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老婆,日益昏头: 104. 昏头 好像很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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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

    “我去接水的时候旁边有哭着不肯打针的小孩儿,护士拿糖在哄,我看她兜里糖挺多的,顺便要了两颗。”

    江霖手上还捏着另一颗没拆的奶糖,解释道。

    嘴里奶糖的甜味渐渐盖过苦涩,虞礼表情也不再皱巴巴的了,随之而来是有点不好意思:“这好像是专门给小朋友准备的糖吧……”

    “那又怎么了,”想到好笑的事情,江霖低低笑了两声,“我说我妹妹也想吃,护士也不好意思不给吧。”

    啊……

    妹妹啊……

    奶糖融化到最后一小块,虞礼用舌尖轻轻抵在上牙膛,输了半个吊瓶的液,她感觉自己有点退烧了,但脑袋还是晕得不行。

    胸口也有点闷,她试图将身上盖到下巴的外套扯下去一点,才刚悄悄有所动作,又很快被旁边人拉回原本的高度。

    “开着空调呢。”江霖说。

    于是虞礼只好放弃,之前胃疼到好像一整个都蜷缩起来了,不知不觉间现在痛意已经缓解了大半。她缩了缩脖子,小半张脸都藏到了外套下,鼻尖嗅到的是家里常用的那款留香珠的淡雅花香,令人莫名安心。

    骤然袭来的困意让头更重了,虞礼眼皮发沉,好像就算此刻坐得不算舒服,下一秒也能完全睡去。

    只不过在完全阖眼之前,向一侧倾斜的脑袋被一只大手轻轻托住了。

    再然后她便被强制性地靠在身边人的肩头。

    脖颈有了可以依托和支撑的地方后舒服很多,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之际,虞礼趁着还有意识,对江霖说了一句“谢谢”。

    谢谢……

    或许后面还应该再加个称呼,比如,谢谢…哥哥……之类的。

    如果是哥哥的话,似乎什么都能解释得通。

    周遭声音吵吵嚷嚷,有孩子在哭,有老人在咳嗽,有男人在呼唤护士,有女人在絮絮念叨,还有电视里主持人无比标准的播音腔……总之乱七八糟汇聚在一起,编织成此刻真实又飘渺的背景音。

    虞礼意识不清,却还是在脑海里捕捉到了一些轻如线团的思绪,无奈丝线缠缠绕绕,想理清楚,眼睛莫名发酸、胀意饱满,实在只能放弃。

    算了……

    ……

    虞礼一觉醒来时,吊针已经挂到最后一瓶了。

    江霖看着她微微睁眼,紧接着又因为乍然接触到亮堂的光线,下意识地瑟缩躲避了一下。江霖由着她不清醒的脑袋在自己肩上蹭了蹭,直到她逐渐清醒,最后反应过来坐直身体。

    可爱。他默默想着。

    “还想睡吗?”

    她摇头。

    “肚子疼吗?”

    她依然摇头。

    “那吃饭吧。”

    奇怪的一问一答结束,虞礼终于想要说话,声音却一时哑得厉害,她咳了一声,又试图清清嗓子。

    江霖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倒了杯温热的茶汤出来递给她。

    小范围的空气中顿时弥漫起红枣和莲子的清香。

    虞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江霖先她一步解答道:“柳婶来过了,看你睡着就没忍心把你叫醒。”

    他又拎起暂放在座椅底下的保温袋,里面整整齐齐摞着两排熟悉的食盒。

    一小杯温甜的茶汤喝完,虞礼好像终于打开身体某个开关似的,恍惚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柳婶回去了吗?”

    “回去了,说是与其在这儿守着,不如在家多做两道营养餐。”

    听起来不太像柳婶的口吻…但毕竟无从查证,虞礼也只能应下。

    这个点输液大厅比之前少了有三分之一的人,江霖拖了把空置的椅子过来临时充当桌子,将食盒盖子一一打开,再往虞礼手里塞了把勺子。

    柳婶给她做的都是易消化的食物,拿勺子吃没一点问题。

    江霖自己也没吃午餐,本来柳婶中午打算做西餐来着,但情况有变,牛排总不方便外带,干脆给他做成了汉堡。

    刚才怕吵醒虞礼也就一直没吃,江霖照顾好她吃饭后才拿起自己那个汉堡,拆开柳婶层层叠叠裹的包装纸,准备咬下之前,他忽然侧目,果然看到虞礼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他稍顿,迟疑着把手里的汉堡递过去:“给你咬一口?”

    心里同时飞快地想着她现在能吃这个吗?牛肉汉堡应该挺健康的,就吃一口应该没事吧?但好像有点凉了,凉了还是别让她吃了吧万一又胃疼呢……

    原先隐藏在每一寸骨缝中的酸痛已经淡去,虞礼左右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想来已经不再发烧了,加之又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已经比早上要好太多。脑子有了可以转动的力气,眸光也清明不少。

    她眨动眼睑,试图悄悄打量江霖的表情,最后发现他一切都很坦然。

    大方无谓地递给她自己的汉堡,就像昨天无比自然地喂过来那根雪糕。

    虞礼谢绝了汉堡,微微偏过视线,只忽然莫名地问了句:“你有真的表妹或者堂妹吗?”

    江霖眉梢轻动:“远房的有,也不在同个城市,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面,怎么了?”

    虞礼状似了然地轻轻“哦”了声,嘴唇翕动,顿了顿,最后却只摇头说“没什么”。

    其实是想问他对自己所有妹妹都这样亲近吗,但貌似没有什么可参考的意义,到底还是作罢。

    江霖提醒她:“吃完饭还得喝一袋冲剂。”

    虞礼点头,看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之前没吃完的那颗奶糖,后知后觉想到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这几天都要忌口了,什么生冷辛辣都不能吃,哎这个没关系,柳婶肯定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柳婶有发现雪糕吗?”她忽然想起来。

    说到这个,江霖表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古怪,硬要形容,大概类似于荒谬的同时又感到莫名好笑。

    “冰箱里那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糕是你的杰作啊?”

    他这样一说,虞礼就知道,无疑是已经被抓包了。

    “柳婶以为是我干的,”江霖漏了声笑,“刚才过来的时候边指责我净带你乱吃东西,一边又好像觉得很欣慰,受不了。”

    大概是觉着他没一股脑倒得乱七八糟,而是竟然学会收拾了,感觉到莫名的宽慰。

    这是让他背锅了呀,虞礼抱歉道:“我回去就跟她解释。”

    江霖摆手:“不用解释,我没吃亏,因为我也说她了。”

    虞礼愣了:“啊?”

    “我跟柳婶说也怪她平时做饭太健康干净,而且也总不让我们吃外卖,把你胃养的太娇气了,所以偶尔多吃根雪糕都扛不住。”他说得煞有介事且理直气壮。

    虞礼听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所谓的倒打一耙吗?

    最后这只吊瓶的点滴流速稍快一些,吃完东西喝完药,药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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