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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开局盘点贞观君臣[历史直播]》 18、视频后续(第1/2页)
然而李世民显然不想让天幕给他和魏征再造成什么误会,面对魏征的殷切目光选择了回避。
百姓申冤到昭陵热闹一下也就算了,魏征一个死在自己前面的人,后世人为他不请自来什么,非得隔了几千几百年带着他的奏疏来打抱不平,欺负死了的前朝皇帝不会说话?
有些天幕真不如不开。
皇帝的挽留拖住了长孙无忌提刀上许府的脚步,他拍拍衣服,真便宜那老小子了,又让他多舒坦一天。
“陛下留臣等在此,是为突厥与荒政之事伤神?”
房玄龄感受得到皇帝的不安,然而他作为外臣不能说。
皇子和大臣结党营私,谋反生事,未来的凌烟阁功臣乱成了一锅粥,得亏他治家严谨,为人又小心,否则陛下怎么会留下他来?
李世民略有些不满:“玄龄,你也如此油滑,若只为此,朕也不劳烦你了。”
突厥和荒政都是国计民生的大事,帝王当众求教于后世女子也不丢人,但涉及谋逆案与皇帝风流秘闻,这是可以说的吗?
房玄龄擦了擦汗,他就知道,皇帝不可能不在意太子谋反。
长孙无忌作为太子的亲舅舅,略有些不满:“陛下,天幕并未亲口提及皇太子谋逆之事,仅凭寥寥数言,臣以为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太子的处境比当年李建成好得多,皇帝的成功在下一代基本无可复制,突厥和高昌什么的几乎都是他们这些天策旧臣在打,陛下的皇子里谁还能积攒当年秦王的军功与心腹,在天可汗眼皮子底下掌握长安?
一定是侯君集因为贪污被罚而不满,好好的太子都叫他勾引坏了!
李世民也不能理解,天幕说大唐天灾不断,起码还能给出一些超出他们认知,但听起来又很有道理的科学理由,可后面她就不肯了。
她或许是打算把这些内容放到第三次来讲,但按照她这个脱缰野马的叙事风格和前后天幕衔接水平,他对这位陌生娘子实在是没有太多信心。
天子有众多臣子匡正谏诤,知时政得失,尚且有许多错处,她既然不是神仙,当然猜不到皇帝的心思。
李世民尝试将自己放在谏臣的位置上,发现遇上这么一位“君主”真的令人头疼。
“朕记得天幕第一次降临时,也曾希望广开言路,提供弹幕、评论、私信三种进言之道,”李世民回忆渭水的事情,缓缓道,“朕与卿等初时不知其意,如今也只晓得一半,想来私信之法,有如私下面谏君王?”
裴寂明显不懂私信是什么,要是他知道也就不会在公开区发问,还要在自己面前装傻,是以李世民还是将希望放在了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身上。
房玄龄聪慧慎言,是第一批解出投币之法的人,死后陪葬昭陵,长孙无忌是外戚,和他少年相伴,反正他本来就没有换太子的意思,这些机要事情交给他做也放心。
长孙无忌能理解陛下别扭的心思,天幕可以主动解开这些文字带来的困扰,但陛下不方便公开来问,他抱怨道:“天幕说话有些乡音也就罢了,可又不许咱们说话问询,臣就是想私底下问问儿子有没有遇见大赦,从南边迁回来,又放不下这个身段。”
而且他也想替皇后问一句,后继之君真的不是嫡出吗?
“天幕所言私信臣也曾试图参破,只是至今并无确切可行之道。”
房玄龄有些难为情:“臣当日归家之后尝试给天幕投了一份祷文,但是臣不知天幕是否收到,能不能看得明白。”
朝廷祈求风调雨顺是有许多花样的,找个名山大川投下去是比较正式的做法,他身为天子近臣,无诏不得出,就采用了最朴素的焚烧。
但为了表达仪式简单又十分重视,特地找了他所能购到的最昂贵的香料,沐浴熏衣。
不过这在天幕看来似乎是一种不讲科学的做法,这次还特地说自然有它的规律,和他们祈求风雨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也不能确定天幕这次的题目是否受到了那份祷文的影响。
李世民也联想到了天幕讲到的荒政和朝廷各种祈福仪式,或许正是看到房玄龄的祷文哭笑不得,觉得大唐之人太迷信,才特意讲了这个?
他若有所思看向天幕,它至今未消失,或许也在暗示些什么。
是否他们之前把这事想得太复杂,私信就是单纯指私人书信?
“既然有这样一回事,不妨咱们也试上一试,”李世民站起身,他现在哪还有什么睡意,“朕亲自修书一封,若事成,自然最好,不成也无伤大雅。”
长孙无忌对此不能再赞同,他们也有自己的阅读习惯和文字,仅凭观看过两次天幕,就要运用新的书写方式和文字与对方交流,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天幕也说后世之人站在前者之上,臣以为如果这位娘子有些见识,即便本身不使用我大唐如今的文字言语,也能寻到高人破解文意,比臣等揣测臆造后世岂不更强?”
长孙无忌建议道:“不如顺便烧些钱过去,以资天幕妆奁?”
房玄龄沉默了,要他们费些钱请天幕找人翻译比对他们的话倒是小事,可天幕是活人,用的也是活人的东西,又不是死人,他们烧纸钱和埋珠玉真的不是在挑衅恐吓人家小姑娘吗?
把金银烧软塑形那叫回炉重造,不是赠人。
李世民不在乎银钱,但是怎么给对方烧过去,这种难题属实是第一回见。
要不然随着书信一并烧点前代字画?
李世民在自己的内库珍藏里认真考虑了几回,最能显示他们君臣诚意的,当然是王右军的书法字帖了。
但那可是王右军的传世名作!
李世民迟疑片刻,心痛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若朕在信中先行问过,若天幕果然收到,再试不迟。”
内侍送了厚衣、笔墨、香炉铜盆和一应用具进来,虽然心里对殿檐的天幕好奇得心如猫抓,可随后又立刻退了出去,能离大殿多远就多远。
今晚的事情过于离奇,等国舅爷他们出来,还不知道要生出怎样的波澜。
长孙无忌亲自为皇帝研墨,陛下的飞白也可称一绝,就算是给突厥和其余小国的国书,陛下也没亲自写过,可惜前朝的皇帝管不了后世的女娘,他们也不晓得这个姑娘会怎么想。
房玄龄从书信格式、字体选择等无关紧要内容上委婉提了几个建议,便立刻退到一侧,只有长孙无忌趁皇帝提笔凝思的时候偶尔说一句。
等这对君臣搁笔细看,想起房玄龄时,发现他已经伏案酣睡,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梦。
李世民失笑:“玄龄年长,教他在这里煎熬也实在是难为人,且让他睡着。”
说罢取下身上的外披,轻轻拢在他身上。
长孙无忌却不满,房玄龄这种浓眉大眼的正人君子也学会弄虚作假了!
别以为他没看见,陛下走过来的时候这人眼珠还动了!
这些功臣还没谋反呢,皇帝肯让他参与,便是默许他知道背后隐私,他居然为了撇清自己趴在案上睡,真是不怕睡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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