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70年代做文豪[穿书]: 23、失衡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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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知青点里都发生了些什么纷纷扰扰,总归没闹到外面来,大队上依旧趁着这场断断续续的春雨忙得火热。

    晚上回家,初雪就着煤油灯给秦松挑手上的水泡,一边挑一边皱眉嘟囔:“我妈都跟大队长说好了让你别去挖地了,你怎么就非要去,看你这手磨得,不痛吗?”

    秦松眼眸含笑看着眼前这一幕。

    昏暗摇曳的煤油灯前,面容尚且存着几分稚嫩的少女蹙着远山似的细眉,一双算不得细腻,却足够温暖的手捧着他的手掌,捏着在白酒里滚了几滚的针凑近他的掌心,小心翼翼为他挑破掌心的水泡。

    明明是他的手,少女却仿佛自己也跟着痛了,丰润的唇也不由自主微微撅起,好似在忍耐痛意。

    秦松只觉得煤油灯那比之黄豆也大不了多少的火苗散发着无限的热,一直烫到了人的心坎里。

    见她担忧的模样,秦松心随意动,几乎没有多做思考:“痛啊,跟有火在烧一样,还一跳一跳的痛。”

    初雪眉心便锁得更紧了,杏眸水润润地斜了过来,那一瞬秦松仿佛看见了春风拂动的碧波。

    初雪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知道痛还非要死犟!那么多人就等着这几日多挣些工分,你跟人抢什么哦!”

    说是这么说,却将秦松的手抬得更高了,初雪低头垂眸,微微嘟起嘴,鼓起腮帮子往他掌心轻柔地吹气,吹了几口又保持着低头垂首的姿势抬眸,从下往上看着他问:“这样感觉好点没?”

    秦松却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跳一滞,高耸的喉结不自觉耸动了几个来回,一时间竟忘了转开视线,愣愣地盯着她。

    有人说,人类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有人说,眼睛是灵魂的窗口。

    眼神具有某种无人可以解释的神秘莫测的能量,当两人视线相对,某些微妙的情愫被触发,那眼神就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勾引,也成了点燃荷尔蒙的引线。

    初雪被秦松的视线捕捉到,未知的不安让她想要躲开,身体却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完全掌控着,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微油灯炸开一朵小花的“呲啦”声惊醒了两人。

    两人不约而同别开脸,眼神闪烁,面上一片绯红。

    秦松下意识握拢手指想要掩唇咳嗽,却被初雪还没收走的针冷不丁扎了一下,发出“嘶”的一声轻呼。

    初雪“哎呀”一声,往后一腿差点摔下凳子,一手举着针一手还拉着他的手支支吾吾:“对、对不起,扎到你了。”

    秦松抿唇皱眉,迅速冷静下来,“没事,是我不小心。”

    他缩回手看了看掌心,“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初雪有些茫然,看着他自顾自取走了针,近乎是粗暴随意地戳破剩下几个水泡,又胡乱用擦了擦药水。

    一切几乎是一气呵成。

    再回神时,初雪看见秦松拿出了一本书对着灯光翻开:“洗漱完早点上床休息,我一会儿自己去舀水,你不用管我。”说罢就专心地看起了书。

    初雪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见秦松看得认真,知道对方不太喜欢自己看书时被打扰,她也只能带着一股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失落转身出了房门。

    等人出去了,侧耳倾听,还能隐约听见外面传来的水声,秦松泄气地放下手里的书,剑锋似的眉拧成一团,湛湛的眸光中充满了懊悔与羞愧。

    懊恼于自己刚才在下意识之间,竟向对方传达了勾引的讯号。

    羞愧于自己明明已经是成年人,却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无耻之举。

    然而情感从来就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鹰,理智化作樊笼也无法将之永远束缚。

    分明是在反省痛斥自我,脑海中却不停浮现出关于初雪的一切,甚至好像还自带滤镜,不断虚构成更完美的画面。

    她刚才微微嘟起的水润的唇被暖黄的光渲染,于是闪烁着可口的光泽。

    她睨过来时满是担忧抱怨的眼神,也似乎瞬息之间变成了充斥着柔情蜜意的甜意。

    啪!

    秦松举起书就往自己头上狠狠拍了一下,现实的疼痛好歹让他这一系列不可控的大脑加工暂时消失了。

    半晌,秦松又一次丢下书,双手搭在额角,大拇指分别揉搓着左右太阳穴。

    尽管羞愧难当,秦松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

    而与之相对的,是初雪无论身形还是长相都无比契合他哪怕穿书了,也依旧停留在几十年后现代社会大趋势影响雕琢而成的审美。

    更遑论她还有那样可爱的性格,那样灵动的眼眸,以及时时刻刻能够给予他的属于家的烟火气息。

    等初雪进来,秦松看她因为洗漱而红润的脸庞,又一次陷入另一种沉思中。

    所以,这就是老男人总喜欢年轻俏丽小姑娘的原因吗?

    只是想一想胡子花白的自己乐呵呵抱着个少女吟诗作画的画面,秦松整个人都不好了,既油腻得犯呕又觉得浑身上下从躯壳到灵魂都不干净了。

    欻一声,秦松猛然站起身,凳子被他带动得哐当倒在地上。

    初雪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望着他。

    秦松简直没眼去看她,匆匆弯腰扶起凳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去洗漱!”

    初雪眨了眨眼,手里擦头发的毛巾都忘了继续动作,就觉得三哥好奇怪啊。

    这一晚初雪在床上等了许久都不见秦松回来。

    想了想对方奇奇怪怪的样子,初雪不放心,穿了拖鞋出去找人,一出堂屋就看见有道嘿嗦嗦的身影站在院子里篱笆边,仰着头不知道在那干什么。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初雪纳闷儿极了:“三哥,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月黑风高夜,一颗星子都没有。

    秦松被夜风一吹,情绪已经略有缓和,闻言语气淡定道:“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个片段,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写,你先回去睡,我酝酿一下,稍后可能还要把酝酿好的文字段落写下来。”

    初雪是知道他每天都要写一点故事的,好像是一本很长的故事书。

    倒是不曾想在她眼里总是下笔如有神的三哥,也有不知道怎么写的时候啊。

    初雪没有多想,进屋给他带了件外套出来,还不放心地叮嘱:“那你快点酿好,回屋好歹不用吹风。”

    许久,黑漆漆的院子里,秦松摸着为他挡去寒意带来温暖的外套,清浅地叹息一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可70年一无所有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以前总觉得自己已经考虑得足够妥帖全面了,然而今晚忽然忧愁更添几许,秦松发现自己所谓的妥帖考虑也不是那么妥帖。

    譬如在初雪看来,她不过是结了个婚,好好的过着日子,丈夫却忽然对她说不能跟她真结婚,而是要先维持这个状态,以后再给她更多的补偿,还会陪她走出这片山峦,去往更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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