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五叔知道他干的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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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凌湙的横插一杠子,朝议的主题从送嫁公主,到派考察团去凉羌学习冶铁技艺,以及骑兵阵的训练方式。

    娄俊才是打心眼里,想要促成两族融汇邦交的事情,他照着凌湙指点的意思,洋洋洒洒写了巨厚的一沓奏表,罗列了大徵在兵械上落后凉羌的事实,以及马背民族天生适于战争的优势,详尽描述了取长补短的好处,然后在奏表里泣泪恳求陛下,及诸位朝中大人,为了两族百姓永远免于战火践踏,定要以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伟大精神,派遣诸王侯子孙亲身远赴凉羌,学习他们的优点,以壮大我朝国防军备。

    奏表里,将诸王侯子孙个个夸的天姿聪颖,称他们汇集了整个大徵的国脉气运,是地灵人杰的代表,去了凉羌后,定能以极快的速度掌握到他们的冶铁精髓,以及铁血骑兵的训练方式,两族文化交流于大徵而言绝对的利大于弊,是长久发展并能利惠到后世子孙的一个正确国策,更能使我大徵传世千秋万代,造福万千黎民,永载史册。

    这份奏表在写的时候,就已经令人热血澎湃,便是武大帅看了,都不得不承认,稍微有点野心的帝王,肯定会被里面的提议打动,就是沽名钓誉者,也拒绝不了里面的流芳百世之言。

    自古将相都想求一个永载史册,何况帝王的千秋万代?这份诱惑真的很难令人拒绝。

    等从娄俊才嘴里知道,这竟是凌湙指点着写出来的后,武大帅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深深的震撼里,奏表里的大局观,以高于个人情感的真诚建议,完全立于国家可持续发展的深沉高度,摒弃私人恩怨的,给人一种这即使是个阳谋,也谋的令人心服口服之意。

    国家大义与私人情感,轻重明码的摆在了诸朝臣眼前,辞藻未见多华丽,却字字真心,那份透纸背的希翼,由陛下钦定的侍讲学士念出来,鼓鼓响彻整个朝堂,令据表反对者,都抽不出手中的奏章,无法在这样的治世国策下,说出诸王侯子孙贵过国运昌隆之言。

    开玩笑,把送质子去敌国的一桩羞辱事,生生拔高到了国家发展上,这种绵延万世的高帽子一戴,叫人怎么提反对意见?

    诸王侯贵子考察团,这特么名字取的就够大义,想出此等名目的人,真鬼啊!

    就是对朝事再不上心者,以权谋利方,被这种站于道德制高点的奏表荐言一堵,也一时想不出更好的破局方式,来消弭这场换人之争。

    因为娄俊才最后在奏表里还提了一言:古有妖姬祸国,皆因女子生怨恃宠,公主若无心爱之人便罢,然今怡华公主已然成婚生子,若众朝臣罔顾她意愿,硬逼其改嫁,后果请参照最近传颂的《公主秘史》,当然,此绝非臣危言耸听,圣人都曰言女子心如针,尔等如此欺辱,焉能望她以德报怨?

    再者,女子外嫁从夫,为母国贡献者作用微小,弱小者甚至不足以在外族生存,男子性本刚强,遇苦难者多有从泥沼里爬出来的勇者,我辈当以此为标榜,拒绝以女子血泪铸以假象的和平,以上,望诸位大人深思深思再深思。

    很好,正话反话都让他说完了,且看皇帝在御座上兴高采烈的模样,明显是被千秋万代之词给蛊惑出了满腔热血,却哪还记得,上述种种于国有益的荐言,基础在于君臣一心,国邦稳定。

    可当今的朝堂稳么?

