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 第96章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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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三日之内?

    牢内三人,一个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惶然得疾言厉色,只有沐言一人站在原地,面容有些空白,仿佛一堆无序的线交杂在头顶。

    林总管呵斥完面前已经成为阶下囚的国师,立刻躬身凑到沐言面前;

    “陛下,暗牢潮冷,对龙体有损,咱们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想问的话还没问,沐言自然不想走。更何况林总管这样遮遮掩掩的态度,还有国师那些不明所以的话,让人觉得蹊跷。

    想起那日应琛来找自己辞官,沐言觉得自己似乎拽住了这团迷云中的线头。

    许是见小皇帝不愿意走,林总管又卖起惨。

    “陛下,咱还是先回沐阳殿吧,傅统领若是知道奴才带您来这里,肯定不会放过奴才的……”

    小皇帝面上乖戾,但亲近的人都知道他心思纯善得很,林总管自然不敢拿这些小心思拿捏当今圣上。但这句话也没错,傅统领对小皇帝千依百顺,对这些下人却绝不会手软。

    沐言闻言顿了顿。

    “你差人给傅辰带话,就说朕……”

    他这会儿脑子乱糟糟的,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能在傅辰面前蒙混过去的借口,樱粉的唇不自觉抿起;

    “就说朕有事,晚点会回去。”

    林总管一脸难色,显然不认同这句话能说服影卫统领。他还要劝阻,瞥见沐言扫过去的一眼,瞬间闭上了嘴。

    沐言冷白色调的肤色在昏暗的地牢中如同浮着细腻的光晕,破败逼仄的环境将矜贵的气质凸显得更为明显。

    此时精致的眉眼舍弃了平日的柔和,异常冷淡,微微狭起,如同一片冷薄的剑刃。

    地牢里的空气一时有些冷凝。

    沐言往前走了两步,语气里有着清晰可见的急切。

    “你说的卦象和石碑是什么?”

    “三日之内又是什么意思?”

    他有预感,国师说的这些,说不定与要辞官的应琛有着什么关系。

    林总管还想阻拦,沐言却早已觉察他的意图;

    “你出去候着。”

    出了暗牢,骤然对上室外明亮的光线,沐言茫然地眨了眨眼,细密的刺疼将眼眶处激出一点细润的水色,脸庞也是雪色的白。

    林总管瞧了瞧,摸不清这会儿陛下心绪好坏,语气格外斟酌小心;

    “陛下,咱们该回去了。”

    沐言脑子里还回想着国师的话,一时没听到林总管的声音,等到林总管喊第二声,才如同回神一般,看向林总管;

    “让人看住这里,今日不得行刑。朕要去趟长信殿,你回沐阳殿,替朕拦住傅辰。”

    “陛下,这……这……”

    林总管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来话。

    他哪里能拦住傅统领呀!他连傅统领手下半个影卫都拦不住!

    沐言已经起身往长信殿走了,步伐颇为匆忙。

    国师说,应琛将他关入牢里,是不信他所言,也不信长生塔倾倒下的石碑。

    沐言却并不这样认为。

    应琛也许并未全信,但却也非全然不信。

    否则,也不会特意前去沐阳殿,将兵符与禁军全都交还给自己,还特意嘱托自己不要出宫。

    也许国师说的对他来说是天方夜谭,他却仍旧在自己的安危这一环做好了应对之策。

    只是应琛没有猜到,国师所说的危及国本的异世之人就在他身边,而所说的天子之危,说的也根本不是沐言有危险,而是他自己。

    长信殿的殿门一开,浓重的中药味就闷头压了过来,让人心口发窒。

    几位太医正从寝殿出

    来,个个脸上都愁眉不展,见到沐言,似乎有些惊异,连忙凑近行礼。

    沐言甚至忘记了叫他们起身;

    “应琛怎么样?”

    太医们面面相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又由谁来说。

    众人一字未表,但又似道尽了一切。

    沐言挥开人,继续往寝殿内走。

    即便是白日,殿内帘子拉着,显得十分昏暗,燃着得烛台也照得不是十分明朗。汤药的苦味和暖炉的热气蒸在一起,混着这光影,融出一股腐朽的死气。

    床榻的不远处还放着书案,上面堆满了折子,想必是应琛病中还不忘处理国务。

    沐言扫了一眼,垂着的长睫颤了颤,心口更加窒闷。

    “端出去吧。”

    床榻里传来略显沉闷的声音,仿佛极度疲乏。

    沐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应琛许是把自己误会成送汤药的宫人。

    但都病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喝药?堂堂摄政王,连生病就该喝药的道理都不懂吗?

    想到国师说的若是属实,明天说不定就是应琛的死期,沐言心底莫名憋了一股气;

    “为什么不喝药?”

    床榻上的人听到声音,沉默了一阵,才传来窸窣的轻响,似乎是在竭力起身。

    帷帐被挂起,沐言才再次见到应琛的脸。

    这个身体对应琛的熟悉十分深刻,但见到了此刻眼前的人,也不禁觉得陌生。

    向来衣衫齐整的人,此刻就穿着松散的中衣,发丝散乱,身形较往日消瘦不少,浑身散着病中的颓气,生机乏匮。

    “陛下?”

    应琛似乎很惊讶沐言出现在这里。

    沐言唇瓣张了张,脑中思绪繁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要和应琛说,国师说的都是真的,你才是那个沐国天子,要是不当皇帝,明天你就会死?

    好像并不比国师说的更有说服力。

    应琛牵唇,轻拍了下床榻,示意沐言坐过去。似乎对沐言来看他这件事情十分愉悦。

    见到沐言脸上沉重的神色,他却好似浑然不知自己将死一般;

    “我以为陛下应该会很高兴。”

    指的是他重病的事。

    沐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应琛好似没看到,“陛下不用担心,臣许久之前便该死了,不过是侥幸活到如今而已。”

    他侥幸从满门抄斩的死局中出逃,隐姓埋名进了朝廷,又借小皇帝的手手刃仇人,为应家翻案。他原本以为自己需要倾其一生才能做到。

    却不想,不过略施小计,自己就在天真的小皇帝面前露了头,甚至允与允求,不过几年,便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顺利得令他自己都惊叹。

    沐言没听出其他,只听出应琛仿佛甘心赴死的意思,心下一慌,拉住了应琛的袖子;

    “你不相信国师说的话?”

    应琛看向沐言,却是问他;

    “陛下相信这种荒谬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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