一口接一口的舀过来,一点也不像绿翘或者阿迢,慢吞吞的,沈星语也没个喘息的时间,一碗药见底,她肠子都是苦涩的。

    一点也不会伺候人。

    沈星语簌了口,阿迢适时递过来一颗糖,她张嘴含着,眼巴巴睁眼看着顾修,也不睡,像怕被家长丢掉的小孩。

    “我不去书房,你安心睡。”

    顾修又把两个婢子打发下去。

    沈星语泥鳅一样朝下头滑了滑,拽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下,她一侧脸枕着他。

    他手掌宽大,肉质丰厚,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咯在脸上有点痒,肉脸还是像毛毛虫拱着她的手心。

    “你为什么不能哄哄我?”

    “哄我对你来说很难吗。”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很硬气的话,被她说的软乎乎的,一种不满的嗔怪撒娇,迷糊中也怕他生气,指尖不安分的挠他手腕最嫩的地方。

    “你这么会争取,怎么没把母亲拿下,还傻乎乎的去爬山?”

    她累极,眼睛又闭上了,如花的脸颊泛着病恹恹的红,半梦半醒间的迷糊呓语:

    “你会被人笑啊。”

    “你是镇国公世子,不能让你被人笑怕老婆,连婢子都不敢用。”

    “这样,别人就知道,你不是怕老婆,是我善妒。”

    “他们就不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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