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 10、10.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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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约莫开了四十分钟,把市集甩在六十里外。

    江宙在赛场上叱咤风云,多难开的车都开过,绝对没遇到过这么难开的车,途中撕开伪a贴释放信息素拼命安抚alpha,还得注意路况,记住该如何回市集,等待四日后通讯塔开放。

    身后的alpha呼吸粗重,钻到他后颈腺体哪里疯狂嗅着。

    就好像猎狗在不断嗅着属于自己的食物,可她又是克制的,双手紧紧桎梏着他的腰,喉咙里发出似野兽般闷闷的低吼。

    摩托车穿越过长长的垃圾城池,就进入了一段长长的油菜花地界。

    入眼所及尽皆是比人还高的油菜花,一朵朵小黄花簇拥着怒放,大片大片的花海仿似望不到头。

    江宙十分意外垃圾星还有这种地方。

    不过看油菜花底部,下面杂草丛生,是没人打理过,应该都是野生的。

    他把摩托车停在花田里。

    刚刚拨开alpha的手下车,身后alpha勾住他脖颈。

    黏人的用鼻尖拼命蹭他脖颈,唇瓣不经意划过他喉结,指尖钻进他胸口,酸腐味较之此前愈发浓重。

    “刑……刑拙……”

    江宙被撩拨得呼吸粗重,慌慌的抓住她的手:“你唔。”

    此刻刑拙双眼猩红满是暴戾反扣住他的手,难受得使劲朝他身上靠,以至于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一脚踹倒了摩托车。

    这一靠,两人就滚到花田里。

    刑拙再也遏制不住体内的狂躁,几乎是依照本能去宣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靠近那香甜清新的薄荷味,凌乱杂糅的精神力会安静下来。

    越靠近越舒服,那味道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沉沦。

    江宙可太清楚她这种状况了。

    以前她信息素紊乱,憋得难受时就是这般黏人。

    他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就得释放出更为浓烈的信息素,像以前那样不断为她梳理信息素,与以往紊乱的信息素不同,两年前他为她梳理得算勤快,信息素柔软乖顺,像一条条长长的丝线,自己能找到该有的位置。但现在不同,她的信息素暴涨,从千丝万缕变成万丝亿缕,乱得像八百年没梳理过的头发似的!

    alpha的精神力恐怕在这两年暴涨,又无人梳理,全堆积到这里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从来没找过云稚帮忙梳理,也别找过别人。

    就算是最基础的梳理也没有。

    这么一想,他心里又开始弥漫着股甜蜜,倒在松软泥土里主动攀上她脖颈。

    alpha的双眸癫狂,溢满痛苦,他释放的信息素浓度节节攀升,像以前那样缠绕着酸腐味。

    “宙宙。”

    刑拙咬着他的唇,眼神迷离无意识呢喃着:“宙宙……”

    江宙唇瓣吃痛,听着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瞳孔微缩,那瞬间委屈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混蛋!”

    到底有多久,alpha没这么亲密无间的叫过他了?

    明明只有两年,可他却觉得,他被他的荆棘抛弃了好久好久。

    太久没亲密。

    alpha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俱是依靠本能。

    这把江宙折腾得不轻,他享受没享受到疼得脑门直冒汗,只能尝试调整姿势配合,躺着的地方不舒服,刺眼的阳光透着油菜花落在他身上也不舒服,意识到幕天席地更让他羞耻。

    在这种地方属实是他没想过的,以后一定要alpha好好补偿他!

    空气中浓稠的酸腐味逐渐消散,转而是一股树木的清香味。

    薄荷味和树木味纠缠着,炽烈灼烧的气息慢慢降了下去。

    刑拙杂糅的精神力得到梳理,从没觉得如此舒服过。

    她意识昏昏沉沉,在搞一次后就晕了过去。

    江宙费劲才勉勉强强梳理完一遍,瞅着这大工程差点要崩溃,以为还要受几个小时的罪,哪里想到她往他身上一倒,吓得他赶紧探探鼻息和脉搏。

    一切正常。

    是睡着了?

    江宙:“……”

    江宙帮她把衣服穿好,以免着凉,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垫着,又把她的西装外套盖好。

    在摩托车上翻找到主人的纸巾和食物,用纸巾清理了下糟糕痕迹,把伪a贴给贴上,吃了两口面包蹲在她旁边垂眼看睡得正香的alpha,单手支着下巴,手指点在她额头上,指尖一点点下滑到鼻尖、唇瓣、下巴,一分一分描绘着她的脸。

    跟两年前相比,alpha长相没什么变化。

    不过眉宇间稍显成熟稳重,一如既往俊秀不凡。

    他又戳了戳她胸口,噘着嘴不高兴问:

    “你得不到白月光,才回来找我的么?”

    不是第一名。

    他在她心里只排在第二,他想到这个又酸又烦躁,又恨alpha没那么在乎他。

    江宙扯开她衬衫,低头狠狠咬了口她肩膀,半点没留情。

    alpha睡得很沉,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宙咬了个牙印,突然觉得没意思,撒手把她纽扣扣好,抱着膝盖想真的一点不公平。

    她在他心里是第一名,他在她心里却不是。

    摩托车里的干粮不够,江宙不得不到附近找点吃的。

    油菜花地里有小动物出没,捕猎行动还算顺利,扑腾了四个小时抓到三只肥肥的兔子,用早先刑拙送的匕首剥皮拆股,摩托车后备箱里有打火机,他找了些柴火烧上,用小树枝叉上就开始烤了起来。

    唯一可惜的是,没调味料。

    野外求生课,是服兵役期间的必修课程。一般教官会在训练时把他们直接扔在野外,打不到猎物就得饿上三天三夜,达不到合格还要反反复复被扔进野外。

    刑拙和江宙是同一批扔进野外求生的。

    刑拙身手好,没半个小时打猎完三天的食物,直接搭棚子睡觉,活像是去野游,其他战友倒是想抢她食物,奈何既没那个能耐,又没那个胆子!

    至于江宙,他是捕猎大队第二名。

    晚了半天,打到三天的食物,在她对面搭棚子,十分悠闲的烧火烤肉,顺便还往上面撒调味料,刻意朝她那边扇风。

    刑拙果然被诱惑到。

    她走过来坐下,单手撑着下巴十分厚颜无耻提议:“好东西应该分享。”

    江宙完全没想跟她分享,双手交叉高傲拒绝。

    他在她对面那么干,纯属是为了馋死她!

    他爽了。

    刑拙打道回府,继续躺着当咸鱼晒太阳。

    然后,那回江宙的食物被抢了。

    他招呼她帮忙,她理都没理,用叶子盖住眼睛懒洋洋道:“躺在这里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条咸鱼。”

    江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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