    凌湙借娄俊才之书人一人一口唾沫,喷也能喷死你,也就现在没有网络,不然,定叫那些人见识见识道德绑架的威力。

    武大帅感觉的没错,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阳谋,懂国事的诸位大人知道这计不可行,然而,架不住他们有一位看不情形势的皇帝陛下。

    朝议持续了七天,和亲的决定彻底被否,宁琅被怡华郡主从天牢里抢了回来,虽受伤憔悴,可夫妻二人到底没有劳燕分飞,还白捞了个公主和驸马的名号。

    封都封了,总不能出尔返尔的再收回来,陛下一言九鼎,可丢不起那个脸,再有朝臣的注意力都被名为考察团的质子事件吸引,竟无人出言收回敕封之议,宁家喜提公主一名。

    陈氏见儿子平安归家,大松一口气后,便也不惧公主威仪的冲着怡华道,“你该感谢你五弟,若非他在边城运筹帷幄,此刻你该在和亲的路上,而我儿也将受你拖累而死,公主,从你挑中我儿时起,我便一直对你不满,我不满你一个二嫁之女,拖缀着前夫之女,却硬要了我儿为婿,不满你年长我儿五岁,不满你怂恿我儿离家,与父母亲慈不和,如今我儿更因你之故,差点命丧黄泉,我前次求你高抬贵手下和离书,句句真言,即便你现在贵为公主,我也依旧希望你与我儿和离,公主,你身份贵重,天下男儿尽归你取,我儿文才武艺均非上乘,他也无爵可继,无前程可期,我实不知你看中了他哪点……”

    说至此处,陈氏眼中终是落了泪,哽咽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琅儿,你也生养了两个孩儿,当知道做母亲的心,每夜辗转反侧时,我便恨你夺了我儿为婿,生搅了我家的安宁……”

    怡华公主脸色苍白的坐于上首,看着立于厅堂中的婆母,嘴巴张阖了好几次,却愣是一个字也发不出,却又听陈氏开口,“我本在家中为琅儿置了灵柩,他若不幸身死天牢,便由我这个当娘的陪他一起赴黄泉,远在边城的小五,因了我一时的糊涂,错信了你公公的哄骗,伤了他的心,已有许久未有音讯,长子偏了行德,幼子被弃离家,我膝下所出三子,唯有琅儿妻儿和美,若他也遇不幸遭了栽秧,我实不知此生活着还有何盼,公主,我实实恨你误了我儿……”

    怡华公主叫陈氏说的泪流满面,宁侯府所出之事外人不尽知内情,她身为宁家儿媳,这些日子却是看的清楚,自己这个婆母短短半年不到,身体已渐有垮塌之势,满头乌发竟生生白了一多半,从前保养的白皙面容,也已经暗淡无光,生五弟都没累伤的身体,这小半年来竟时不时病上一场,心力随气短,整个人瘦弱的已经撑不起侯夫人的锦裳华服。

    宁琅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虚弱而坚定,“母亲,别说了,怡华并未怂恿我与双亲疏离,是儿觉得家中行事日日偏颇,渐渐郁闷,才不愿归家承欢您老膝下的,是儿的错。”

    陈氏哽了一声,抹了眼泪道,“我知,从前娘或许不明白,你为何总是对着你父亲和你大哥跳脚,可自出了小五之事后,娘便懂了,枕边人德薄性寡,重点培养的长子也叫他父亲带了歪路,我却沾沾自喜的以为侯府仍在花团锦簇中,呵,娘太傻了,看了这么多年,才看明白你爹的为人。”

    宁琅扶着床柱下了榻案,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至厅内,一张俊俏的脸上血色全无,嘴唇乌紫,显是受重伤缺血所至,怡华公主立刻上前扶了他坐下,陈氏也紧张的上前,“起来作甚?我又未要对你媳妇如何!”

    怡华公主立于一旁垂眼不作声,陈氏看了她一眼,声音已渐趋平稳,叹了口气上前拉了她的手,拍了拍道,“因你之事,小五终又来了信,我这才知他与鸿儿一直有联系,鸿儿将家中之事急送给他,这才引来了京中小戏盛行,他怕你这边接不上戏中深意,便来信让我激你出门……”

    凌湙种种后手安排,都基于怡华郡主与宁琅夫妻恩爱,可若怡华郡主惧于皇威,使不出她的蛮横脾性,这个时候,就需要与之一向不和的婆母陈氏出场了。

    激将法,用于面和心不和的婆媳之间,亦有奇效。

    陈氏眼含感激,“我匆匆赶至你府中时,鸿儿告诉我,你已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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