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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没有比妻主更坏的(女尊)》 23、胆子不小?(第1/2页)
“啊……妻主……”
嬴行止突然呻|吟出声。
姜妚给他上药的动作一顿,看向他的脸,见他已经睁开眼了。
姜妚有点不忍,她轻声安慰说:“别动,给你上药。”
“妻主,我、我是不是变成残废了?”嬴行止一边说,一边流泪,完了完了会被休掉吧,比起被休掉,他更怕被妻主恼羞成怒直接打死。
姜妚放下手里的药,往前挪了挪身子,本想伸手给他擦去眼泪的,却见……
嬴行止抖如筛糠,他哆哆嗦嗦地说:“妻、妻主……我都已经……妻主还要再来吗?”
姜妚:“……”
把她当什么人了!
姜妚想着自己的形象在小美人心里算是毁了,来日方长,慢慢挽回吧。
“我不碰你,放心吧,你没残废,是你的胯骨掰了,这两日先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再来。”姜妚坐回去,不往前了。
她可不想吓到小美人,她还想要小美人主动呢,要是真吓坏了小美人,那她就没意思了。
嬴行止闻言,伸手往下摸去,毕竟妻主这么残暴的人……真的没残废吗?
他摸到左右两侧的胯骨,右侧的骨头好痛啊……不过身上哪里都没少,两条腿都还有知觉。
嬴行止垂下眸子,眼泪逐渐止住了,他几乎认命一般闭上双眼,心里想着,果然如小父说的那样,妻主是极其暴戾的人,毕竟在诏狱当值,整日里都是抓人审人的,传言每个月死的小侍应当就都是从妻主房里抬出去的吧,而且一进门就闻到那么浓烈的血腥味,估计二小姐此刻的境况应该比自己更糟糕吧……
等等!为什么又想起二小姐了?!
现下都已经和妻主圆房了!这和红杏出墙有何区别!绝对不许再想二小姐了!
姜妚微微摇头,说:“你好生歇着吧,入夜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妻、妻主……”嬴行止突然睁开眼试着伸出手,但手还是不敢触碰到她。
姜妚正在穿鞋,侧头看着他。
“妻主的伤……”嬴行止怕被打,他想先认罪,看这样能不能从轻发落。
不提的话姜妚都快忘了,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脖颈,按照长姐在外人眼里的冷漠性子,还是应该吓一下他,但想着他都受伤了,那就哄哄吧。
“没事,宽心。”
即使这样,嬴行止也不敢将心咽回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被发落,这就是世间男子的命,嫁妻随妻。
姜妚再次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她现在还不打算坦白身份,因为嬴行止还很抗拒,现在说了怕他还要寻死,所以这六日,就先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姜妚下床,活动了一下四肢,出门了,一直候在门口的阿妩立刻跟上她。
姜妚打算回去沐浴一番,回东院路上碰到了长姐和小嫂嫂。
她俩倒是胆大,敢在府里一起行走。
反正这府里就算有人告密,也告不到母亲那里去,最高只能告到妘管家那里。
妘姨自会帮她们拦下消息的。
“长姐,我这边成了,放心吧。”姜妚隔空唤了一声。
姜婕和阿媱朝姜妚一点头,便走了。
姜妚回东院,进门之前,看到挂在廊下的鸟又呼扇了两下翅膀。
“别扑腾了,你飞不出去的。”姜妚二指一点鸟笼,鸟笼转了两圈。
姜妚靠在浴桶里,满屋水汽氤氲,她闭上眼,面色泛红,还在回味小美人呢,差一点,那种感觉就差一点,虽然小美人很笨,但即使如此,都感觉不错,等把小美人教会了,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大掌柜。”阿妩在门口唤了一声,便进来了。
阿妩进来送茶,立在浴桶旁,说:“新房那边来报,府医已经制好药送去了。”
“嗯。”姜妚喝了一口茶,茶温正好,但是泡着的水温有点凉了,她扬了扬手,阿妩会意,立刻来添热水。
“还有……新姑爷说饿了,想吃点东西。”阿妩将热水添好,摸了摸水温,正好。
“送去吧,他要吃什么就给他做什么。”姜妚说。
现在时辰还不到正午呢,估计他是做饿了吧,毕竟这是体力活,她将这事记在心上,等下次提前给他备上。
其实在下人来报说新姑爷提要求的时候,阿妩就按照这个意思点头了,她一贯是会揣摩主子心意的。
阿妩看了一眼门窗,都是关上的,她压低了声音,俯身在大掌柜耳边说:“还有一事,关于那账。”
姜妚睁开眼,从水里坐直,抬头看向阿妩。
这不是小事。
阿妩从袖中拿出一大叠银票,一共是一万两。
她低声说:“矾楼现在被家主关了,这几日不能盈利,这些是阿媱掌柜去年放出去的印子钱,今日我都带人提前收回来了,损失了有五百两,收回来的共有七千两,再加上城郊那处宅子卖了三千两,我本打算放入总账平账,但是府上账房的账关了,账房太太那里说必须见妘管家或家主本人才能开银库,我拿对牌管不到账房那里。”
姜妚深吸了一口气,指甲在茶杯上敲了敲,说:“这事难办了,我得想想,小美人的彩礼钱共是二十万白银对吧。”
第一批彩礼二十箱共十万两现银早在一个月前就送到嬴家了,第二批本该是三朝回门时一并送去的,但现在出了事,母亲和妘姨都去云滇了,第二批彩礼便先封库不动。
账房那里的人只认家主和妘管家本人,其余印信令牌一概不认。
“是。”阿妩回答。
这桩亲事定的急,当时担心嬴家祖母新丧,便一切从简,二十万现银不能一下兑齐,所以彩礼是分两批送的,第一批彩礼是在赐婚圣旨下的当天就送走了,那日是阿妩和父亲一同去的嬴家,父亲只是作为姜家长辈露个脸说句话递完婚书就走了,是阿妩在半路动了手脚命人抬走了两箱现银再换上两箱药材替补,并偷改了礼账单,所以第一批彩礼其实只有十八箱是白银,嬴家至今还不知道第一批彩礼的二十箱本该都是白银的。
“账房那边没打草惊蛇吧?”姜妚问。
“不曾,我并未过问姑爷的彩礼,是以大掌柜想要预支下个月月银的名义去要钱的,账房太太说家主回来之前都关账。”阿妩说。
姜妚深觉此事难办,账房那些人她是知道的,她们会以命护着账房的,而且出入账库的人都赤身出入,三道检查的,加之每日账册都是六人分开算十遍,从无错账过,所以银子进了账库就如铁桶一般,只能外面做手脚。
本来按照她和长姐计划好的,只需要替拜堂、替娶亲、替洞房,嬴行止顺理成章归了她,时间也不过半日,但因为计划出了意外,嬴行止撞柱寻死导致拜堂不成,再加上炸药封城导致姐没逃出去,为了拖延,姐不得不假死支开母亲,从而导致账房封账,最后挪出的一万两白银还不回去。
问题是,等母亲回来后,姜妚和嬴行止洞房的事就得如实坦白,长姐吃假死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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