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夫妇有点甜: 入坑第六十五天(爱得你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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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荔的脑子更晕了。

    喜欢男人又不代表不能喜欢女人,而且她这么漂亮,这只能说明她魅力大,能说明什么。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温荔指尖僵直,手心滚烫,嘴硬的老毛病又犯了,鼓着嘴说:“切,无所谓,我高中那会儿又不缺人喜欢,你讨厌就讨厌呗,谁稀罕你喜不喜欢我。”

    “是啊。”宋砚微微一笑,“高中的你才不稀罕我的喜欢。”

    语气有些自嘲,还有些委屈。

    温荔突然觉得心里一紧,换做平时,她一定会说“算你识相”,可是现在不行,她心疼得很。

    她想,如果她傲慢的口癖会让喜欢的男人不开心,那她就改掉好了。

    几秒钟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没有,我很稀罕的。”

    “可是那时候你不稀罕我也喜欢你。”

    几乎是同时,温荔慌乱的解释和宋砚平静的陈述叠在一起,她音调稍微高一点,好在他嗓音醇厚,咬字清晰,落在耳里清晰可闻,她的思绪被搅成一滩浆糊,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宋砚抚上她的脸,将她呆滞的神色一一收进眼底,也将她刚刚的话按进心底,心脏紧缩,连触碰她的指尖都是酥麻的,声音仍旧温柔,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清晰,低哑的嗓音微微颤动。

    “我怎么会讨厌你。”他轻声说,“我连喜欢你都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喜欢我难道很丢脸吗?”

    温荔皱眉,突然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他的话戛然而止,低嘶一声,痛苦地皱起眉。

    “轻点它又不是玩具。”

    温荔心虚地额了声,她不是男人,也没法感同身受,讪讪地松开了手。

    缩回去的手腕突然又被抓住摁回了原地。

    “可是你不是痛吗?”

    宋砚哑声说:“痛并快乐。”

    温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着眼睛,拖长了音调问:“那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啊?”

    “你说呢醉鬼。”比起她刻意拖长的声音,他的语气短促简洁,带着几分忍到临头的威慑,“都快被你玩死了。”

    他话不多,因为温荔是个话痨,所以才陪她聊了这么久,在她醉酒后与往常大相径庭的直白中,身体早就被她灌醉,往下越来越沉沦,唯一想做的事其实就一件。

    宋砚不再废话,抓着她的后颈肉微微抬起下巴,捉住她的唇,重重地吻上去。

    一张伶牙俐齿被侵占,她嘴上再占不到他的便宜,却又不甘愿就这样被乖乖地被他亲,正好宋砚刚刚将她的爪子摁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把一个男人最重要、最脆弱的东西交到了她手上。

    拿捏住他的把柄,宋砚像个牵线木偶似的任她摆布,她轻了他会蹙眉,轻轻吐气叫她别磨蹭,她重了他会闷哼,叫她别那么鲁莽。

    她小时候喜欢玩洋娃娃,娃娃都是女孩子,可以给长发编辫子,可以给脸上化妆,还可以给娃娃换衣服,她不喜欢玩男孩子,因为男孩子又不能涂口红,头发都是短短的,衣服也不漂亮。

    但是宋砚不一样。

    脸蛋是万里挑一的英俊,气质出众,腰窄腿长,每一个因她而沉溺的表情和喘|息声都是那么好看和生动。

    十几岁时的宋砚,冷漠寡言,孤傲清高,连笑都像是一种恩赐。

    后来他当了演员,一出道就是万众瞩目,孤傲的学长变得更加耀眼,站在了她无数次梦想过的聚光灯下,成了她羡慕和为之追赶的目标。

    难以想象这样的宋砚,竟然还是栽在了她手上,她压根没怎么费劲,就这样轻易地摘下了旁人都无法靠近的、料峭陡壁上的高岭之花。

    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股成就感。

    宋砚在她的折磨下,隐忍地叹息:“笑什么。”

    “我高兴。”温荔霸道地说,“我现在告诉你,没什么敢不敢的,喜欢就上,我允许的。”

    温荔的手又抖了抖,她感受到他脆弱的地方突然变得凶猛起来,紧接他坐起来,反压了上来。

    宋砚抵着她的耳根,语气滚烫:“醉鬼,玩够了没有?也该轮到我了吧。”

    温荔瞪眼:“还没有!”

    他一改刚刚的乖顺,笑着说:“等下轮吧。”

    女王还没玩够她的男宠,男宠就揭竿起义了。

    年轻的女王撩拨得其实很到位,妩媚中有娇憨,但她只负责点起片片燎原的火星,又不负责灭,就是喜欢看男宠露出对她无可奈何又不得不沉溺享受的表情。

    宋砚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了起来。

    他只用单手撑住她的腰,温荔生怕自己掉下去,两只腿牢牢地巴着他的腰。

    殿门大开,正好给了他另一只手可趁之机。

    温荔怎么也避不开,想闭拢,又听到他轻声提醒:“会掉下去的。”

    然后作势松了松手,温荔赶紧抓紧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会把我尾椎摔裂的!”

    宋砚笑了笑,继续自己的。

    “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了吗?”他一边动手指一边问,“上不去又下不来,难受吗坏蛋?”

    最后两个字咬音较重,似乎在报复她刚刚的坏心眼。

    “”

    温荔的背抵着客厅的墙壁,宋砚有床不给她躺,有沙发不给她坐,非要抱她站着,两个人腰上部位衣着完好,就像是在站着一块儿拍一幅精致的杂志画报。

    等温荔缴械,双腿发软,宋砚抱她去了床上,把她的身体和思绪冲撞得乱七八糟。

    她很不服气,用胳膊挡着眼睛,说什么也不看他。

    “又哭了?”宋砚咬她,“娇气。”

    温荔用力吸了一口气,用最后的一丝倔强跟他对抗:“谁娇气了!我是大猛1!”

    宋砚一个愣住,突然整个人躺倒在了她身上,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温荔脸颊滚烫:“你笑屁啊笑。”

    “你说你是什么?”

    温荔又打了个酒嗝,捶胸,自信地说:“大猛1!”

    宋砚笑得更大声了,因为笑到呛声,忍不住咳了几声。

    “”

    等笑够了,他拍拍她的头,纠正道:“不是,你是小可爱。”

    温荔最后的一丝顽强最终还是被宋砚给冲得支离破碎,堂堂“大猛1”只能柔弱地被宋砚抱着去浴室清洗,然后任由他给自己换上睡衣,把她塞进被子里,吻吻她的额头,轻笑着说:“我很期待你明天酒醒。”

    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了手机。

    -

    睡一觉后酒就醒了。

    醒的时候头疼欲裂,嘴唇干裂,身体就像就像是小时候学跳舞,荒废了很久没练基本功,突然被老师强摁着下腰劈叉,结果扯到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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