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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快穿]》 31、31、替身的我把总裁吃穷了(11)(第1/2页)
帝都大学有四个食堂,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校区,每个食堂的承包商都不一样,但菜色出奇的团结统一,用同学们的话来说,就是:“食堂把‘好学、创新、自我’的校训发挥到了极致。”
只要一家食堂创造出了新菜色,其他食堂纷纷效仿,不仅要求完全复刻,还要做到食材创新,口味创新,争取超越原版。
就比如草莓炖豆腐这道菜,最初做出这道菜的一食堂只是单纯的将草莓点缀在水煮豆腐上面,而经过一个发展周期后,四食堂已经能做出草莓煮麻婆豆腐炖酸菜鱼了,口感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变化多端,让吃过的学子们纷纷独怆然而泪下。
姜蚀走在路上的时候,还听见两个学生在小声讨论,今天食堂要出的新菜:“是猕猴桃炒肉片,我一个哥们上午没课去吃了,据说酸酸甜甜还挺好吃的。”
“但是上次的黄桃罐头蒸排骨就不咋地。”
“香蕉炒饭感觉还行。”
姜蚀听着学子们口中不断冒出来的菜名,不仅咽了咽口水。
虽然菜色是奇怪了点,但是听起来维生素很丰富啊。
可见食堂阿姨们为了学生的营养均衡,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这份心思多么令人动容,很难不让人流下感动的泪水。
姜蚀这一路上收集了不少情报,知道帝都大学的食堂也有点类似自助餐,在入口处拿了托盘进去点餐区,接着会有十几个窗口摆放了不同的菜色,都用小碗或者小碟子装起来,份量尽可能保持一致。从左往右排队前进,看到想吃的菜就拿到自己的托盘里,直到觉得拿够了或者托盘放不下,最后到出口处结账。
因为刚了解过,姜蚀在入口排队时就留了心,拿托盘的时候直接拿了五个,被身后的人提醒道:“同学,你拿多了,是不是盘子粘起来,需要我帮你掰开吗?”
姜蚀一回头,就见这是个男生,看向自己时目光还有点轻微的不好意思。见姜蚀朝他看过来,男生的脸颊微微发烫。傅雪乐的壳子长得好看,在姜蚀主导时,浑身散发着自信从容的光芒,不知不觉就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再加上他拍电影的定妆照都上了热搜,能认出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帝都大学的学生们都比较有素质,不会看见个偶像就呼啦啦上去围观,只是远远地看着,间或低声和身边人交流而已。
姜蚀对那男生笑了一下:“不用,我没拿多,谢谢你的好心。”
“不用客气,我这就……诶?”男生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姜蚀说了什么,只是还没等他确认自己的耳朵没听错,姜蚀已经端着那几个托盘走到窗口那边了。
姜蚀看着放眼望去都看不到头的长桌,还有桌上那按照窗口位置排列的菜色,眼睛都要看直了。
尽管不像自助餐做得那么精致,但他喜欢这种“饭在这里,随便拿”的豪迈,就连桌上时不时冒出来的水果菜,他都觉得非常可爱,有些后悔自己没能多拿几个托盘。
要是他有三头六臂就好了,要不回去向李老三请教一下?
姜蚀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倒车回到入口,一来是下课过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往回走很浪费时间,二来他一个人也确实拿不了那么多。
不如说,五个托盘对于常人来说都很惊悚了。
只见姜蚀从长桌的一头开始迈步,也不挑菜色,哪个碗碟装得最满就拿哪个,一个托盘放满了,就换上另一个空的托盘。但即便如此,走到长桌中间时,五个托盘都快要满了。
而此时的姜蚀,左手端着个托盘,左手臂上也撑着个托盘,右手臂上也保持同款姿势放了个托盘,脑袋还以杂技千斤顶的动作顶着个托盘,最后一个托盘则是被他叼在了嘴上,空着的右手正努力保持平衡,顽强又倔强地伸手去拿下一道菜。
看到这一幕的食堂阿姨们和学生都傻眼了,甚至都忘了问姜蚀需不需要帮忙。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姜蚀的身侧响起:“你要哪道菜,我帮你拿吧。”
姜蚀脚步顿住,由于脑袋上顶着个托盘,他只能保持上半身一致地转身,像个自动旋转门,咬着托盘的嘴巴发出含混的声音:“谢谢,我想要那个雪梨炖冬瓜……咦,师兄?”
师允朝他点点头,上课时那种严肃又犀利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不少,却又带着一丝探究般看了姜蚀一眼,伸手到长桌上,精确地拿到一碗雪梨炖冬瓜,又顺手把他嘴巴上的托盘取了下来,把雪梨炖冬瓜放进托盘中,这就是要帮他拿托盘的意思了。
姜蚀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鼓了鼓快要僵硬的腮帮子,又吐吐舌头,把右臂的托盘转移到右手上,这才冲师允笑了笑:“谢谢师兄!”
师允垂眸,像是在思考什么,同时对他说:“不用谢,你牙口可真好。”
姜蚀不疑有他,语气里还带着点小骄傲:“那是,我咬合力惊人。”
这种说法听起来有哪里怪怪的,正常人一般是不会把咬合力跟人类挂钩的,通常用的都是师允的说法,夸人牙口好。
姜蚀的说法很新鲜,师允在边上将这个词咀嚼了几下,觉出一丝兴味来。
他跟姜蚀一块到出口去结了账,还带着姜蚀找到一张空桌子,帮着把那几个托盘都放好,眼看姜蚀卸下重负,坐下来准备大快朵颐时,师允突然对他说了一句话。
“你是分离性身份障碍吗?”
“什么?”
姜蚀刚啃了口鸡腿,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师允用更通俗的说法问他:“你是多重人格吗?”
学文学的人心思和情感会更加细腻,一个人的动作和神态可以通过演技来变化,但一个人的口癖和下意识的习惯却并不那么容易改变。
傅雪乐和班上的其他人都叫他“学长”,而姜蚀则因为他的名字而喜欢喊他“师兄”。傅雪乐说话总是斟酌再斟酌,宁可回答得慢,也要讲究用词准确,可姜蚀却总会时不时冒出一些不合常理的词汇。
傅雪乐的气质神态都是娴静的,内向的,被不熟悉的人搭讪会下意识躲避,应变能力不够,姜蚀却有能力很快就把陌生人变成自己人。
师允可不认为一个人能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面。
更何况,
师允深吸一口气,道:“也许你不记得,我刚考上这里的研究生,第一天来报到时,把你错认成迎新的学生会干部,你那天明明有急事,却一脸不知道怎么拒绝我的表情,带我去了学生宿舍。”
那只是个很小的事,放在任何人身上,可能都会帮师允一把,实在是不值一提,师允也当场和对方道了谢。但这件事之所以能让师允记到现在,是因为他无意中看到了事件的后续。
给师允指完路后,天气就多云转雨,淅淅沥沥的毛毛雨随着阴冷的风斜斜披下,傅雪乐没有带伞,直接用挎包放在头上挡雨,一路紧赶慢赶跑向校门口。
来到校门口时,她全身湿透,筋疲力尽,却还努力对倚靠在车门前撑伞的那个男人露出微笑。
然而那个男人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少女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男人更是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最后自己坐回了车上,把女孩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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